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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言最積極的胡五郎黯然道:“祖上傳下的秘密,我們不得不信。但實際上這幾年我已經不太相信了。這幾年我們都是一個月來挖個三五天,其餘時間大夥兒都各自為生,基本上已經不抱希望了。召集眾人來時,也有人不願意來了,但因為不來便意味著要洩露訊息,便要遭受其他四家人的報復,只能來這裡。”
公孫蘭冷冷道:“你們殺過人麼?”
胡五郎沉默半晌緩緩點頭道:“殺過,我們年輕時聽了寶藏之事都很興奮,那段時間我們常年泡在這宅子裡,有人闖進來我們便扮作鬼怪殺了他,這也是祖上的遺囑,決不能讓人知道寶藏的事情,哪怕是殺人也在所不惜。”
公孫蘭淡淡道:“那我殺了你們中的那些人也是他們罪有應得了,你們殺了人連屍骨都不收斂,周圍的荒草中怕是有不少暴屍荒野吧,你們都該死。”
胡五郎愧疚道:“當初是囂張了些,曝屍的目的也是嚇退那些膽敢前來的人,後來荒草越來越密,越來越深,心裡想替他們收屍也找不到了。”
周圍一陣沉默,五名護衛的後人都垂頭無語,不知是心中有愧疚之意還是擔心公孫蘭會因此發怒。
王源忽道:“那寶藏的線索是什麼?能說出來麼?”
公孫蘭皺眉道:“你問這個作甚?你可別迷了心竅,這顯然是子虛烏有之事。”
李欣兒也道:“二郎,莫要財迷心竅,這五個家族的下場便是財迷心竅的報應。”
王源笑道:“我只是好奇罷了,既然劉文靜煞有介事的留下藏寶的秘密,為何有著明確的線索卻找不到這寶藏?劉文靜為何要欺騙這五名護衛?沒道理啊。”
胡五郎道:“這五句話其實在我們五家中已經不是秘密,除了不能外傳之外,五家後人人人都知道。一旦成年之後都會告知他們,然而並無作用,完全沒有任何關於寶藏的資訊。”
王源道:“意思是我不能知道咯?”
胡五郎賠笑道:“若您一定要知道的話,倒也不是不能說。”
言下之意自然是不肯說,希望王源不要強人所難。王源哪裡管這些,微笑道:“我不強求你,也許你們當中有人願意主動告訴我也未可知,我只當是消遣,可不是對你們祖上留下的勞什子寶藏有什麼興趣。你們真不願滿足我的好奇心也罷了,便帶著你們的秘密爛在肚子裡吧。”
胡五郎聽著話語不善,什麼‘帶著你們的秘密爛在肚子裡’聽起來倒像是‘你們不說就宰了你們,讓你們和的秘密一起爛掉’的意思一般。
胡五郎見機的很,轉頭看看周圍的眾人,似有徵詢之意。眾人均知今日此關難過,這秘密也難以儲存了,先活了性命再說,於是紛紛道:“告訴他吧,反正也沒什麼用。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胡五郎嘆口氣道:“罷了,既如此也不再隱瞞了。”說罷跪在地上合十祈禱道:“祖宗在上,兒孫不孝,祖輩不傳之秘今日要告知外人了,泉下若祖宗責罰,胡五郎我也認了。”
王源微笑看著他做戲,待他禱祝完畢後笑道:“稍等,我拿紙來記下。”
公孫蘭眉頭緊鎖,似有不滿。王源無視她的不滿,回身在隨身之物裡找到一張白紙,拿了根炭枝回來道:“說吧。”
當下胡五郎定了定神緩緩說出五句話來:子仲之子,婆娑其下。月出皎兮。佼人僚兮。靈雨既零,命彼倌人。冽彼下泉,浸彼苞稂。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王源將這些話寫在紙上,眉頭皺成一個疙瘩,這個藏寶密語簡直無法索解,這五句話之間也全無關聯,若說是一首詩,卻也根本不是一首詩中的句子,所描述的意思也全然風馬牛不相及。
“這什麼密語?東一句西一句的,跟藏寶可沒半點關聯,你確定你沒記錯?或者……你根本不想告訴我?”王源忍不住說道。
“天地為證,我胡五郎既然說了,豈會隨口亂說?若是有一句亂說,教我胡五郎全家不得好死。”胡五郎看出王源的懷疑,大聲發誓道。
王源豈會信誓言,默默拉了另外一人到遠處命他複述,那人倒背如流果然說的還是這幾句;王源又拉了兩人印證,果然還是這幾句,王源這才相信這便是真的藏寶密語。
對著篝火思索了良久,王源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於是回到幾人面前道:“這座宅院我已經買下來了,現在這裡是我的財產,你們本都是些該死之人,今夜我大可將你們都宰了丟到荒草之中,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想留你們的性命,但我又不能信任你們,你們說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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