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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胡言亂語。
“你……你不是人!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範紫庭看他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語氣中好象還是她的錯,還要她把委屈說出來,壓抑的憤怒情緒整個爆發出來。
“我騙你是不得已的,我只想早日把你帶回杭州……”
徐步雲緊張的辯解著。
“不要再說了,我不要聽!秋月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怎麼可以……”
範紫庭忍不住哭了起來。
“紫兒,我知道秋月是你的好朋友,我也曾派人要將她接回杭州,可是……”
“不要說了!你走,我不要見到你!嗚……”
範紫庭窩在床角哭得更厲害了。
“紫兒──”“你走,我不要見到你!你這個騙子,禽獸,無恥的小人!”範紫庭邊哭邊罵,哭得雙眼都紅通通的。
徐步雲望著日思夜盼的佳人,他好不容易找到她了,她卻一心要趕他走?他不過是延遲送秋月回杭州的時日,加上沒告訴她秋月就在蘇州商行,就值得她狠下心來在一年前不告而別,還在牆上大罵他是禽獸,現在居然還要趕他走……她知道這一年來他過的是什麼生活嗎?徐步雲板起一張臉,略微牽動嘴角,霎時之間由一個充滿喜悅的情人變成冷血的煞神,全身散發出不可抗拒的威嚴。
“你怎麼可以這樣欺騙我……嗚……騙子……”
範紫庭早哭花了一張臉,嘴裡只嚷著要他離開,沒看到徐步雲冰冷的臉色及堅決的眼神。
“你……你不要過來──不要──”範紫庭霎時沒了聲音,全身也不能動了。
徐步雲點了她的啞|穴及麻|穴,一把抱住她輕盈的身軀,施展高超的輕功,轉眼間,黑夜吞沒了兩人的身影。
徐步雲小心翼翼的將範紫庭放在床上。不能出聲的範紫庭從客棧到正氣軒的這一路上,都以怨懟的眼神瞪著他,而徐步雲絲毫不以為意,緊抱著地飛簷走壁,似乎很享受她身上的香味,不時埋首於她的髮際間。
範紫庭坐在正氣軒的大床上,她一年以前坐的地方。徐步雲解開她身上的|穴道,範紫庭本想大聲的斥責他,但怨到深處反轉淡,她冷靜下來,也不想再逞口舌之快,只怒瞪著他。
“紫兒……”
“不要叫我!徐步雲,你這個禽獸,我不想再與你囉唆,我只想離開這兒,讓我走!”範紫庭堅定的說著。
“紫兒,我不過是隱瞞秋月在蘇州商行的事,是我的錯,但也不至於落得禽獸之名吧!”徐步雲嘆了一口氣。從與她見面,已數不清她罵他多少次禽獸了。
“那你是承認了?”“我承認我不應該騙你,應該對你講清楚,這樣你也不會不告而別。”
“既然你已經承認了,我還留在這兒做什麼?”範紫庭起身就要走。
“紫兒,你為什麼不留下來?我都已經承認錯了,你是我的未婚妻,自然要與我回杭州成親!”“那秋月怎麼辦?你想放她一人在蘇州嗎?你這始亂終棄的騙子、禽獸!”範紫庭尖叫出來。
徐步雲這時才聽出範紫庭的話不對勁, “紫兒,你在說什麼?什麼始亂終棄?”“你還裝傻?!你表面上對我說找不到秋月,但事實上……事實上……你早就糟蹋了秋月,現在又要放秋月一個人在蘇州,這不是始亂終棄是什麼?徐步雲,你這狼心狗肺的禽獸!”範紫庭激動起來。
原來如此!徐步雲一聽就知道她是誤會了。他哪有與秋月怎樣?“紫兒,我與那丫頭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真的誤會了!”“那天晚上我明明看見你……你……”
範紫庭紅著眼眶說著。
“乖紫兒,八成是你看走眼了。先喝口茶,把事情經過告訴我!”範紫庭看著‘禽獸’坐下來倒了杯茶給她,再氣定神閒的看著她,一時間也愣住了。
事情怎麼會這樣?怎麼這禽獸還要她把那晚他做的事講給他聽?“我才不要待在這兒與你白費唇舌,我要回客棧去!”範紫庭轉身便要往外走。
正氣軒的門被一陣掌風合上, “你哪兒也不許去,再也不許從我眼前消失!”徐步雲冷酷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
“你……你……禽獸!”“你是要整晚在那兒罵我禽獸,還是要把事情講給我聽?”徐步雲揚眉看著她。
範紫庭知道徐步雲霸道的個性一拗起來,絕對沒有人可以反抗他。“好!你要聽,我就請給你聽,免得你說我誣賴你!”她勉為其難的坐下,喝了口茶,開始講述讓她痛徹心扉的那晚。範紫庭越講越激動,最後又忍不住掩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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