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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九訣,我拿什麼跟你們合作啊?”
“你!”穆閻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舉掌就想劈下,但又咬咬牙忍住,“來人!把她綁起來!”
兩名修羅兵上前,拿著手指粗的金索捆得朵朵如滾春捲,只剩雙腳可用來行步而已。
數把蛇刀仍未離開她的脖子,架得很緊,嚴防她脫逃。
她倒也落落大方,“不用這麼緊張,我現在逃不了。”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穆閻冷笑著走過來,突地五指齊張,火紅如燒鐵般扣向她背心,猙獰笑道:“這道截脈穿心絞,你仔細嚐嚐!”
五指方落肌膚,朵朵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那五指就和真正燒紅的鐵條一樣,烙在背心像要烤燒嫩肉般直往裡鑽,疼過了肉,再到骨,疼向四肢百骸。
她咬著牙,一聲不吭,關鍵時刻,骨子裡的傲氣就冒出來了,就是死也不願讓師傅丟臉,上仙璇霄的女人豈會向這些人低頭?
然而,她無法剋制身體的自然反應,已痛得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穆閻笑得更是惡毒,五指如魔鬼的厲爪,猛抖、猛顫,像要勾盡捏碎她骨骸般直往嫩肉裡鑽。
暴起的血管在硬筋之間曲扭漲縮,幻出的吸血蛭成千上萬在搶奪她嫩花花的血肉,尖銳利牙,無堅不摧,無所不食地咬扯著。
眾修羅兵見了,都油然生出彷彿身臨其境的懼意,不禁亦滲出冷汗,其中一名修羅冷聲道:“你還是乖乖合作吧,何苦跟自己過不去!”
朵朵擠出一絲笑容,方才顫抖的身體已漸漸平靜下來,但全身血管似灌了熱滾滾的水銀,胡亂地東奔西竄,像要燙熟全身,滾爛肉碎再湧向內臟,尤其那顆心似充暴的氣囊,彷彿被千百條毒蛇纏絞,就快崩裂撕碎般。
五臟俱焚,心痛如絞,也許就是此種滋味吧?
盞茶功夫一過,抖的反而是穆閻了,他的五根指頭全插入朵朵的嫩肉裡,但火紅膚色卻漸漸退去,似乎已被她的血液消彌殆盡。
不得已,他只好撤手,依稀可見他的額頭已溼淋一片,呼吸有些混濁,此舉似乎耗去他不少真氣。
朵朵覺得背上一涼,心頭亦為之一鬆,終於熬過了此劫,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她暗中運功查探百穴,覺得暢通無阻,方始放心,悠哉地瞄向穆閻,含笑自得。
穆閻暗自調息了一下真氣,冷眼看了她半響,“你現在合作還來得及!”
朵朵輕哼一聲,戲謔道:“你這叫什麼名菜?一點都不過癮。沒什麼感覺,又不痛,我為什麼要合作?”
穆閻雙拳不自覺地捏緊,氣得咬牙切齒,“你滿頭是汗,怎會不痛!”
某朵笑得捉狎,“你也滿頭大汗,你應該也很痛吧?”
比嘴上功夫穆閻哪裡是她的對手,像捱了一個巴掌似的愣住了。
他自己不知不覺已汗溼額頭,如今被朵朵點破,一時也難以從容自處,指指一旁的修羅兵冷聲道:“他們看著都流汗,感到疼痛,你又何必裝?”
某朵無語地瞥了瞥那些修羅兵,“只有神經病才會‘看了就痛’,想像力太豐富可不是什麼好事。”
腦子有問題,跟她糾結這個問題做什麼?!
穆閻更是難堪,又見她一點苦像皆無,看著自己的右手,稍帶倦意,不解地喃喃自語:“應該不會……”
不用猜,朵朵也知道他在懷疑自己的功夫失靈了,再次奚落道:“怎麼不會?月亮哪有天天圓的?偶爾失靈一兩次,誰敢說你修為差?”
穆閻怒目瞪向她,厲聲道:“你少得意!好戲還在後頭,到時看你叫天無聲,叫地無門……”
“這話我聽膩了,換點新鮮的臺詞如何?”朵朵截斷他的話,微揚的小臉無比囂張,“光吹,光抽筋發抖有什麼用,也不想想在這麼多手下面前多丟臉?難怪你要著帶著面具,原來是見不得人!”
“你……”
啪——穆閻再也無法忍受她的伶牙俐齒,怒極之下摑了她一個火辣辣的巴掌。
她頭一偏,只覺得右臉痛得麻木了,但仍一副滿不在乎的囂張模樣,鄙夷地哼了一聲,“虧我先前還當你是個人物,像無賴癟三一樣亂打無還手之力的弱女子,簡直太讓人失望了。”
一聽此言,穆閻頓覺自己失態,眼晴餘光瞥向自己的屬下,個個眼中皆露出怔然神色,似乎難以相信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他,會忘了自己的身份,惱羞成怒,掌摑無法還手之人。
幸好穆閻帶著面具,看不到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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