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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會如此湊巧,一次是偶然,兩次三次便是必然。
所以如果再不將此事道與聖主,葛老擔心憂慮至極,恐怕下一次胎毒的到來,就不會像這次這般幸運了。
葛老臉色凝重的向聖主的內室走去,可是周圍卻不見十二劍的身影,十二劍乃聖主同生之人,一生不離其左右,他們平日都是遵循著一種祖隗傳下的古老守護法陣,以隨時隨地無死角的避免對聖主有害之人靠近。
而葛老這些年,是極清楚知道他們每一個人應該站立的位置。
可是此時本應該站在這此位的劍三卻不見蹤影,而周圍三五米的劍四劍六也皆不在。
發生了何事?
葛老腳步一頓,心中不安感越來越強烈,他已顧不得羅姑娘所說,聖主正在休息不要打擾之說,立即上前幾步,欲要將門開啟。
而他現在心中所想的已不是揭露,而是無比後悔擔心。
因為年紀大了,腦袋已不如年輕時好用,算來算去他卻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十二劍對此人完全不可能有阻擋,不可能有防備,而此人是除了自己與羅姑娘外,唯一一個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入聖主內室的人。
若他要對此時極度虛弱昏睡的聖主做出什麼事,無人能夠預料,葛老只是對胎毒暫時放下心,卻沒想到如果此人將聖主溺於沉睡中導致的後果,聖主一死,那胎毒便會從休眠中蘇睡過來,從而完全佔據寄體。
想到如此,葛老臉上有著難得一見的驚慌,他為何不在發現的一刻立即通知十二劍,還想著要照顧聖主的五感而洗浴換衣,他這個老頭子的面貌如何比得過聖主的安危,腦子不好用至此,他真是枉為聖主之師,此時此刻聖主絕對不可有事,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他這個老頭子以死難辭其咎。
此時整個房間內外沒有半點聲音,寂靜的可怕。
葛老眼中的驚恐與怒意使著他鬍子直抖,心中默唸著聖主萬萬不能出事,萬萬不可有事。
然後雙臂一用力開啟門,那力道已是將門推出了數道難聽的聲音。
頓時,入目的情景,使得葛老褶皺的臉皮一顫,心猛的往下沉。
因門一開啟,撲面而來的便是濃郁的血腥味兒,地上刺目的一灘血在不斷的外流,
而在那鮮血中還掉有一隻熟悉的蒼白的連著肩膀的手臂,割裂的地方白骨森森的朝著門處,而手臂浸在血液裡顯得格外的恐怖森然,似乎剛砍下來,掉在地上的手指還在微微的顫動著,似不甘著離體而去。
第八十章
厲護衛手中的劍“咣噹”一聲掉在地上;濺了一身的血花;他的臉色蒼白可怖;刀疤處疼的打顫,卻咬著牙用完好的右臂猛點左肩的幾處穴位,血慢慢的止住了,可是斬落一臂的劇痛讓他額頭直冒冷汗。
這種疼楚普通人早已發出尖叫或疼暈過去;但厲護衛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只是捂著肩膀單膝跪地道:“聖主……”
聖主不知何時起身,此時正坐在室內的木桌旁,目光陰沉不定的看著他,似在看著一場鬧劇,即沒有出手阻止;也有開口。
周圍十二劍中五人拔出劍刃護在聖主周圍;手中握劍但面上的震驚難以言表。
因厲護衛在走進房間後,第一時間便是抽出了劍,瞬間斬斷了自己的左臂,動作簡直迅雷不及掩耳,讓人始料未及,不僅是十二劍震驚,便是被打斷睡意的聖主,陰沉的臉上也閃過一絲詫異。
葛老見聖主安全無恙,心落下之餘,他警惕的反手將門關上。
此時的厲護衛臉上的疤痕顯得更加猙獰,原本就醜陋的痕跡,劇痛之下,此刻就如一條蜈蚣爬糯動著爬在上面,乍一見,足以讓人嚇暈過去。
“聖主,我已身不由已,只能自斬一臂保有一時清醒,所以只能有一刻時間,請聖主聽我將話說完……”厲護衛的神色是焦急的,話語中速度即快又急迫,彷彿有怪物在追趕。
“聖主一定還記得養血蛭的那一童家父親,他們差點一害死了羅姑娘,在童家那老翁身死後的那一夜,聖主讓我去童家尋得血蛭盅,順手解決掉那童三。
那童三毫無武功,不過是屬下一劍之力,拿到那血盅,屬下感覺到那盅裡似有搖動之物,當時在那童家嗣堂,不知為何,屬下有些鬼迷心竅,就將那裝血盅的罐子開啟。
當時看著明明是空無一物,只有血色的水槳,沒有任何聲響,可是我並未在意的將蓋子合上交與聖主與葛老,此事也未向任何人說起。
可是自從那一日起,屬下便覺得時常精神恍惚,有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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