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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給她打上來幾桶清水,這家哄孫子的老太太是個愛說話的,一邊抱著孫子一邊在院子裡走動,順便告訴羅溪玉洗菜用過的水往哪裡倒。
聊了一會兒,一老一少兩人自來熟,很快就你來我往說說笑笑了。
羅溪玉誇讚道:“大娘,你家房子好大啊,這麼個院子五代同堂也夠用了,到時您老可就擎等著享福了……”她剛洗了菜切好,開始揉麵削麵片,這個面要揉到位,咬著有勁道才好吃。
說到宅子項大娘挺得意,她道:“那是了,我和老頭子半輩子的銀子就值下這座宅院,當初想蓋大點,就是擔心日後兒子開枝散葉了,孫子們娶妻沒地兒住,這才咬牙置下來,哎,為這個那些年日子可苦呢……”
“這宅子地點蓋得不錯,你老苦點,將來到您孫子輩可就值錢了……”老人都愛聽好話,羅溪玉也就好上填好,順口笑著說道。
誰知大娘聽了,不如想象中高興,反而哼了一聲:“這事兒啊,可玄了……”
“怎麼?”羅溪玉問。
老太太嘆氣道:“這事本來不該跟你說,不過你們只是路過,住一晚就走了,知道也沒什麼,這地兒雖好但守著斜對面那家,房子就是賤賣也賣不出去嘍。”
羅溪玉聽完疑惑,隨口問道:“斜對面那家麼?我剛才看著就是一直關著門吶……”這大夏天的又守著路口,小鎮上每家每戶都開門大門,除非家裡沒人,但基本很少。
項大娘愛說家長裡短,話是憋不住,一問就想抖落出來。
見羅溪玉好奇,她便揹著孫子低聲跟她道:“你不知道,斜對面那家邪門的很,每隔一年死一個,現在已經死了三個了,還專門死媳婦兒,那媳婦兒到生孩子時,死活生不出來,最後都是難產死的,可慘了,一連憋死三個,到現在他家三個兒子還一個子嗣也沒有,這事兒小鎮上的人都知道,童家是外來戶,在這裡安家幾十年了,一直是本份老實的,他家那三個兒子也都是好的,就這事鬧的,也不知前世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老天說什麼都不給他們童家留後……”
咦?怎麼越聽越耳熟?羅溪玉忍不住停下動作問道:“大娘,那家可是還有個媳婦快要生了?姓葉,名鳳梅?”
項大娘連連點頭:“他家三媳婦就性葉,叫鳳梅,就是對面那家的,那媳婦真是個可憐人啊……
童家老爺子給三兒子娶妻時,聽說花了不少銀子,找的馬莊好人家的姑娘。人家閨家根本不知道童家的事,要不那家哪能讓閨女嫁進來啊。
其實說起來,他家的三個兒子都是好的,尤其是三兒子,在鎮上出了名的熱心腸,誰家有困難不用人開口都去幫忙,是是個好小夥了,童老爺子也是個心善的,待兒子媳婦那真是沒說的,唉,只是可惜啊,也不知童家上頭造了什麼孽,一年死一個,連人帶崽的要多慘有多慘。”項老太太嘆息道。
“現在,他家三兒媳婦也有了,本來是件高興的事吧,可整個家裡弄得像奔喪一樣,那家媳婦自從有了身子,越來越瘦,最近瘦得嚇死人,穿著衣服就跟裡面支根棍子一樣,嫁來之前你不知道,可水靈的姑娘,可是現在都看不出原樣兒了,這才嫁進來一年,我跟你說,她那樣子跟她上面三個嫂子一樣一樣的,鎮上人都猜這個怕又是一屍兩命……”
項老太太話急,聲音不大,卻說得羅溪玉起一身雞皮疙瘩,聽著跟看鬼片似的,邪門的很,難道被人下了降頭?或者怨鬼纏身索命,墮胎了又或者什麼千里之外奪人性命的怨咒。
正這麼膽顫的想著呢,便與開著的大門對面走過來兩個人中的女子對上了眼,這一驚一乍間,手下一抖,削麵的菜刀不小心割到手指,她頓時疼的“噝”的一聲,手上立即血珠湧了上來,羅溪玉急忙將手指伸進涼水裡鎮了鎮,尖銳的痛感半天才慢慢消褪了些。
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項老太太口裡所說的童家三兒子和媳婦葉鳳梅,一路上慢慢走著,這才剛回來。
背後說了人家的閒話,轉頭就看到了人,老太太表情有點訕訕,裝沒見著的扭頭揹著孫子進了屋子。
對迷信的小鎮人來說,童家人再好,也架不住這個喪門斷子的名聲,老天不容這四個字像鋼箍一樣繞在他們頭上,村民似乎與他們多說一句話都晦氣,最好連面都不照,能躲就躲。
可是老太太躲的快,羅溪玉沒反應過來,還在院子裡呢,她擦完手上的血珠,正好與門外的一男一女又對了眼,童海驚訝了下,露出一絲靦腆侷促的笑容,葉鳳梅見了羅溪玉似乎有些高興,沒有之前那般情緒激動,她停下腳步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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