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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嬪妃也很擔憂,有能耐的追問著僕人,沒能耐的只顧著嘆息。
“奴婢們親手為郡主換上喜服的,換好了之後她還說要自己呆一會,奴婢們就出來了。並且一直守在郡主的宮門外,哪兒也沒去,不知道郡主是怎麼不見的。”幾個平日裡與郡主貼身的宮女紅著眼圈解釋著,心裡又急又怕,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將早晨靈兒郡主起床的舉動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一群蠢材,還不趕快去找!”皇帝一頓怒放,跪在殿宇門前的宮女們戰戰兢兢地跑出了門。
除開公主府這邊,平陽王府的人也忙亂地厲害。平陽王爺自從中了毒之後,身體大不如從前,吃飯行動都未離開過房間。主持大局這種事情自然落在平陽王妃的身上。
先別說要招待賓客,酒席上的飯菜、屋脊上的紅綢,乃至稀有珍品的數量都要辦理妥當。更大的問題是雲世子不肯成親,平陽王妃怕鬧出事故,下了*藥給兒子吃,現下還睡在屋裡。
聽說公主府那邊接不到人,平陽王妃早已打發了好幾撥人前去查探,生怕遲了酒席。
可終究一應事情不能如她的願,賓客都滿堂坐了,熱熱鬧鬧地拱著手喊“恭喜”,屋子裡卻不見新郎與新娘的人影。
下午未時,葉靈兒的身影終於出現!
身著火紅的鴛鴦喜服站在最高的城牆邊緣,足以讓整個京城民眾轟動!
之所以站在這裡,是為了緬懷過去的愛人,和一段不為人知的愛情,也是想看看娶她的人會否在樓下接住她?
如果他在,她可以告別過去,重新來過;可惜的是他不在!
那麼她這一身紅衣跳下去,應該是為自己而舞,腳尖一踮,雙眼一閉,伴著一聲聲尖銳的叫喚聲她跌足而落,紅色的嫁衣迎風飛揚像一面五彩的旗幟,漸漸亮在了她心中!
次日,舉辦的是靈兒郡主的喪事,昏迷中的雲崢終於醒了,並且知道表妹已逝的訊息。不是不難過的,只是這種心情更應該以驚訝代替。
皇城下的一大片血跡已經用石灰掩蓋了,在郡主跳落之前皇帝已經下令讓宮中所有太監用肉身去墊,這樣跌下來人也不會死,只是一切太遲了。
現在皇宮上下以及京城的人都在議論這樁事情,流言也傳進了穆念雪耳朵裡。一直與她爭鋒的郡主竟然選擇了不歸路,是不是有誰在這中間做了什麼?
去參加喜宴的賓客悻悻而歸,表示染了不吉利的東西在身上,但是居於皇家威信不敢言明。穆府大老爺、大太太也去了,現下正趕著回來,並向著老太太苑中去了,想是有要事相商。
“情況怎麼樣?”老太太在病榻上問,雖然身體落了個半邊癱,可腦子卻還是清晰。
大太太搖了搖頭,“沒有聽說是怎麼回事。”
“世子妃的位置我看還是三丫頭的,也只有她的命硬……”老太太一聲嘆息,不知是高興還是掃興。
大太太、大老爺都沒有插嘴,說了兩句就退下了。
出了存菊堂的院門,大老爺就跟大太太不似一家人,一個走在前一個走在後,還是大太太先開口的,“老爺且慢。”
大老爺的步子有些猶豫,卻最終還是停下來,面容淡漠地問,“什麼事?”
大太太強壓了一輩子的火氣與疑問,在大老爺面前抬不起頭來。如今真是不能忍了才問了句,“老爺還在怪我生遠兒的時候不是足月的事情?”
“你說的是什麼話?”大老爺沒有介面,好似責罵了一句往前走了。他也不知道為何與自己的結髮妻子這樣難相處,好似形同陌路。這樁婚姻本不是他自己滿意的,是老太太定下的孃家人,當時嫁過來了就嫁過來了,揭蓋頭的時候他心裡還驚了一下,會不會特別難看。
大太太生得並不難看,只是遠不是他心中想的樣子。大太太骨架大、體格胖,臉是大盤臉,跟他心裡秀氣的女孩相差甚遠。相貌不如人也就算了,大太太的性格卻又強悍,不發火卻能不怒自威,將他房裡的小妾管得死死的,他想寵幸誰第二天誰就會受一番磨難。
所以成親以來他去大太太房裡是少之又少,再加上後面出了一件事……
他將她娶進門的時候是寒冬臘月的二月,滿打滿算應該是次年的十二月才能有孩子降生,可是大太太不滿十月就落了一子,稱重量足足八斤重。就似滿月生的。
大老爺一直揣著這個心思沒有說出來,後來穆念遠漸漸長大了,既不像父又不像母,長得也過於陰柔。後來這些話是他在醉酒之後才說出來的,老太太罵了他,大太太也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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