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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聖主正黑著臉坐在那裡。
“聖主……”她小心的道,鼻間聞著一股不知哪來的粉味兒,急忙將旁邊的布窗開啟散散氣味兒。
聖主見是羅溪玉,不由抿著嘴角道:“去哪兒了。”他一打坐或睡著,她就跑得不見蹤影。
“林子裡水正清呢,順手搓了幾件衣服。”她小心的靠近,左右看了看他,見衣衫什麼的沒有不妥,有些放下心來,“尤姑娘剛才來過啦?”她小心試探的問。
聖主卻仍是黑著臉伸出手道:“擦手……”
“擦手?哦哦好……”羅溪玉愣了下,忙擰了溼帕給他擦了,一擦完聖主就拉她過來,明目張膽的就將手伸進她胸前的柔軟裡。
羅溪玉不由臉紅的拉住他亂動的手,目光在視窗不斷的掃,忍不住小聲問:“怎麼啦?大白天的,這樣不好……”怎麼突然又開始這樣了?以前新鮮的時候,白天時不時的就要求吃摸,現在晚上可以盡情的,所以很少白天再這樣了,而且早上不是已經……過了麼?
可聖主這般一開頭就上癮,很難短時間停止,雙手齊上,口舌並用,簡直晃散了一團嫩豆腐,使得羅溪玉慢慢的腦子成了糊,忘了一時該問的事兒。
而此時跑出林子的尤霜兒,衣領鬆散,不由掩臉大哭,為了父親,為了自己,她逼著自己在男人面前解衣,別人不知,她卻知道自己這麼做,對她來說有多麼艱難,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只有學那羅溪玉討好聖主才能開口讓父親一同到東獄,幾天幾夜,她只能想到這個辦法救父親,然後再順理成章的嫁給聖主,這是她想到的唯一的出路。
付出身體的代價,再次當著人面脫衣,這對她簡直是惡夢,可是她只能這麼做,她真的無法忍受與父親的別離,忍受寒冷的夜晚與身上的冷石。
她鼓足勇氣收拾了一番,又撲了粉與胭脂,看著嬌豔如花的面容,她才有了些自信,穿了那件顯得她胸高腰細的垂感極佳的冰綢,腰間細帶微系,方便解開,直到整個人如花立枝頭般,這才趁著羅溪玉出去時,自以為偷摸的進入了“黑棺”中。
見到聖主,身子微微顫抖著,連眼晴都不敢與之對視,便輕解了衣裳,她對自己是有信心的,她知道那個羅溪玉比自己小一歲,要論身材發育自不如自己的圓潤豐滿。
她的腰還很細,胸也生的好,她知道很多男人都喜歡這一點,當她羞澀的開啟了衣衫,她感覺到了那聖主投過來的目光。
她羞的連脖子都紅了,她幾乎是主動移過去,不知怎麼就突然大膽的就將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事後想起都嚇了一跳,當時可能是憋著一口氣,又或者內心深處其實是無比嫉妒那女人的與聖主的關係,才會讓她那麼大膽的做了出來。
在感覺到那聖主的手在她胸上捏了兩下,又掂了掂,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被男人碰了,就像似有電流穿過心臟一般,她不由的顫抖的嚀的一聲,然後羞容滿面的睜開眼。
卻看到一雙冷得似冰的眼神,諷刺的盯著他,她看到那男人收回手,眼神有些厭惡和不屑,薄唇微微一動,吐出了幾個讓尤霜兒瞬間臉色蒼白的話。
“這種又小又癟的東西,不要再拿出來丟人現眼,噁心……”
打擊,秒殺……
尤霜兒面無人色,踉蹌的跑了出去。
沒有女人能在這句話面前還能面不改色從容以對。
之後,尤霜兒面色如灰,徹底的死了心,再也沒有半分柔弱輕憐的風姿,甚至整日的不說話,但她心裡不服,她覺得是那個聖主故意如此羞辱。
她知道自己雖然還是清白之身,但已有了汙點,被人嫌棄了,她也無比後悔。
但是那男人居然說她又小又癟,還說噁心,她半分都不服,她十八歲,正是蔥嫩的年紀,哪裡又不是水靈靈的,她面板又白,腰又細,胸雖不大但是勝在小巧可愛,怎麼可能又小又癟,那不是形容老嫗的詞嗎,怎麼能用在她身上?
難道那羅溪玉就不是又小又癟?
怎麼可能,她還比自己小一歲,就好些又好到哪去,看到她穿著黑袍也乾瘦乾瘦的,自己又小又癟,那她呢?
比自己能好多少?
不甘,委屈,難以置信,讓她這種想法,竟像是長了草一樣。
終於得了機會,有一處農家可宿,不用再睡石上,她迫不急待的不等羅溪玉洗完就匆匆的進了浴房,此時羅溪玉剛剛泡完從水中站起。
正好便讓她看了滿眼。
當時她便愣住了,久久沒有回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