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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羅溪玉有些不甘心的埋怨細語:“聖主,你這次不能像早上一樣了,腿都站不直了,要是你還這樣,那晚上怎麼給你做飯了,你幾天沒吃我給你做的點心,你就不饞嗎?哎呀你吃那個有什麼用,怎麼吃也吃不飽肚子,我跟你說真事兒,你就憐惜我一會兒,這幾天你都沒有吃好呢,得注意身體,這事兒也不能太頻繁了,對男人不好……”
可惡,她雖然這樣說,但是實際聖主越來越像吃了神仙大補丹,不吃都精力充沛,她反而精神不濟,□□練的有些沒精打彩的。
很快這些話在她就被堵住了嘴後,消失在了唔唔的掙扎抗議裡,之後更沒什麼精力絮絮叨叨了,咿咿呀呀都顯來不及。
且這天晚上,她又一次沒做成飯,不僅沒做飯,還在那張寬大的不可思夷的豪華大床上,從下午到晚上,從晚上到第二日天亮,腳都沒有落過地。
於是,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這兩日葛老取下了她腕子上的菩提珠,忙得是腳不沾地的又揀起他已經打算放棄的古方子,在城堡一處偌大的藥庫房中不斷的搜刮著材料琢磨搗估著。
而那個尤霜兒,自從他們踏足東獄後,就彷彿消失了一般,羅溪玉再也沒有見著她,大概是葛老安排了地方安置吧,她也沒有問。
羅溪玉回來這幾日,彷彿就從困苦中一下子掉入了蜜糖裡,終於懶懶散散的,什麼都不用做,聖主還安排了幾個有經驗的老嫗伺候她,簡直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只過了幾日她就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豬那不叫幸福,因為養肥了是要殺掉了,人麼,總要有點追求,不能像豬一樣生活,於是她開始讓自己時間豐富起來。
畢竟她最重要的不是享受這些,而是要照顧好聖主,要讓她吃好睡好心情好,保證胎毒不復發,聖主每日也要不斷的打坐壓制胎毒練功,還有一干東獄內外的訊息事宜。
所以,聖主忙的時候,她也不再賴在床上,恢復起以前的習慣,做飯菜之類現在有老嫗,已經輕鬆很多,只需要將做法教於她們,然後倒入些露水即可,點心她仍是自己親手做的,還跟老嫗學了不少東獄的甜食,各種水果點心,做出來味道不要太好。
又跟葛老要了不少醫書,她可是半個葛老的徒弟,以後還要長長久久陪伴聖主,自然要精通醫術與各種藥性藥膳,金針扎小人練習也不能斷,一樣樣的算來,她也好忙啊。
更重要的是,她的白芒啊白芒。
好在現在她一說心口疼,聖主就將大把銀子讓人賞去給東獄一河之隔的曠獄,那裡全是東獄帶罪之人或四獄奸細俘虜,因多少年過去,人數慢慢的繁育眾多,成了主要的勞動力,但終身只能以挖曠為生,不得越進東獄一步,自然是窮苦,有的失去勞動力的人連飯都吃不上,在曠山中自生自滅的。
不過自從羅溪玉來到祖隗,聖主的對曠獄越來越大方起來,不僅改善伙食,還有賞錢,甚至還讓人運送材料修整漏雨的房簷屋頂,整個被人所遺忘的曠獄人,幾乎都狂喜起來,不斷有朝著東獄跪拜的。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別人,正是羅溪玉。
“聖主我心口又疼了,能不能送些米麵給那些人飽肚啊,這樣才有力氣幹活,幹起活來效率才高呢,如果大家都虛弱病怏怏的一天能挖幾塊曠呢,少挖的曠能換回多少米麵啊,損失的還不是聖主……”羅溪玉一邊給他用手指梳理著頭皮,讓他舒舒服服,緩解精神壓力,一邊說。
聖主對她心口疼這個十分重視,只要她一說,便應允,一些米麵便流入到了東獄,救了很多吃不上飯的老人孩子,而幾日後,羅溪玉就會陸續感覺到有一些白芒零零碎碎的朝她飄來,雖然大多熒火之光,但好在數量可觀,足以應付日子。
令她高興的是,沒想到勸說聖主做些善事,她自己也能得點功德白芒,於是她更不遺餘力的打聽曠獄那邊的情況。
這無論什麼地方都有貧富差,東獄也是,有人活在天堂有人活在地獄中,就如東獄與礦獄。
聽說那邊人特別的苦,因都是罪人或者罪人奸細的子孫後代,過得生活與東獄比天差地別,吃得不如狗,穿得如乞丐,還要付出巨大的勞動力,連住的地方都連綿漏雨,有人連像樣的被鋪都沒有。
於是羅溪玉便開始琢磨起來,今日哄著聖主讓他送些米麵去,明日再哄著他送些被褥,過幾再捂著胸口說有點疼了,能不能再送些木材修修房子。
每次聖主都有求必應。
他顯然知道羅溪玉某些時候是在跟自己絞盡腦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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