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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時不時的響起,聖主的情緒就開始有了細微的變化,這一點別人察覺不了,羅溪玉卻是十分清楚,他開始變得睡不沉易醒,並且當蛇鈴一動,醒來時的聖主眼裡那濃得化不去的陰冷,似隱隱還有一絲血紅。
儘管他那般控制自己,羅溪玉還是能看得出來,也是極為心驚膽顫,因為經過懸崖那鋪天蓋地的蝙蝠一役,那雙變得血紅不似聖主的眼晴,羅溪玉就知道了。
那一絲血紅就是胎毒復發前的時預兆,如果極時壓制,尚且還能抑制回去,一旦紅色超過了眼底一半,聖主便再也不復存在了。
如果一旦讓那些紅血再次佈滿眼腔,這個男人就再也不存在於世了。
羅溪玉一想到這個,就惶恐的要命,她不知道那些鈴聲給這個男人帶來的精神上的波動有多大,只是看他開始睡不著覺然後在自己面前裝睡開始,她就眼眶發紅,難過的要死。
為什麼有人明知此地有陷阱還一直不怕死的踏進來,羅溪玉沒辦法瞭解,也不知道怎麼解決,她現在就想怎麼能幫聖主壓抑胎毒,哪怕只有一分,她開始給聖主做耳罩,自行阻止外界的聲音。
然後晚上搬到密不透風,聲音無法進入的地方,減輕聖主五感帶來的不安與恐慌,然後就是給他熬煮各種能緩解緊張神經的藥膳,把所有的露水都用上,早中晚,甚至半夜起來都要喂他一杯摻露水的水。
每日鈴聲響起,他眉頭直跳時,她就一骨碌爬起來,為他捂著耳朵,或者拍著他頸子不讓他聽這些,甚至將他抱在懷裡給他說著話,轉移注意力,給他按摩頭上的穴位,刺激著他趕緊睡覺。
可是就算是如此,隨著那鈴聲越來越頻繁的響起,聖主的眼底開始不可預見的出現青色,狀態本被她養的極好,可是隻一次便防守不住的崩塌。
整個祖獄都被黑袍人防得像鐵桶一樣,羅溪玉不知道祖隗到底有多少黑袍人,因為他們一直是神首見首不見尾,但是在那黑帶蛇鈴響動的時候,從黑濛濛的視窗向外望,就會看到無數道黑影,尤其是鈴聲響動時。
可是就算如此圍得如鐵桶,但蛇鈴還是不斷的響起,異物被蛇窟的毒蛇吞噬,卻始終沒有見到人影,祖隗的一些下奴開始惶恐起來。
如果說祖隗獄是一座豪華的籠子,無數人為之眼饞而蠢蠢欲動,那聖主就是坐在王座,令他們只敢圍觀不敢近身武力值超爆的boss,可是如今這個boss身體極度虛弱,這些人不知從何得知的訊息,開始一*的試探,鳥為食人為財的想法再次死而復生。
此時的聖主絕不能有一點點損傷,再不能出祖隗一步,在他解開體內胎毒之前,可是面對這樣的挑釁,他開始日趨焦燥。
羅溪玉著急的開始將希望放在葛老的身上,只要葛老能研究出那張古方,解了聖主體內的胎毒,那一切都將迎刃而解,可是葛老那邊菩提木只剩下三個,葛老已經陷入到瘋魔之中。
早上羅溪玉起來時抱著聖主的腰告訴他,你要好好的,多體息多閉眼養神,不要衝動不要故意去聽外面的鈴聲。
可是在午時一串鈴鐺劇烈的響起時,她匆匆的往閉室趕,開啟門便見聖主又站在窗前,而他此時手中正握著一隻黑色的紅眼兇鷹,那兇鷹不斷的在他手中掙扎,卻被聖主一寸寸的捏斷,血流了一手,直到那鷹沒有生命的合下眼晴,地上全是鮮血與扯碎的羽毛。
似乎察覺到身後人的視線,聖主轉過頭,眼底此時已布上血紅,冷酷又毫無感情,他看到羅溪玉驚恐的臉,似乎想笑,卻只勉強扯動了嘴角。
可是沒有控制好的這麼一扯,整張臉瞬間顯得更為可怖猙獰……
第七十八章
“溪玉,走……”聖主眼瞳帶著暗紅色;困難又痛苦的擠出了四個字。
那麼困難那麼艱難的眼神;黑與紅的交錯;眼中形成了戰場,而這一刻的羅溪玉嚇得連動都不敢動,因為那紅瞳讓她記起那一夜血腥的屠戮。
那一具在黑暗中肢體下垂行走的怪物。
任何人都忘不了那一瞬,而眼前這個怪物就要再次佔據聖主的身體,那熟悉的不似人的冰冷眼神;嘴裡卻痛苦的叫著自己的名字。
羅溪玉的腿都在發著抖;嗓子發乾,她想逃;想像那一夜那樣躲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寧可瑟瑟發抖也閉上眼絕不出來,可是她移不動腳,眼前這個是怪物,可是他更是聖主,他那樣痛苦的看著她,嘴裡道著讓她走,也是知道自己不行了,知道那怪物馬上就要佔據他的身體,也知道自己這一次要徹底的消失了。
他那麼掙扎著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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