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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專用形容詞“漂亮”這兩個字。
“別忍了,想罵就罵吧,反正也不會少一塊肉。”某朵撇撇嘴,無所謂地聳聳肩,只是臉上的紅暈經久未退,小聲嘟囔道:“明知道我不會用毛筆,分明就是父皇你故意刁難……”
鳳帝輕輕撫著額頭,璇霄,辛苦你了,我也錯怪你了。
見某朵的嘴噘得老高,鳳帝起身,無奈道:“不用默了,跟我來。”
不知他要做什麼,某朵不以為然的跟上。
本以為這默寫的事,塵歸塵、土歸土,不跟她計較了,誰知道鳳帝竟要她以所學棋藝跟他對上一局,想看她到底學到什麼程度,還訂下了條件,他若贏了,某朵一個星期不準出去玩,某朵若是贏了,今晚他親自下廚給她加餐。
某朵很想問一句,至於嗎?這分明是不平等條約,可是一看到他唇角噙笑的高深模樣,立即將一肚子的不滿嚥了回去,半句話也不敢問了。
得兒,對局就對局,本公主對於棋局,還是頗有自信,那麼多大神都敗在我手下,父皇你當心了。
棋局設在書閣外的一片空地,一樹樹桃花嬌豔,燦若流光,一望之下便讓人心曠神怡。
某朵撩起裙襬坐下,與她對坐的鳳帝淡淡一眼掃來,修長如玉的指拈起黑子,點上棋盤中的天元,竟是極輕蔑地點棋落位。
某朵笑得如狐狸一般,天元的走法,極好極好,平白佔他個便宜,生恐他手抖才點出那一子,慌忙按住他的手臂,正色道:“父皇既是讓我,我若贏了,賭注可不準再變,接下來,該我走了。”
鳳帝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某朵被他看得發慌,指尖一顫,白子竟從指縫間滴溜溜地滾落,落在天元旁側並下一手,黑白二色,相映成趣。
某朵懵了,鳳帝微微一笑,極度風雅:“朵朵好大的手筆,你這是尊老麼?”
“客氣客氣。”澀然抽了抽唇角,勉強笑道:“尊敬父皇是兒臣應分之事。”
該死的,竟在這時候失誤!
過了許久,不見他落子,某朵不禁有些沉不氣,屈指敲了敲石桌:“父皇?”
鳳帝抬眸,好似如夢初醒,優雅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你不悔?別說父皇欺負你,給你一個悔棋的機會。”
切,聽聽他說的什麼話,不帶這樣瞧不起人的!
如此明顯的鄙視,讓某朵鬱悶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小嘴一抿,衝他囂張地揚眉,美麗的眼裡盡是挑釁:“落棋不悔真君子,落了便是落了,絕不後悔。別的不敢說,下棋這種小玩意還是難不倒我的,父皇你有多少本事,別跟我客氣,儘管放馬過來!”
鳳帝眸光一閃,悠然輕笑,開始布子。
說實話,他的棋下得甚是沉穩,見得棋力深厚非凡,攻守間最是從容,不動聲色,棋如其人。
某朵也毫不遜色,落子嚴謹不留疏漏,落子有聲,氣度非凡。
倆鳳凰鬥了個齊鼓相當。
鳳帝執子思付間,某朵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猛地抬頭問道:“父皇,老太君還在給二皇兄安排相親嗎?”
“是啊,由她折騰去吧,反正慕沙有的是耐心,就當陪她老人家玩了。”
鳳帝落下一子,對弈都能走神,別說讓她凝神靜氣的好好修煉了,這性子定要給她好好磨一磨。
在她恍神的空檔,她的白子已見窘境,捏著棋子正在頭痛,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遁聲望去,紅髮紫眸的男子薄唇緊抿,踏一地落花殘瓣,徐徐行來,流風舞袂,黑袍獵獵。
一見來人,某朵笑眯眯地問道:“小夜,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
鳳帝淡淡看了一眼夜幽篁:“他有什麼不知道的,這宮裡比他自己家住著還自在。”
夜幽篁笑了,這一笑,雍容高貴,彷彿春日牡丹:“夭魅,你這話說得就見外了,我的魔宮你也混得很熟啊,好久沒跟你下棋了,手癢啊,來來來,朵朵你把位置讓出來,讓我跟你父皇殺兩盤!”
說明白點,他就是來搗亂的,夭魅,你再不控制自己,會害了朵朵的!
某朵忙一把拉過魔尊大人,小聲道:“我跟父皇有下賭注的,你來湊什麼熱鬧?”
“朵朵。”鳳帝一聲輕喚,眸光淡淡,從容中透出分清越:“既然幽篁手癢,你就讓一下他。”
某朵鬱悶地緊了緊拳,最終十分惆悵地頹然擺手:“你厲害,罷了罷了,你來吧。”
他們這一局不知下了多久,太陽都快落山了,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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