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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做到嗎?”
被那雙晶瑩剔透的大眼睛凝視著,陛下的心軟成了一片,幽深的黑眸溢滿刻骨的柔情,輕輕地點頭:“朵朵能做到,我自然也能做到。”
有些事不能說,我可以選擇沉默,卻不會騙你。
“就這樣約定了。”揉了揉那張俊臉,從他腿上跳下來,向外跑去:“我去打麻將了,輸了好多,我要回本!”
“別跑那麼快,小心摔著。”看著旋風一樣刮出去的小女人,陛下一陣莞爾。
上天賜個他一個怎樣的寶貝?哪怕什麼都不用做,只是看到,只是聽到她的聲音,就會讓人想從心裡笑出來,什麼煩惱都煙消雲散了。
“啊——”
書房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陛下一驚,趕緊跟出去,一看,立刻大聲道:“風音,傳御醫!”
……
一個星期後。
“兒臣參見父皇,給父皇請安。”
白衣如雪的絕美少女對陛下行了一個很標準的蹲身禮,久久沒聽見他說“平身”,便就這樣一直低眉順眼地蹲著,大有你不開口,我就這樣蹲在地老天荒的架勢。
“起來吧。”陛下扶額,全身都掛滿了黑線:“朵朵,我說過了,天鳳宮沒有這些規矩,以後你也別一見我就拜。”
“兒臣謹遵父皇教誨。”慢慢直起腰,目不斜視地垂眸盯著自己的鼻尖,一副溫良謙恭的低姿態。
陛下右手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一臉苦相,左手猛掐住自己的手心,告誡著要剋制再剋制,千萬不能和這小東西用以前的模式生氣。
養你這麼大,叫父皇的次數加起來十根手指都數得過來,現在好了,一口一個父皇叫得忒順口,一下子恭謙成這樣,是存心想嚇死我嗎?!
不會撒嬌,不會耍賴,不會無理取鬧,不會像個八爪魚一樣黏著他,也不會叫他帥帥了!
更讓陛下心火旺盛的是,連碰到都不能碰!
原本幾天就要發作一次的沐春風,居然一個星期都沒動靜,聽起來好像是件值得高興的好事,可是,有一半的沐春風在他身上,這不是是想活活憋死他嗎?
唉,這一切……說來話長……
那天從書房出來,某朵跑得太急,無傷大雅地摔了個小跤,接著無傷大雅地撞了根柱子。
雖然當時並沒看出什麼不妥,但當事人的非凡身份,足以讓這個小事件成為本年度最大的一起人生意外傷害事件,所以陛下還是宣了御醫來給她診治。
御醫當時開的,也無非就是些消腫化瘀的膏藥,適逢某朵剛剛醒來,陛下便扔下御醫,徑直走入房間。
某朵在青蘿、紫嫣和老太君的服侍下已半坐半臥在床上,未經梳理的長髮青緞帶般地瀉下來,只是看錶情似乎還有點兒迷糊,尤其是當她的視線觸及到某帥時,這種迷糊就更明顯了。
大大的眼睛裡光彩瞬息萬變,忽詫異、忽震驚、忽又難以置信、忽又困惑莫名,直到把陛下盯得心裡發毛,最後她才猶豫不決地開口輕喚了一聲:“父皇?”
“是……啊……”一聽她這聲“父皇”,陛下那顆本就搖搖晃晃的心肝就顫得更厲害了。
平時都是叫帥帥,最多撒嬌耍賴的時候叫聲老爸,而她每次叫父皇都是跟他鬧戰爭,彆扭的時候才會有的稱呼。“父皇?父皇?怎麼可能?父皇您怎麼會這麼年輕!”最後一句的叫囂幾乎可以斷定是感嘆句,而非疑問句。
某朵那毋容置疑的語氣也把陛下感染了幾分,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夢?
“孩子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幾天沒見就變成這樣了!”
老太君抱著她哭得好不傷心,也不知道是為了某朵忽然遭此黴運,還是因為某朵剛剛脫口的“這個老婆婆是誰”刺傷了她的自尊。
被老太君緊緊地摟在懷裡,某朵好半天也無法接受被告知的任何一件事情:她是一隻小鳳凰,眼前這個美得讓人不敢諦視的男人是她父親,而且也是一隻鳳凰,握著她左手的是一頭有九條尾巴的狐狸精,握著她右手的是一隻青鳥。
這一屋子看似人形的生物,全都不是人類!
沒錯,說到這裡,各位都該明白了,實際上,經過那表面看來無甚傷害的一撞,某朵患上了在文藝作品中出鏡率極高的失憶症。
此時的某朵,什麼也不記得,就偏偏記得一篇曾經讓她背得痛不欲生的女兒經,還有三歲時在青蘿強迫之下學習的宮中禮儀。
“公主殿下她……也許是頭部受創所致,這才有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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