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2/4 頁)
會。此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的偽君子。
李欣兒低聲安慰道:“二郎消消氣,事已至此,你生氣也沒用。”
王源看著公孫蘭道:“那日我來梅園,你曾告誡過我,可惜我剛愎自用沒有聽你的告誡,現在我終於自食其果了
公孫蘭淡淡道:“有所得必有所失,你得到了機會,便不得不承受這樣的後果。只是當時我也並不知這些內情,若非今日欣兒說出來,這些事連我也是不知道的。目前的情形不是怨天尤人,而是解決目前的難題,本來或許可以依靠李適之,但現在看來李適之也是靠不住了。”
王源點頭道:“說的很是,事情已經如此糟糕,有能糟糕到什麼程度?起碼現在我知道這些內情,總比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要好的多。放下李適之且不談,起碼他不是我的敵人,目前我還需要與之虛與委蛇,不必和他撕破臉皮。”
公孫蘭點頭道:“能屈能伸乃大丈夫,暫時隱忍是上策,無需喪氣。這世間之事本就有許多讓人無可奈何沮喪之極,但那又如何?未必便無解決之道,很多事事在人為。”
王源感激道:“多謝你的安慰,我不是容易喪氣之人,大人物又如何?難道便能隨意左右我們小人物的命運麼?我卻不信這個道理。太白說的好: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太白一介布衣也能藐視權貴,我雖不是太白,但也有一腔熱血和不平之氣。他們視我為草芥,總有一日我會讓他們為今日之行付出代價,會讓他們後悔今日這般玩弄於我,我在此立誓。”
王源說這些話時拳頭緊握胸膛挺起,身上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氣概,公孫蘭和李欣兒均覺詫異,卻絲毫不覺得王源此話說的太過自信浮誇,反倒有一種堅信此人之言不虛的感覺。
公孫蘭微笑道:“說的很對,大不了便‘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日散發弄扁舟。’去,如京城不想逗留,可離開京城遠離是非之地,聽說南方春至,正好梅園不能再住,或許我師徒二人可以與你同行去南方,天地之大還怕沒有容身之處麼?”
王源驚訝的看著公孫蘭,她剛才說的兩句詩正是自己在梨花詩會上的壓軸之作,顯然公孫蘭對自己也極為關注,竟然能隨口說出這兩句詩來。而且公孫蘭的話意之中倒像是邀請自己與之浪蕩天涯,看著眼前兩張絕世姿容的面孔,想一想若能與她們相伴遠離京城是非之地,闖蕩天涯,王源心頭一陣火熱。
然而這火熱的心情很快便冷靜下來,自己固然可以逃避眼前的一切,但這一輩子恐怕都要過躲躲藏藏的生活了,自己從一千多年前穿越而回,難道便是要毫無建樹的過躲躲藏藏的一生麼?王源絕不允許自己這麼做。
“我不能走,十二孃也不能走,我不能就此逃避,否則我這一輩子將一事無成。十二孃也還要為她的父母報仇,人生總要有個信念堅持前行,若我們都選擇放棄,終將有後悔的一天。”
公孫蘭輕輕點頭道:“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剛烈的性格,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看起來你似乎對目前的情形尚未死心,可否告訴我你心中有何應對之策?”
王源吁了口氣道:“應對之策倒是沒有,但我覺得今日我們能躲過這一劫,又知道了李適之的真面目,這便是天意。況且今日這件事我還有疑問之處,正想和兩位探究探究。不過我現在很想喝一口那日公孫大娘給我喝的清酒,卻不是酒入愁腸,而是以酒壯行,為即將到來的艱難自救之路壯行。”
第六十九章 意外
(求收藏!)
公孫蘭緩緩起身入廂房之中,片刻後出來,手中捧了一小壇清酒來擺在桌上,王源自己動手,給自己滿滿斟了一大盅端起來一口悶幹,只覺一股**的酒線從喉頭之下,迅速燃燒全身血液。片刻後腦筋也似乎靈活了起來。
李欣兒問道:“二郎剛才話中有話,有何疑問之處?”
王源放下酒盅道:“照剛才十二孃所言,這些人都是在詩會之後出了意外,以常理而度,就算李林甫惱恨於我,要對我下手剪除,也絕不會這般堂而皇之的追捕,今晚若是他們拿到了我,而我又並無什麼罪名,他們若取我性命的話,又豈能不露一絲痕跡?”
公孫蘭沉思道:“你這話並非沒有道理,看看之前這些人的死因,若非意外所致便是無頭公案,大多和李林甫無直接關聯,足見李林甫其實也不敢過於明目張膽,所以他應該要等梨花詩會的風頭過去才會下手才是。梨花詩會才過去十幾日,這便公開動手,有些不尋常。”
李欣兒道:“李林甫這老賊心狠手辣,哪裡有什麼道義規矩可言?師傅、二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