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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因為有聖主一行人,卻不存在這樣的事,光看這些詭異黑袍人的那精氣頭,便無人敢惹。
羅溪玉見一行人有白芒的只有三個,有一個是燒得快死還在趕路的人,這沒有白芒未必就是壞人,可能是並不需要羅又玉的幫助,但是這一行人哪個此時又不需米麵填肚呢,就算有金銀也會有沒地方買米的急迫。
但白芒卻如此少,可見路上沒做什麼好事兒了,功德都耗光,羅溪玉不會理會那些需要幫助卻沒有白芒的白眼狼,她目標只是裡面有白芒的,因為這些人才是好人,救了他們才有價值,她才能得到功德。
這一路上因為存有照顧聖主病情的想法,所以已經開始看醫書,向葛請教如何施金針了,葛老的看家本事,本是不能隨意外傳,但是兩人都一心為聖主,一方面他的年紀大了,等到百年後,他怕聖主無人照顧,或照顧的不好,一開始只是猶豫,到後面覺得羅姑娘宅心仁厚,見她如此上心,實在是陪伴聖主的最佳人選,便也是有意相授。
一個願教,一個願學,加上她天賦極高,還有些淺底子,學起來倒是頗快,此時這個因傷口感染的難民,發燒的症狀,她也斷個*不離十,讓人熬了些草藥灌下去,發了汗,又去了傷口膿毒,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給這些人意思分了些米麵後,又趁著她們把脈學習時,偷偷塞給了三個有白芒的人一隻白帕,帕裡包得都是一錠十兩的黃金,只希望她們用這些銀子安家落戶,然後能做個好人,幫忙更多的人。
聖主葛老一行人,就這麼看著羅溪玉忙前忙後,如蝴蝶般穿梭在幾個難民中,而聖主在見到羅溪玉還給那個病倒的男子把脈,簡直眼底都似有黑霧纏繞了,葛老在一邊都看著心驚膽顫,害怕聖主一個脾氣上來,上去給人砍個十段八瓣。
還好,從始到終,他都是拳頭握了又握,卻沒有動,身後咽半生不熟的米飯的十二劍,也跟著抹了把冷汗。
進入九月末,夜晚是越來越冷了,偏偏聖主的體質十分懼怕寒冷,一冷就暴燥,為了減少他脾氣的反覆,羅溪玉簡直是傷透了腦筋,聖主厭惡野獸皮的怪味,羅溪玉只能收集較乾淨的兔毛,做成那種兔毛褥子,然後用長兔毛用那種織毛線的方式,編織成內簾襯子,將整個“棺材”都鋪滿,一點縫隙都沒有,白日可以捲上去,晚上放下來,特別避風暖和。
長兔毛在山脈中特別多,羅溪玉喜白色的,十二劍每日抓不少,她可勁的剪下長毛細心編織,又因毛編完清洗的乾淨,曬的蓬鬆,又染上了羅溪玉身上的玉蘭暖香。
聖主在裡面總算能少些寒冷睡得香甜。
此時夜晚眾人又露宿在半坡的竹林,竹子生得密集,足有十五六米高,十分遮擋冷風,但即使如此,入夜仍是寒意陣陣。
此時,看著外面黑乎乎的“棺材”,裡面一大半卻是純白的一片,放置衣物糧食的地方被羅溪玉用一條毛毯隔開,整個棺內都暖乎乎的。
而那潔白溫暖的毛褥上,正有個全身只著件白綢小衣的女子,白嫩的細腿比那兔毛還要白透幾分,彷彿是放在兔毛皮的水晶,極是惹眼。
白日天氣還算暖和,太陽一落氣溫便降了下來,所以一行人早早就要做了吃食,然後在寒意襲來之前讓聖主進“黑棺”休息。
聖主進去時,她便過去趕緊給解了外面的袍子,然後擰了熱水巾給他擦身,擦得乾淨了,聖主打坐一會兒便要睡覺了。
睡前羅溪玉拿了她白日做的到羅漢蜜棗糰子,正好是一口一個,特別鬆軟清甜,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吃完就親一親。
原來聖主根本不懂如何親口,只學羅溪玉碰一碰,後來因喂藥他便又學了一個技能,每次都要伸進去,現在已經純熟到羅溪玉都難以達到的難度,法國熱吻什麼的都顯得不夠激烈。
“聖主,你看,那個高人是不是說的很準,只要做些好事兒,就真的不疼了,現在已經兩日沒事了。”羅溪玉氣喘噓噓的說著。
聖主此時留連著她精巧下巴,然後順勢而下,聽著話只是嘴裡哼了聲。
聽著聲就知道他正不高興呢,這人不許她接觸別人,把脈也不行,跟個吃醋的孩子似的,臉黑的要命,所以羅溪玉這兩日只是錢施了,遇人給錢其實得到的白芒遠不如救人於水火多,但是為照顧他的情緒,也只能這樣以少積多,好在聖主的銀子很多,羅溪玉都花光了,他都不眨下眼晴。
此時與外面的寒意相比,“黑棺”裡極為溫暖,女子光溜溜的加上一頭油亮的黑色長髮,在那潔白的褥上美得像一幅不容人眨眼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