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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起碼我心裡有個底,也有可能做好應對。”
楊國忠道:“你只要開口,兵器物資全力支援,只要能助你打勝仗。”
王源道:“兵器物資糧草這些我肯定是要的,多多益善。另外根據你剛才的描述,我恐怕還需要一些特殊的東西來加以應對。至於需要什麼,需得我抵達曲州劍南節度大營方可知曉。”
楊國忠道:“好,但你所要求,我必竭力滿足。”
王源道:“另外,既然將重任交付於我,劍南軍中大事我便需獨攬,鮮于將軍不能掣肘,我要以我的方式打仗,不想聽人在耳邊嘰嘰歪歪。”
楊國忠道:“這一點昨夜我已答應你了。鮮于仲通今日一早便回劍南去了。我要他堅守曲州,待你抵達後他便回益州坐鎮,負責按照你的要求供應調撥兵馬物資,當你的後勤官。”
王源點頭道:“甚好,暫時我沒有太多的要求了。”
楊國忠愕然道:“這就沒了?難道沒什麼其他的要求。我還想聽聽你打算如何扭轉局面呢,你不打算說說?”
王源攤手道:“我連戰場都沒上,能說些什麼出來?一切待我抵達戰場,才能有發言權。說實話,我現在除了信心之外,於戰事的事情可沒一丁點頭緒。”
楊國忠嘆了口氣道:“是我太急了,我的心都快急炸了,但你說的對,現在說這些沒什麼用。對了,你打算幾時出發?”
王源想了想道:“後天一早便走。”
“這麼快?”秦國夫人和楊國忠都驚訝道。
王源道:“是,左相在陛下面前誇了海口,離期限其實只有四個月,看似很長,忽忽即過,不能耽擱。”
楊國忠點頭道:“說的是,我替你安排車駕,鮮于將軍的兩百護衛還在京城,正好做你的隨行護衛。另外,你的家眷怎麼辦?隨行麼?”
王源想了想道:“我打算將家眷全部帶往益州安頓,我不想把他們留在京城。一旦我戰事順利,左相答應我要舉薦我為劍南節度使,那麼我的家便也要安在益州了。反正早晚要去益州安家,何不此行一起帶走。”
秦國夫人幽幽道:“你不打算回來了?”
王源看著她幽怨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忍,微笑道:“我當然會回來,豈能不回京城來見你們。只是不能常見面罷了。”
楊國忠擺手道:“王源若是能成功,便會成為劍南節度使牧守一方,那也是最理想的結果。我在朝,他在外,對他人也是種威懾。你看,誰不是有親信之人在外領兵?擁兵在手,便是一種牽制,這也是為大局著想。八妹,不要感情用事。”
秦國夫人緩緩點頭,輕聲道:“我明白,我明白。”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楊國忠也沒有再留下來的意願,何況他也看出來,秦國夫人和王源之間定是有話要說了。這兩人之間的事情楊國忠清楚的很,他也不想多管此事,於是起身告辭。
王源和秦國夫人起身相送,回過身來,王源尚未站定,秦國夫人便一頭撲進王源的懷中,緊緊抱住王源的身子,抽噎哭泣起來。
第三八二章 求肯
王源輕聲安慰,但王源心裡其實也明白,以秦國夫人這樣的身份和地位,即便不多解釋,她也能拿得起放得下。人和人是不同的,譬如李欣兒,看似剛強但其實軟弱無依,外表的強悍是為了掩飾內心的無助,那也是生活帶給他的創傷。譬如蘭心蕙,外表雖然柔弱,但其實卻像一棵堅強的小草,雖卑賤但卻堅韌。
秦國夫人也重情義,這一點毋庸置疑,從她這裡,王源感受到了許多溫暖和慰藉。秦國夫人以一種包容縱容的態度和王源相處,王源和她在一起也覺得輕鬆舒服。但這一切都基於一點,那便是楊家的家族利益之下。王源明白,無論什麼人,一旦和楊家家族利益相悖,秦國夫人都將會摒棄私情。
所以,和秦國夫人之間的這段情緣,永遠不可能有瓜熟蒂落的一天,也許這時候的分別才是最佳的時機,免得糾葛太多,反倒破壞彼此心中的那份美好。
秦國夫人的香閨之中,厚厚的窗幔拉上,密不透風的簾幕盡數放下,幽暗的光線中,一件件衣服滑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一聲聲喘息擾動著最原始的**。兩具完美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一具剛健有力,一具柔美嬌媚,進行著最原始的互動。
因為知道,這一別或許相見無期,秦國夫人格外的狂放和熱情,一張檀口吻遍王源的身體,最後匍匐於王源身下,噙。住那熱情之源。王源吸著冷氣,用力將這尊貴婦人的頭顱按在腿間,享受著無與倫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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