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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嬌小的身子緊緊縮成一團,秀氣的柳眉微蹙,看起來睡得並不安穩。
想是沒有他在身邊吧!凌洛風笑著輕柔地撫平她眉宇間的皺褶。
那晚他在疾風的背上回頭看著她時,才驀然警覺自己對她的眷戀不捨已達到了不願與她分離的地步。
對女人的這種深濃眷戀從不曾出現在他的生命中,然而一開頭,他便已隱隱明白——她,是不同的!
他沒有直接叫醒她,只是用熱烈的親吻令她睜開雙眼來。
連君瑤如夢似幻地凝望著眼前自己日思夜想的夫君,柔柔漾起微笑,再合上眼。
啊!這個夢太美了,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炙熱的體溫。
這小妮子八成還以為在做夢,凌洛風嘎然失笑。
“你對久別重逢的夫君就這樣冷淡嗎?”
連君瑤一震,睜大了眼,“這……這不是夢嗎?”
凌洛風忍住大笑,戲謔地逗著她:“每晚都夢見我嗎?”
“我……”連君瑤倒抽一大口氣,已然知道不是在夢中,霎時窘得滿臉暈紅。
“嗯?”他在她耳畔似謔似挑逗地輕輕吹氣,手一扯,令她的衣裳敞開來。
“我,嗯……”她話還沒說完,小嘴便被堵住,唇舌全然被他佔據。
過了許久,他才移開他狂熱的薄唇,“夢中我對你做過什麼?”
“我,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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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風只伏在她雪白細嫩的背上粗喘了兩聲便抽離身軀,將她翻轉過來。
她閉著眼,雙頰嫣紅,香汗淋漓,一臉的滿足似還沉醉在極致的餘韻裡。
他的臉不自覺地扭曲,俯下首,在她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好痛!”連君瑤痛醒過來,直覺地搗住劇痛的傷口,抬起眼不解地望著剛帶她飛越天際的男人。
“洞房花燭夜總得有新娘子的呼痛聲,不是嗎?”他陰鷙的眼眸中閃著寒冰般的光芒,緩緩移至她的胸前,“還得見血,不是嗎?”
連君瑤不解地看著他,為何剛才溫柔體貼的他會變得如此的陰沉冷漠?
“你,你怎麼了?”她怯怯的小手拉住他粗壯的手臂,卻被他狠狠甩開。
“我,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她垂下彎翹的睫毛。
“錯?你沒錯!”他驀然仰天大笑,只是空洞得令連君瑤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錯只錯在你的血流錯了地方!”他粗魯地扳開她的大腿,“這裡!你的血該流在這裡!”他一根手指用力地戳了戳她的柔軟之處,倏地狂暴道。
連君瑤痛得想縮緊雙腿,但敵不過他蠻橫的鉗制,只能羞愧地在他面前大張著雙腿,接受他輕蔑的審視。
“我,不明白!”她驚惶地看著盛怒中的他,深深不解他何以突然大發雷霆。
那血不是一個月才流一次的嗎?
也難怪她會不明白,她娘過世時,她還小,那楊春媚恨她入骨,自然不會花心思去教她這種事。
“不明白?”凌洛風勾起一抹森寒的冷笑,“你這小賤人!你還想裝傻不成?原來楊春媚沒騙我,她說的話才是真的,你早就不是個處子了!”
當日他在小湖旁一定是認錯了那層障礙!他早該想到的,一個黃花閨女怎麼可能在野外赤身露體?顯然已經駕輕就熟!
當初他還自以為是地認為識破了楊春媚的奸計,原來傻的人是他自己!
連君瑤的臉色霎時成了死灰,可是……
“我,我……有告訴過你……你說不介意的!”她抖著聲掙扎著說完。
她親口的承諾使凌洛風的雙眼幾欲爆裂,“我說不介意?有哪個男人會不介意娶個不貞的女子?我會說我不介意?”他憤怒地吼道,手上所使的勁像要捏碎她的腳踝似的,“原來你那些見鬼的嬌羞全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想讓我以為你還是個純真的處子!哼!你當真以為能瞞得過我?”
原來他是介意的!連君瑤一陣劇痛攻心,止不住淚如雨下。
“你還敢撒謊!你幾時告訴過我你已經是殘花敗柳?說!”
他殘忍的用詞再一次狠狠戳擊她的心房。
“我,我們……成親那晚,我有告訴過你……我……我的身子……身子……髒了,還有我那晚求你休了我,以免……免被人恥笑!”
如果是介意,當初又何故要說不介意?為何給了她希望,如今卻又一腳將她自雲端踹落下地呢?
這,何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