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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頭腦時,他突然伸手一把將珠串給搶奪了去,然後雙手捧著看著兩眼放光,眼中疑似狂喜之後還泛有淚光。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尋了二十多年的菩提木,居然找到了!
羅溪玉沉默的看著葛老手捧著串髒兮兮的珠子,哆嗦的就跟得了腦血栓一樣,她有些擔心,都說醫者不自醫,看來得跟聖主商量下,尋個醫術高超的給葛老看看了,免得耽誤了病情。
第四十章
葛老終於知道了那童家老爺子為何突然在墳地化身而亡;原因就在這個菩提珠的身上啊。
為何這串珠叫菩提珠;是因為它是由菩提木磨製而成;菩提木是什麼?其實這東西不屬於任何一種形態;不是一種實質上的木類,生的地方根本可遇而不可求;所以葛老尋尋覓覓二十年;仍然連根草也沒見到。
什麼叫做生的地方可遇而不可求?是因為這是一種佛前木;它最常生長的地方,一般是有幾百年香火的寺廟;它可以長在大殿腐爛木樑上,也可以生在供奉佛像的木質桌下;就那麼突然生出一枝;長年接觸來來往往的善男善女功德之氣;善念越多生長便越快,反之則極為緩慢。
除去寺廟,一些千百年的大善之家,功德之府,偶而也會生出一枝,不一定是家中的腐木,只是平常用久了的桌椅下,藍天在木結之上都會突然死而復生一枝來,見過的人無不稱奇,被人稱菩提木,又名佛前樹。
而讓葛老鬱結的是,這東西不僅挑地方生,挑人家生,挑位置生,還挑人,與它有緣的大多是大善人,它就喜愛與這些人待在一起,就算不認得它是什麼也能輕易擁有,與它無緣的就算踏破鐵鞋行遍天下,跪爬在地嗑破頭也不著它一絲影蹤。
何況是像葛老這樣的邪教中人,但凡能有一點點機緣,也不至於連個菩提木的訊息都尋不到。
葉氏的事就是這樣,明明他數次把脈,甚至兩隻手都仔來回仔細斟酌過,可就是見不到她手腕上有這個珠子,分明就沒有,可問過羅溪玉後,那珠子分明就沒離過葉氏的手,著實古怪的很。
偏偏眼前這女子不識此物的珍貴,看到她像拎著不吉之物一般的樣子,可人家非巴巴的扯著她要送給她,不要都不行,葛老聽到時就想吹鬍子瞪眼。
以前他並不信這個,性格也更是執著,結果怎麼樣?真是用盡心力,吃盡苦頭,多少人脈都不行,求而不得就是尋不到,遇不著,一次次的希望與失望,葛老已經對這張藥方上寫的藥上絕望了,要知道這張藥方是他二十年前意外之下,得到的一份可能治好聖主胎毒的古方,菩提木就是這方子的主藥引,沒藥引就如同人過山而無路行,葛老只得割捨放棄,打算帶聖主來惠州另尋機遇。
可此行並不順利,本以為又要無功而返,結果無意插柳柳成蔭,待到葛老從激動中反應過來,他看向羅溪玉,那是兩眼放光啊,以前那是什麼眼神?雖然不似聖主那般疏離冷漠,那也是有一種高高在上看螻蟻一樣的意味兒,似乎她惹了聖主不高興,隨時都要換人賣掉殺掉,給的羅溪玉就是這種感覺。
可是現在呢,平易近人都不夠形容了,那麼大數歲難為他要流露出這種態度與目光,似乎是等到快絕望,終於聽到兒媳終於給自家兒子填了男丁的訊息,這個比喻太誇張了,但真的就是這麼個意思。
而在葛老心裡,羅溪玉已經從伺候聖主的一個女人,變成了聖主的吉祥物,福星的存在,自從聖主買下她,那真是一日比一日心情舒暢,不僅吃的好,穿的乾淨,就連行路都痛快的多,如今竟然還自她手上得到了這件對聖主來說是救命稻草的木珠,她在葛老心目中的地位豈止高了一籌半籌,簡直是直接從底層升到了高層。
當然羅溪玉也沒有太在意,不過是一串珠子,葛老想要便要了,不值什麼錢。
遠沒有她自厲護衛口中知道的童家事情的真相來的震撼,童老爺子死而復生被一個蟲子的*給控制了,可童海呢,怎麼會步入父親的老路?
別人不清楚,羅溪玉清楚的很,她第一次見到他時,胸口的白芒雖不比葉氏來的大而亮,卻也是真實存在,那也是證明他做過的善事攢的功德量,他是個好人的標誌。
而見第二面時,就是童海來送山楂那次,羅溪玉並沒有特意去注意他胸口的白芒,但依稀能感覺白芒的黯淡已經不在她養成的白芒亮度的條件反射之中。
第三次,在那種情景下,羅溪玉直到最後才注意到他胸口已經半點白芒也沒有。
這也讓她產生了疑問,白芒可以積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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