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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是屬於秘密,不過白清還是從澹臺龍舞那裡得到了此次戰鬥的相關情況。
此役十萬官軍,除去鎮守大營的兩萬,八萬出擊的官軍當中,光折損的人手就足有七千餘人,不過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各州縣裡面招募的鄉軍,對於官軍來說,並不算是傷筋動骨。
只是官軍大部隊在水泊岸邊與梁山賊人進行戰鬥的時候,這官軍大營也是遭到了梁山賊人派出的一小支隊伍的襲擊,幸好有兩萬餘人在此鎮守,打退了梁山賊人,不過駐守的官軍,也是付出了七百餘人陣亡的代價。
而梁山那邊,被官軍擊斃或者是俘虜的,也差不多達到了五千,除去其中八百餘人屬於蘭陵軍的戰果之外,剩餘的那些當中,光是被麒麟衛剿滅的,就足有兩三千人。
對於官軍來說,這只不過是一場無關痛癢的戰鬥,對梁山來說,卻是一場開始就已經註定失敗的結果,但是對蘭陵軍而言,卻是他們進階路上的一塊墊腳石。
聽完張叔夜的部署之後,白清徑直回到了蘭陵軍的營帳當中,經歷了今天對他們而言算是一場大勝的戰鬥,那些蘭陵軍士兵們,在看向白清的眼神當中,充滿了崇敬的神色,是他,奇蹟般率領著這樣一支臨時拼湊的隊伍,取得了如此的成果。
或者說,此時的白清,在那些士兵們的心目當中,儼如用兵如神。
“把今天抓住的那個賊人帶上來!”白清端坐在主位上之後。對著自己身邊的侍衛們吩咐道。
侍衛領命之後便出了營帳,不大會的功夫。之前那被白清俘虜的漢子,由幾個侍衛們押送進來。身上依舊是一副五花大綁的模樣。
押送到了白清面前,其中一個侍衛大吼了一聲:“跪下!”同時猛地一推那漢子,那漢子猝不及防,向前踉蹌了幾步,先是回過頭去看了那侍衛一眼,眼神當中閃爍著幾分怒火,只是當他看到周圍那一圈對他虎視眈眈的侍衛或著親隨時,他還是兀自忍了下來。
再看了一眼最上首端坐的白清,雖然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那一股架勢卻是那些下里巴人怎麼都模仿不來的,而且之前就是他將自己打下馬來,雖說心中有些不服,但還是乖乖的跪在了白清的面前。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不外如是。
“你姓甚名誰?看你也是一副儀表堂堂的模樣,非是那種是非不分的匪人,為何會和這些梁山賊人們攪合到一起?”白清看到那漢子跪在自己的身前。先是端詳了他半天,這才開口沉聲問道。
聽到白清的問話,那漢子不由得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來,看著白清。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意外神色,原本在他想來,白清此時將他押到營帳當中。應該是審問他關於山上的一些情況才是,畢竟他也曾經做過提轄。對於審問犯人的一些流程,他也算是知曉的一清二楚。所以進來之後一切都十分的配合,怕的就是受那些無端的皮肉之苦,只是白清這不按套路出牌的舉動,是徹底的讓他有些不明所以了。
“怎麼?很驚訝?”看到那漢子臉上的意外神色,白清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接著繼續說道:“方才我在與你交戰之時,看到你的穿著和兵刃,頓時便猜到你應該是官宦出身,或者至少也是出自官宦之家,而且你臉上的表情雖然猙獰,卻在眉眼當中帶著幾分正直的神色,沒有那些狠辣,所以我才擒下你,不知道本縣說的可對?”
就像白清說的那樣,雖然在之前的交手當中,不過只是短短的瞬息,然而白清在那漢子的身上,卻沒有見到一般賊人應有的匪氣,所用的招數也是大開大闔,要知道這招式很多時候也能夠反應出一個人的性格,所以白清才有此一問。
聽完了白清剛剛的話之後,那漢子頓時沉默片刻,好一會兒,才露出一個苦笑,對著白清說道:“這位大官人真是好眼力,某家確實曾有過官身,只是……哎!”那漢子話只說了一半,便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似乎這後面還是有著許多的內情。
不過白清卻並未作聲,只是端坐在那裡,等待著他繼續開口,而那漢子也在頓了一頓之後,又繼續對著白清說道:“說起來也不怕大官人您嘲笑,某家姓孫名立,乃是瓊州人士,承蒙江湖上的朋友抬愛,送我一個‘病尉遲’的諢名,之前曾是登州的兵馬提轄,若非我那弟妹的幾個兄弟,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哦?”聽到眼前這個人,居然曾經做過登州兵馬提轄,白清頓時來了幾分興趣,而且看他說話的語氣,這到梁山上落草為寇,實在不是出自他的本心。
原來這孫立的弟媳,人稱“母大蟲”的顧大嫂有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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