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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朕……現在很迷糊。”
“陛下,不用迷糊,堅定信心,守城便可。陛下,臣向你保證,有臣在,必守住長安,教王源折戟於此。陛下……”
李瑁抬起頭來看著李光弼,忽然眼中露出光芒,舉步便朝李光弼身邊行去。李光弼也喜不自禁,他知道陛下終於明白過來了,清醒過來了,李光弼也舉步朝李瑁走去。
黑暗中,一個冷冽的聲音忽然響起:“動手!”
李瑁的身子被身後兩隻手拉住。十幾條人影從四面八方衝上,李光弼尚未來得及反應,一柄鋼刀從半空中劈了下來。李光弼下意識的伸手去腰間拔刀,但此時才發現腰間空空如也。驚駭之中,他縱身往後便躍出,躲開了那當頭一刀。但那他尚來不及慶幸,只覺腰眼一痛,驚駭中低頭看時,只見一柄鋼刀已經插在自己的腰間。
劇烈的疼痛襲來,李光弼長聲慘叫,抬腳踹飛插了自己一刀的那人,伸手便欲去拔刀。後心處忽覺一陣冰涼,胸口也像是被黃蜂蟄了一般的痛了一下。低頭看時,只見一柄刀尖透胸而出,刀尖上滴滴答答滴著黑血。
“啊!”李光弼慘聲吼叫,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身子踉踉蹌蹌的站立不住,手上連撐,撐住了身後的桌案。
“兄長!”李瑁大聲叫道,同時怒斥道:“鄭秋山,朕下令了麼?你怎敢動手?”
李光弼瞬間明白了是誰蠱惑了李瑁。他迷糊的視野中,看見了從李瑁身邊現身出來的鄭秋山的身影。
“狗賊,鄭秋山,你這個狗賊。你膽敢……害我。”李光弼噴著血怒罵道。
鄭秋山對李瑁拱手道:“陛下息怒,此人已不可留。忘了我說的,一旦他得知全部經過,便不能收手的話了麼?所有禁軍可都是他一手組建的,陛下怎還怪罪我?”
李瑁抖動嘴唇說不出話來。
鄭秋山負手行到已經快彌留之際的李光弼身前道:“李相,你莫怪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個時候,那是誰也顧不了誰了。”
李光弼用盡最後的氣力,抬手指著鄭秋山叫道:“奸賊,我大唐社稷毀於你手之中。你……也莫得意。王源也不會放過你。陛下……陛下……你可真是個昏君啊,臣悔不該……在靈州……輔佐了你……登基。你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明白。”
李光弼話音未畢,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氣絕身亡。
李瑁呆呆的站在那裡,半張著嘴巴說不出半句話來。鄭秋山冷笑一聲,吩咐道:“割下李光弼的腦袋,裝盒子裡帶走。以李光弼的名義召集禁軍幾名頭目來此,統統格殺。還有黃安等一干內侍,全部格殺。”
李瑁怒喝道:“鄭秋山,你個混賬,你想幹什麼?”
鄭秋山冷笑道:“陛下,請你下旨,兵馬指揮之權盡歸於我,以免生亂。還有,請陛下不要擅自走動,從現在起,陛下只能在南燻殿待著,不得離開半步。”
李瑁驚愕道:“你這是……要把朕怎樣?”
鄭秋山呵呵笑道:“還能怎樣?王源要見你,太上皇要見你,陛下,你最好乖乖的聽話。否則,別以為你是我鄭家的女婿,我可是六親不認的。”
鄭秋山拂袖哈哈大笑,推開儀鳳閣的大門揚長而去。李瑁發軟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子,白眼上翻,咕咚一聲暈倒在地。
……
李光弼一死,頓時如大廈崩塌一般,長安城中一片混亂。鄭秋山矯詔召見禁軍十幾名將領見駕,十幾名不知真相的禁軍將領踏入儀鳳閣之後便被雷霆撲殺。
整座長安城中雖有數十萬兵馬,但真正對鄭秋山有威脅,有可能因為李光弼的死而作亂的只有那兩萬五千餘龍虎禁衛軍。因為他們是李光弼一手組建提拔,將領們也大多是跟隨李光弼多年的老部下。解決了這些人便基本上遏制了生亂的可能。剩下的二十多萬兵馬大多都是新兵,他們可不會為了李光弼而去拼命。
即便如此,不少忠於李光弼的將領還是組織了一些小型的反抗,但很快便被全部鎮壓。城中的亂局在傍晚時分基本上全部平息。
鄭秋山並沒有急著獻城投降,作為一個耍陰謀詭計害人的人,他當然也要防著王源出爾反爾。他派長子鄭凱之再次出城,除了通報城中李光弼被殺,李瑁被自己控制的情形,告訴王源自己已經控制全域性之外,鄭秋山提出了新的要求。
其一,王源必須立刻兌現對自己的承諾,成都朝廷要立刻下旨對起嘉獎,同時授命自己為嶺南節度使。此節度使之職必須可世代罔替,子孫傳襲。朝廷不得剝奪。並請朝廷一併昭告天下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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