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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下來,最後剩下3個人,摩拳擦掌,求神拜佛,向拳頭吹著氣——
一二三,剪刀石頭布!
三人之一的6景白看著對手的兩個錘子正對自己的剪刀手,欲哭無淚。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今天的掃除擔當,決定就是她了。
把地面打掃乾淨,將餐具洗好歸類登記,一會兒要如數歸還,爬上爬下地把裝飾物一一取下。身著女僕裝的6景白一臉囧然地幹著女僕真正應該乾的活。我為什麼要出剪刀啊……想起臨走之前艾菲菲和蘇西兩人幸災樂禍的表情嘴角一陣抽搐。
終於將教室恢復成了平常的狀態後,6景白舒了口氣,反鎖上教室門,準備換衣服——
Zed不知道在窗邊呆呆地望了多久,被喧鬧的猜拳聲吵醒後,他就站在那裡了。看著她像個小媳婦似的任勞任怨忙上忙下。他覺得,自己能夠這麼一直看下去。直到……
不行,我是正人君子。此時的Zed的心裡正在進行著一番天人交戰。但是,就看一下,應該無所謂吧……到底是裸腿?黑色吊帶襪?還是純白色長筒絲襪?……Zed扒著窗臺,雙目迷茫、兩頰通紅地看著屋內的6景白取下發卡,摘下白色圍裙,黑色長裙是套頭式的,必須撩起裙子脫下……Zed推了推黑框眼鏡,看到這裡我就走……
6景白雙手抓住裙襬,用力一提——Zed的心彷彿也被那隻手提起,裙下的秘密風光即將……
一瞬間,兩邊帶白色豎條的鮮綠色運動褲差點沒晃瞎Zed的狗眼。
怎麼會這樣!這不科學!
心裡,一群草泥馬今天第二次一蹦一跳地呼嘯而過。
6景白低頭一看:呀,糟糕!今天早上換衣服的時候忘了脫睡褲了。
傍晚時分,Zed一臉嚴肅的疾步走出寶舞音樂學院,一路上,三三兩兩的學生拿著收拾好的服裝道具笑鬧著從他身邊經過。
今天,那些不適宜的,不應該的,不靠譜的旖旎心思一定都是錯覺!Zed這樣想著……快步走快步走。嗯,老子怎麼可能對個女漢子動心……繼續加快步伐。
可是,Zed,沒人告訴過你嗎,剎那的心動,偶爾,偶爾也會變成一生的迷戀。
21Chapter 21 貝果和電影《織虹》 上
學園慶典之後緊接著就是期末考試;林林總總的戲劇專業知識把人弄得頭腦抓狂;話劇、歌劇、舞劇、音樂劇、木偶戲等都在考試的重點範疇裡,從元雜劇考到新銳戲劇流派;自湯顯祖考到易卜生……——所以說老師劃重點的意思就是叫學生不需要看註釋部分和前後序。
考前一段時間;在校園裡,經常可以看見類似畫面:學生一邊腳下不停地練習著《大河之舞》裡的愛爾蘭踢踏舞,一邊唸唸有詞地揹著:“我是個蒸不爛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響璫璫一粒銅豌豆,恁子弟每誰教你鑽入他鋤不斷斫不下解不開頓不脫慢騰騰千層錦套頭……”
在一片哀鴻遍野聲聲怨中;6景白艱難地抵擋住了文化課和表演課的雙重夾擊,甚至那篇折磨她良久的有關《論哲學與戲劇的關係》的小論文也得了個漂亮的分數——天知道從亞里士多德扯到狄德羅,再用黑格爾論證薩特是怎樣的神邏輯。就這樣,6景白給自己的寶舞音樂學院一年級生涯愉快地打上了休止符;手裡攥著剛剛發下的二年級紅色領結,步伐輕快地往回走,快到宿舍樓時,被守株待兔已久的莊佑非抓個正著——
“6景白。”莊佑非自陰影處走出,“找你有點事。”這個人,即使不在舞臺上,也依然端著一股子勁兒,彷彿他的四周36o°無死角都有攝影機,無論任何時候,他都能完美地出現在鏡頭上。
“學長請說。”6景白不自覺站的筆直嚴陣以待。齊之良老師,入學軍訓教官,莊佑非,目前穩居她自擬的“恐怖大魔王”榜單前三。
“你知道莊予這個人嗎?”莊佑非沒有直接進入主題,而是問了個似乎不相干的問題。
“莊予……”6景白默唸了幾遍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啊,想起來了,不就是那個名導演麼。
莊予,六代導演代表人物之一。和楊風翎這種走在商業化潮流前端的大製作導演不同,莊予以擅長用長鏡頭拍攝唯美清新的文藝片而著稱,同時也經常涉及暗黑或邊緣的主題。目前國內眾多導演爭先恐後地把戛納,柏林或奧斯卡等當**oss刷,萬一走運刷出來了就是功成名就。莊予呢,雖然偶爾會被某國際電影節提個名,紅毯小露一臉,刷個存在感。可更多時候,是在聖丹斯電影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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