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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知道,這短暫的快樂是偷來的,笑的時候,就會有偶爾的恍惚,那笑於是就凝在臉上,彷彿某種標誌,紀念著一段快樂的逝去。
時光無法倒流,歷史也不會重寫,世間的事也總會順著其應該發展的方向而去,無法撤銷,不可逆轉。
每次一想到這裡,所有的快樂都會瞬間消失在空氣裡,只餘留微弱的氣息。
原來快樂也可以沒有明天,這真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
“對了,聽靈剎說你發明的武器很厲害,戾獸來襲,你和他兩個人就守住了玄曦門。除了羲陽彈和神風戰炮,還發明瞭什麼,說來聽聽?”
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手掌溫柔地揉弄著她的腰肢,在她耳邊暖暖地吹氣,此時的他真的很快樂,一種發自內心的少見的快樂。
不過是幾句簡單的對話,他就高興成這個樣子,讓他快樂竟然是這麼簡單的事,她真的沒有想到。
拉開他不老實的大手,她笑了笑:“都是閒來無事做的一些小玩具,你不會感興趣。”
“不行!說給我聽。”他咬她的肩膀,忽然像個孩子一樣霸道。
她想躲又不知能躲到哪裡去,想了一下,從虛鼎取出乾坤袋塞他手裡:“都在這兒呢,你自己看吧,解說起來太麻煩。”
看了看袋子裡的東西,鳳帝將乾坤袋收入自己的虛鼎:“全部沒收,省得你拿這些刁鑽的小玩意來算計我。”
無恥的大騙子!
“還給我!”痛恨自己的很傻很天真,握緊小拳頭怒視著他:“那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沒收?”
“憑我是你父皇,怎麼,不可以嗎?”男人戲謔地挑挑眉。
某朵忍不住再次感慨他的無恥,咬牙道:“有你這麼做父皇的嗎?軟硬兼施,坑蒙拐騙的手段全用來招呼我。對別人不見你這麼狠,偏偏對我狠得令人髮指。我沒心思再跟你胡攪蠻纏,快送我回去!”
“這麼急著回去做什麼?”鳳帝抱著她的手不知不覺用了力氣,有力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收緊,幾乎要掐進她的肉裡。
然而朵朵彷彿感覺不到這一切,感覺不到疼,也感覺不到男人的緊繃,只是漠然地回道:
“師傅找我有事,還在書房等我,再不回去,他又得四處找我了。”
“他等你做什麼?”
鳳帝突然變臉,緊緊抓住她的肩膀:“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回到他身邊?”
朵朵卻笑了,堪稱可愛的笑容竟然顯得有些詭異:“請停止你豐富的聯想,師傅是個很懂節制的男人,他……沒你那麼禽獸。”
“我禽獸?”他從牙縫裡狠狠吐出這幾個字:“你是這樣想的?”
“你說呢?”她不答反問。
“你非得存心氣我是不是?”他抓著她的肩膀,幾乎想撕裂她:“氣死我你就暢快了嗎?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
忍著肩上拆解似的劇痛,她平靜地看著他:“究竟是誰可怕?你若問心無愧,現在又何必腦羞成怒?
你把我抓來做什麼,就因為我下個月成親,你又想把我鎖起來?
過了十四歲的成年禮,我和喜歡的男人成親有什麼不對?你那近乎變態的佔有慾真是讓人無法忍受。”
“住口……”鳳帝慢慢扣住她的脖子,他的手很冷,凍得人直哆嗦,蠻暴的戾氣撲在她臉上,陰寒的眼神讓她相信,如果她再多說一個字,他可能真的會掐死她。
可是,她卻不怕死地偏要說下去。
“身為父親不祝福我也就罷了,還故技重施想像上次那樣欺負我,說你禽獸難道有錯嗎?”
他慢慢地收回手,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至於揚手再扇她一個耳光,忍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自那煉獄般的七天之後,你不會知道這些日子我只做一個夢……夢裡都是你,都是那個巧取豪奪的你,我做夢都會嚇醒。想讓我陪著你一輩子……可能嗎?”
致命的一擊!
身上的血管幾乎要炸開,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他像一隻失去理智的猛獸,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動作蠻暴得好像要將她的五臟六腑一塊揪出來。
她劇烈地掙扎,可是他的力氣那麼大,兇殘狠戾得如同要將她大卸八塊、抽筋扒皮。
單薄的衣料經不起強烈的扯拉,裂帛的聲音那麼刺耳,破布下面的她不著寸縷,彷彿羊脂白玉碾就而成的美麗軀體,勾起男人原始的野性。
他近乎兇殘地掰開她的大腿,暴烈的兇器如同一把尖利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