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周圍人的視線,因為他們身上似天生就帶著一股陰冷之氣般,光是靠近就能讓人覺得膽寒,自動的繞離他們三尺遠,他們也並不互相言談,雖然走在鬧市,卻是死靜一片。
而走在前面那個人,身材瘦高,腰帶與其它人不同,乃是赤銀之色,顯然是這些人的頭領,他的步伐雖然儘管保持不緊不慢,但神色間卻似極為不耐,眼中藏有的冰冷和嗜血,在看向他們時,偶爾閃幾閃,那目光仿若下一刻便要忍不住拔刀殺人一般,渾身濃重血腥的殺氣掩也掩不住。但又偏偏什麼動作也沒有。
大概這股讓人膽寒不安的氣息太過外露,凡是在他們經過的街道,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往後退,想要遠離這些人所覆蓋的陰冷氣息範圍內。
那首領似乎也不喜與人接觸,在等到所有人自動避開後,才在空曠的地方行走。
但熱鬧的街市總有意外發生,一個八,九歲大的孩童,手裡抓著東西,與人瘋鬧奔跑間,卻是一頭撞到了那男人的腿上,然後一個仰倒,手中的瓷瓶掉落在地,從中滾出幾顆蜜丸來……
第十章
天寶城一家偏僻的客棧,幾個夥計都戰戰兢兢往後堂縮,連掌櫃都一直待在櫃前,沒敢上樓去,因今兒個下午突然來了十幾個人,將整個客棧都包下了,雖然給的錢相當豐厚,但這些人看著實在有些古怪,雖然話不多,但全身散發的氣息淡漠陰冷,分明是生人勿近的樣子,剛才還看到一個黑袍人袍邊帶血,再配上她們古怪的舉動,差點嚇死一干夥計。
尤其是那個腰繫銀帶的男子,掌櫃現在想來都有點害怕,剛一進來時,那男子一動不動的站在大堂處,眼晴直勾勾的盯著他,目中寒意在晚上似還閃著光,就像在一直強忍著什麼東西,準備趁人不注意時,突然爆發出來,那股陰森森的上下上下的在他身上游走的冰冷,讓掌櫃子毛骨悚然的差點膝頭一軟跪倒在地,。
加上他們一行人無聲的向樓上行走,並伴隨著一串連綿不絕的“鈴”聲,在有些陰暗的光線中更填幾分怪異可怖。
客棧雖偏僻,但房間收拾倒也乾爽,銀色腰帶男子有些僵硬的褪下身上的外袍,坐於床邊,穿著衣袍還好,因高瘦骨架堅,挺,倒也能支撐著衣服,不見異常,但去掉黑袍,整個人卻是瘦削的過份,似只剩骨頭一般,仔細看,臉頰也是微微凹陷。
他手中從始到終一直握著根帶著倒刺的猙獰軟鞭,因用力過猛,枯瘦的手指甚至還有些不受控的輕顫,手背上的筋高高崩起,並隨著力道而忽隱忽現。
而另一隻手卻握著一隻瓷瓶,此時竟僵硬的抬起手臂,不時放到鼻下吸嗅,臉上帶著一絲極力的忍耐再忍耐的痛苦之色。
這時房間門開啟,進來兩個黑袍人,其中一個是花白老者,另一個手裡正捧著碗向坐在床邊的男子走去,人剛一進來,血腥味便溢滿了整間屋子,血腥之中隱隱還帶了一絲腥甜。
“聖主,該吃藥了……”說話的黑袍人不過三十餘歲,臉上有一條猙獰的疤痕。
他手中端著的那碗藥,實際上是一碗血,帶著濃郁腥氣的毒血,如果是常人聞著這血腥臭,恐怕當場就要胃腸翻湧,將隔夜飯全都吐出來,但那聖主卻是連看都沒看,直接將碗接過來,一飲而下。
老者在一旁看著聖主,時間過去至少盞茶工夫,聖主才將手中的那條蛇王鞭放到了一旁,露出一臉疲憊之色,黑袍人也跟著鬆了口氣,老者在旁邊嘆息了一聲道:“寶鳴蛇的毒性對聖主而言,已經開始變弱,恐怕再有月餘就要失效了,看來,我們還是要儘快尋到新的藥方,否則……”
“可惡,找遍了惠州,居然找不到能壓制住聖主體內毒症的藥物,真是該死……”幾人帶了足夠的寶鳴蛇前來,卻通通都用不上,那面帶疤痕的黑袍人不甘心道,要知道這寶鳴蛇可是極為稀有毒種,要湊夠這一路所用的量,不知耗費了多少工夫,本以為能堅持到天藥大會尋到對聖主有效的藥物,誰想這一番準備現在幾乎前功盡棄。
“聖主的體內已經百毒不侵,能找到一種能牽制毒症的蛇毒已經不易,這次帶聖主前來也是萬不得已,惠州在四海五洲中,藥草種類最全,如果這裡再找不到,我們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了。”老才也是憂心忡忡。
“可是,一個月時間,現在根本等不了這麼久,如果讓人知到祖隗獄聖主來到惠洲,恐怕會有麻煩……”是極大的麻煩!黑袍人道,畢竟為了不引人注意,這一次出來他們只帶了十幾人,雖然以聖主之力無人可敵,但因毒症難以控制,若不是現在的蛇毒還有些用處,一旦發作起來,後果不堪設想,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