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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溪玉也有些激動,她看著那瓷瓶,不由道:“這個就是那個上古方子?太好了葛老,這麼及時,你水知道,聖主剛才很兇險,十二劍都要拔刀了,差一點就要發作了,還好還好,聖主又將胎毒壓制下去,聖主那麼累,那個胎毒也肯定短時間不能復發,我們這就給聖主將胎毒拔了……”
“什麼?聖主又差點復發?怎麼回事?”一直沉浸在提煉藥水中的葛老,頓時三角眼一眯,正言的問道。
羅溪玉就將一直以來的鈴塊變化與聖主今日的舉動說了一遍。
“此事不對勁,不對勁啊,老朽要去見聖主……”葛老這麼一想,急得頓時起身。
“等等,聖主他好不容易睡著,葛老還是別吵醒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胎毒的藥了,咱們什麼時候給聖主喝這個,胎毒一日不解,我這心裡都七上八下,戰戰兢兢的,就怕有什麼事……”
葛老連連跺腳:“哎呀,誰說這是胎毒的解藥?這只是輔助聖主對抗胎毒的精神再生水,也就是能復發一切精神氣的菩提水,可保聖主短時間精神力旺盛,不被胎毒摧跨,如果要去除胎毒,按那張上古方子,還需另一物,那一物才是拔毒的關健所有……”
“什麼?”羅溪玉大驚失色:“還要一物?這難道不是解胎毒的?可是明明那麼困難才成功,聖主現在的狀態很不好,我怕那胎毒趁他虛弱……”
“不妨,那胎毒在聖主體內成期被壓制,想要恢復的比聖主快,還是很難,畢竟它只是一個依附他人的毒胎,聚集一次爆發的力量,需要極大的能量,此時它已進入潛伏期,聖主這次即抗過去,至少半個月內無需再擔心了。
羅溪玉這才鬆了口氣,可是半個月說長根本就不長,一眨眼就過去了,“那另一物是什麼,能不能立即弄來,不知要提煉又要花多久?”
葛老這次卻是沒有立即接話,習慣的用手擼著亂糟糟的頭髮,待羅溪玉等得急了才道:“這一物乃是四獄中雪獄的鎮獄之寶,天香玉玲膏,此膏乃是以歷任獄聖屍身開出之物,玉玲香這一種奇花所制,這花只有在最純淨的人死後的屍身上才能生根發牙□□,生出碗大的一朵血花,有些類似於佛宗的骨化舍利,乃是一種事物化極時的質化之物,而此花據古方所記載,能拔除一切世間邪惡之素,被稱為解毒聖品,如果能得此聖品,再與世間可淨化一切精神的菩提內水兌飲……
也只有此古方,才有可能徹底拔除聖主體內的胎毒。
而此物根本不必提煉,只需融於菩提水中即可,老朽發愁的是,此物得來實在是有些困難……”說完葛老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羅溪玉,看得她心裡咯噔的一下,待要開口問,葛老卻是轉移了話題,跟著幾任聖主,葛老完全沒有表面的好說話好脾氣,似乎想到什麼,他眼角一拉,上三角慈目瞬間變成下三角,惡狠狠又有幾分惡毒的閃著光,他道:“不過在這之前,老朽可要跟聖主解決一些事,若此事不解決,解胎毒必定受阻,老朽也沒想到到啊,有一天身邊人竟會如心頭梗肉中刺一樣讓人寢食難安,絕不能饒恕……”
第七十九章
葛老前後輔佐過三代聖主,本就是經驗豐富之極;人老成精的好處;便是什麼事只過腦便猜得著想得清前後過程。
在羅溪玉驚起身說到了要給聖主做藥膳的時間離去後,葛老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變;眼中豆大的亮光開始閃動;旁人若見;絕猜不到這位祖隗的藥王醫聖心中所想。
葛老雖是祖獄的醫師;但是實際上;他的身份之特殊已等同於五洲皇帝身邊地位崇高的老師;三代之師;無數提積累出的經驗用以傳授下任聖主,對他而言這一點已是使命,並且每一任聖主的安危,他都要揹負起,即是醫師,又是老師。
所以這個老頭從來不簡單。
雖然每日扶著鬍子對人都笑呵呵一臉善面,有時沒臉沒皮的與十二劍搶食物,吃得鬍子上都是殘渣,時不時的又會陷入到對醫術的痴迷中。
但是他的精明之處就在於他所隱藏的一面,如果祖隗每一個人都似一條毒蛇,用一條毒蛇來比喻,那聖主就是體型巨大,兇惡猙獰盤山為王的黑色花紋毒莽,可是葛老,會是毒莽身邊那眼帶笑紋,細小又劇毒的眼鏡蛇王。
看著萬事不從心中過,一直處於養身養心養老東不管西不管的無用老頭,卻實際是個將所有事看在眼底,細心又謹慎,連點點蛛絲馬跡都不放過的刻薄老頭。
他收起臉色,本想立即便抬腳走,但回過神便扯著衣袖聞了聞,那身上的味兒差點嗆了他自己一跟頭。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