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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再說什麼,謝逸已經坐在身邊,一隻手不知何時環繞在她的纖腰之上。
杜氏陡然間一顫,身體繃著緊緊的,心神激盪之際,兩頰到脖頸泛起一層緋紅。在高照的紅燭下,是那樣嬌豔欲滴,楚楚動人,讓人心神盪漾。
“三郎,你……”
謝逸壯著膽子得寸進尺,柔聲道:“嫂子,你不是說…我的心思你都懂嗎?”
“三郎,我懂…但不能……”
“為何?我未娶,你未嫁,為何不可?難道嫂子看不上我?”
“沒…沒有,可我是你……”杜氏話到嘴邊生生嚥了回去,想起當年那些稀裡糊塗的誤會,這個理由完全不成立,也沒有說服力。她之所以畏懼接受他,更多的原因是……杜氏張著嘴巴,卻始終難以啟齒。
“既然沒有,那……”謝逸越發大膽,有些霸道地將杜氏攬入懷中,依偎在一起。
猝不及防的杜氏微微一驚,呼吸不由有些急促,她想拒絕,卻掙脫不開,或者心底裡並無拒絕之心。
她早已接受了他,以前或為生計,或為報恩,而今卻是芳心自許,心甘情願。只是……心結未解,倉促之間……
“三郎,莫要胡鬧,小蠻……小蠻還在呢?”
“沒事,小蠻向來睡得熟,不打緊的……”杜氏倉促間的藉口,隱約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謝逸當即興奮了。
可他伸向要害之處的手還是被拉住了,杜氏臉色緋紅滾燙,支支吾吾道:“三郎,現在不行……”
“為何?”
杜氏紅著臉,急促道:“爹孃的孝期還未過呢,再過兩個月……”
謝逸恍然,二月裡便是老爹去世三年的忌日,守孝之期便徹底結束了,到那時……
“兩個月以後,嫂子便不再推辭?”謝逸停下亂動的五指,有些霸道地逼問。
杜氏幾乎羞的說不出話來,內心更是亂如麻,好半天才聲若細蚊道:“兩個月後…再說…三郎,你先放開我。”
再說是什麼意思?至少算是重大突破。
謝逸嘿嘿一笑,依舊攬著杜氏的纖腰,悠悠道:“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個條件。”
“什麼……條件?”
謝逸悠悠道:“天氣還冷,老宅裡就這一處火炕,你還是住這裡,像以前那樣…直到兩月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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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暗布荊棘的橄欖枝
殘垣破屋換成了大宅華廈,但謝氏“一家三口”仍舊同居一室,同炕而眠。
雖說一親芳澤的計劃未能達成,但至少取得了階段性重大突破,嫂子的態度總算有了變化。
兩個月時間雖然有那麼點難熬,但總算有個盼頭,不至於遙遙無期。
對杜氏的這點要求,以及守孝之道,還是要尊重的。謝逸只好壓住心中想入非非的火苗,只待熬過艱難的兩個月,明媚的春天便來了。
為了避免賴賬,在謝逸的“威逼利誘”下,杜氏沒能搬走,依舊同炕而眠,相隔咫尺。
乾柴常備,才能保證烈酒熊熊燃起,旖旎的氣氛越發濃重,到時候自然水到渠成。以免出現意外狀況,或是被放鴿子。
如此這般,萬一提前擦槍走火,也是蠻好的。
奈何杜氏態度堅決,謝逸只好乖乖遵守約定。不過自打有了兩月之約以後,開些稍稍過分玩笑,行為略微親密些的機會多了許多。
杜氏雖然惱怒,嗔罵幾句,但大多數時候,都是羞答答地紅著臉,結果只能是讓謝逸變本加厲。
房屋之內,熱炕之上,氣氛越發旖旎,只差最後一層“窗戶紙”不曾被捅破。
不過心情愉快的謝逸並未注意到,無人之時,杜氏總是坐在窗前,呆呆地看著天空。時而甜蜜微笑,時而羞澀臉紅,時而惆悵憂傷……
……
瓊花釀賣的很好,已然可以稱得上火爆。
陳州城裡,原來淡雅的米酒和果酒,問津的人已經不多了。瓊花釀成為新年待客首選,酒樓品酒必備。
隨著客商往來,互通有無,已經逐漸擴散到附近各地。北到洛陽、南到揚州、丹陽都已經有所耳聞,慕名者亦不在少數。
到上元節前,前後不到一個月時間,陸氏商行便賺得盆滿缽溢,其中一半的錢財也流入了謝逸的口袋。
盈月時間,那個家徒四壁,身無文分的時代便一去不復返,謝逸已然成為一位家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