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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突然落到身上,如果視線也有重量的話,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壓的僵硬起來了。
而她輕輕掃過去的那一眼,竟與中間坐著的男人視線輕對了一下,那個男人的目光原本空洞無物,但在她目光與之相對的瞬間,卻變得火熱而極具侵略性,驚的她後頸處的一層軟軟的絨毛都直立了起來。
第十二章
黑袍老者是一位醫毒雙傑的神醫,但可惜,根治不了聖主從孃胎裡帶出的毒症,這些年他用盡了所有的方法,仍然只能拖延,無法治本,只得長年陪伴聖主左右,終日為此焦急內疚。
實在是愧對兩代聖主的期望。
聖主身體日趨強盛,體內胎毒卻如跗骨之蛆,無論如何也清除不掉。
隨著聖主的年紀增長也越來越嚴重,看著他深受其苦,日日夜不能寐,身體越發的消瘦甚至能看得到肩骨的凹形,黑袍老者心中焦急萬分,深知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祖隗獄如今兩代聖主仙逝,只剩下這一位,一旦有什麼閃失,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才會冒險有這一趟惠州尋藥之行。
一路上都無所獲,本來期望天藥大會上會出現什麼奇藥,為了聖主他們也會放手一博,卻沒想到準備的蛇血這麼快就失效。
而街上無意揀到的不起眼糖丸,居然能讓聖主連睡兩宿,雖都是小息片刻,但也足以減緩聖主體內胎毒所帶來的精神壓迫。
甚至這次出來之前,聖主還用過一點粥飯,心情也比幾日前要好的多,不僅來的路上幾個人貼近走過也相安無事,便是這裡有一點催情香的味道,他也只是皺了皺眉,沒有勃然大怒。
黑袍老者一直細細觀察著,心裡也對這個會做糖丸,能讓聖主緩解病症的女子有幾分期待,不知是何方神聖,居然有一手醫治神識類奇難雜症的醫術。
所以當這個女子低頭進來時,他立即看了過去。
屋裡一片寂靜,只聞一股淡淡的玉蘭花香,隨著人撲面而來,黑袍老者臉色一變,因他們所練功法嗅覺極為靈敏,聖主則更甚,對一切味道都極為敏感,特別是聞在他不喜歡的一些氣味時,脾氣會極為暴躁,尤其是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兒。
在黑袍老者緊張的向聖主看去時,卻發現這股淡淡清香竟令聖主眉頭舒展,老者暗鬆了口氣。
隨即細聞這香味兒,很輕很淡,淡到普通人在這個距離應該是聞不到的,味道清新悠長,聞之另人心情舒爽輕逸,又不同於一般的花香,著實有幾分奇特。
而隨後走進來的女子,也是讓人眼前一亮,便是已過花甲之年的黑袍老者,乍一見到,也為之一愣。
這輩子還真是沒見過如此美人。
只見腰身玲瓏,綰著青絲,肌膚晶瑩如玉的女子,微低著頭緩步行來,如果非要形容一番,整個人就如懸在嬌豔花瓣上的一滴露珠,要落不落,一種可望而不可及,難以握在手中的感覺。
雖疤臉男冷情,黑袍老者又一輩子沉浸藥毒醫術之中,但是此時此刻,兩人無疑都有一種驚愕之感,一個會搓藥丸的女子,竟是個美人?這與他們心中所想的目標何止差百千里。
黑袍老者不忘低頭留意著聖主神情,只見他在見女子輕微抬眼時,聖主一直晦暗的眼神竟是驀然的亮了那麼一下,讓他以為自己是不是花了眼,畢竟聖主向來不近女色,無論男女對他而言只是殺與不殺兩個選擇,從來不會分神多看一眼。
這還是破天荒頭一次,黑袍老者心下一動,於是他又移了視線看向那名女子。
屋裡實在靜的可怕,羅溪玉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加上之前那一道似要吞噬人的目光,她微微合攏的手心都有些汗溼,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婆子走近些。
上面坐的端正的韓夫人,心中正在滴血。
看著自己花費心血養了五年多,如明珠水晶,玉嫩花嬌一樣的人,如今居然要被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蠻夷邪教的人強行買走,心口都在淌血淚,灰白的臉也開始抽搐,卻又不敢動分毫,也不能開口阻止。
因為不知何時,一根細到極點的透明冰絲纏到了她的脖子上,鎖住了喉嚨,如果不是她感覺到頸間陣陣針扎一樣的疼,她也不會發現,所以她才不得不應下對方所說之事,否則只要對方輕輕用力,自己這顆腦袋下一刻恐怕就不在自己脖子上了。
偏偏沒有人看出她的異樣,這讓她的臉色更是面如死灰。
這個世上比權貴更可怕的是什麼?是那些像瘋子一樣不按規距行事的邪派教徒。
她是個正常人,所以在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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