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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效果可能不是那般明顯,但配合著養身的藥膳,如此長年累月的積累,聖主能活過二十年,無不有這些玉蘭的功勞在,可是想到那個她用盡心意守護二十年的男人,到頭來卻不是她心中所愛的人,而是另一個,另一個讓她厭惡痛恨的怪物,便覺得這二十年的時間就像一場笑話。
只要一想到聖主早已不在,而他的體內,是來自於同體同胎的胎毒偽裝,她便會覺得心中恐懼,及難以忍受的撕裂般的疼痛,簡直是讓人坐立不安。
她看著那些玉蘭,深吸一口氣,努力不讓自己再想這些,平日這些玉蘭花都被她摘下,然後用在聖主的身上,可是今日她卻沒有摘,只是失神的看著,半晌目光才落到了鴨蛋上。
原來的鴨蛋通體淺綠,是用作玉蘭果的養份,她每積一點功德,白芒便儲存在鴨蛋裡,甚至能在鴨蛋裡看到四處飄蕩的白芒影子,獲得的功德白芒都可以在這裡檢視多少,這些年,玉蘭花越開越多,白芒消耗的也厲害,可是,她做了太多的善事功德,且件件可持續性,所以不間斷的的積攢,整個鴨蛋已經由淺綠變成了白熒,白芒都聚在一起,慢慢的由底部往上積累。
今日便見整個鴨蛋都被白芒籠罩,似乎整隻已經被裝滿,羅溪玉微微轉動看了看,差一點點的空隙便能溢位來,換往日必要有要成就感,好奇一番,這隻鴨蛋裝滿了白芒會怎麼樣?也許會多一枝,也許是完成了任務,以後不必再做功德了,可是現在心中有事,哪還有這個心思,只看了一眼便收了起來。
也許是心中有驚疑,也許潛意識裡她對自己堅持的信任的不相信,所以本來夜夜好眠的她,這幾日總是夜半驚醒,聖主雖然不是個欲,望強烈的人,但向來對她霸道又獨佔,幾乎是每夜不落,羅溪玉為照顧他身體,一般是隔一日才會滿足他,慢慢也養成了規律,可是這幾日她滿腦子是那胎毒彎曲的身體,拒絕數次。
聖主是個尊嚴極強人的,不得輕侮,更不能拒絕,只兩次後,便幾日不再碰她,兩人一時間似乎陷入到了冷戰之中,氣氛顯得更冷,這應該是羅溪玉往日心裡的想法。
可是現在,驚恐卻隨著他的態度而蔓延,時常半夜醒來,一摸床鋪,鋪上冰涼一片,聖主不知去向,這麼晚了他又去了哪裡?為何從來沒有與她說過。
一連幾日皆是如此,加之他越來越冷淡的神色,使得羅溪玉心中惶惶難安。
這種冷淡是否代表往日的溫情只是在配合她的偽裝,如今葛老一死,自己也將他身體調養好,似乎於他而言已失去了作用,所以才會漸漸露出了真面目?
而冷淡的氣氛,一晃二十年,此時連敷衍都不屑,何來的親熱?
羅溪玉如同陷入到了一個巨大的真與假的漩渦裡,一方面想理智的看清整件事,一方面卻是無法阻止自己向著自己最擔心,也是最可怕之處的假想。
原本靜止的天秤慢慢開始搖擺起來,甚至向著她不想不預見的方向……
“夫人,寶兒少爺帶了人回來,在西間等您呢。”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秀瑾,在十年前拿到了賣身契仍沒有離開程宅,而是一直幫羅溪玉打理的宅中事務。
羅溪玉點了點頭,整理了衣襟便走了出去。
如今已年過二十的寶兒,此時不再是在小時候憨態可掬的福娃,身長如玉,更是一身知文達理語帶爽氣的疏朗氣質,極易讓人生出好感。
見到羅溪玉進來,他最先站起來迎了上來,打量了一眼不由擔憂道:“姐姐,寶兒不在這些日子你又清瘦了,可有仔細用飯?”
羅溪玉看著眼前的寶兒有一瞬間的恍然,突然便想起他小時候的模樣,又小又黑又瘦,誰又能想到當年那個被父母拋棄,又差點被狗叼走的六指嬰孩,如今出落的如此溫雅如玉,氣華高然。
她怔了下後,便衝他微笑的點頭,“每餐都用,無妨……”隨即她目光看向隨寶兒站起的一個年輕的邋遢道士:“這位是……”
“哦,這位就是我在信裡提及的朋友,姓許,名思風,思風兄,這是我姐姐……”
此時看起來二十啷噹歲的道士,已是盯著羅溪玉目瞪口呆。
他簡直是不敢相信,程前兄說的這位已成親二十年,侄子只比他這個舅舅小兩歲,九牧城大善人的姐姐,竟然是個如此水嫩的絕色美人,而這個美人在他看來,竟然比他還要小的模樣,便是十八,九歲的女子與之相比都要顯老三分。
不過,在寶兒道了聲思風兄時,他頓時回過神,順手擦去了嘴邊的哈喇子,就算再顯小,畢竟面前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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