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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撒嬌不是轉著其它心思的?”他的語氣突然冷洌起來:“你當我真的喝醉了麼?”
我一激靈。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與虎謀皮,自尋死路。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我?阿寧不過是抱抱我,他就罰他,斷了阿寧的前途。寧清說要娶我,說我已同意近期就舉行婚禮。早已超出了他的底線。奕絕非心裡憤怒就完事了。
弈突然笑起來:“你眼珠子轉這麼快,想明白了?”我還沒想明白,還沒想明白對他說什麼好。他猛地一伸手,我聽到背部拉鍊給他拉下,我想喊,他的唇已壓了下來堵住我的嘴,兩隻手不費勁地就脫下了我身上還穿著的晚禮服。他用身體固定我的四肢,我給他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他狠狠地吻著我,雙手撫摸著我的身體,我幾乎能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我害怕,奕從來不這樣對我。從來沒這樣對過我。眼淚不聽話地湧了出來。我感覺奕身體一僵。他慢慢放鬆,輕輕地抱著我,他的聲音變得低柔:“子琦,我該拿你怎辦呵。”
他一鬨我,我放聲大哭起來。奕一直抱著我,任我的眼淚鼻涕全擦在他的衣服上。他嘆口氣說:“子琦,我要走了。”
要走?我止住哭聲看向他。他笑道:“聽說我要走,馬上不哭了?”我忙搖頭。他滿意地點點頭說:“我要帶你一起走。”
我小心地問他:“帶我去哪兒?”奕說:“我要去趟英國。可是我放心不下你。你不是冒了個未婚夫出來,還說馬上要嫁他麼?”說著聲音就嚴肅了起來。
我馬上給他吃定心丸:“我沒答應過要嫁他,我不會,你放心走吧。”
奕笑了:“子琦,你巴不得我馬上消失是麼?既然沒有這回事,我就放心了。不過,”他話峰一轉:“我還是覺得把你拴在我身邊好,我還是要帶你走。” 我腦中馬上響起寧清的話。他會關我兩年!想想就覺得可怕!我抬起臉求他:“奕,我喜歡現在這種生活,我不想沒有朋友,沒有工作,無所事事的呆在你身邊。”
奕看著我,眼睛裡全是冰塊:“你是捨不得工作,朋友呢,還是捨不得寧清?”我馬上澄清:“沒有的事。”
“那好,我明天要回趟北京,下週來接你走。”奕下了決定。
我不想和他吵,不想和他翻臉。可是,聽到他的決定我還是嚷了出來:“我不想走,你聽明白沒有?我不想回北京,不想!”
奕又變回了那個可怕的奕,他冷冷地說:“玩了四年了,還想怎樣?就這麼定了,下週我來接你走。別想跑,你跑不掉的。我走了,好好休息。”
奕走了,我無力。怎麼每次都對牛彈琴?他怎麼不為我想想?難道相愛的人真的不一定就能在一起?我想起寧清說的話,我不一定能和奕在一起,在一起也不一定就能幸福。
與其開跑被他抓走,不如和寧清達成協議。
我給寧清去了電話,要求婚禮儘快低調舉行,等奕回來時,生米已煮成熟飯,他不至於搶別人的妻子吧?強龍不壓地頭蛇,寧氏也不會讓他在嶺南為所欲為。
花衣
我與寧清達成了協議。我們舉辦婚禮,但是不領取結婚證。當然這個只有我和他知道。也就是說,我在法律上不算他的妻子,但周圍的人會以為我們真正的結婚。婚後他不干涉我的行為。我以寧太太的身份出席必須出現的場合。兩年後,我去留隨意。
我覺得寧清很吃虧,差不多是幫我做戲而已。之所以要定兩年的期限,是因為不能讓這場假婚禮有損寧氏的名譽。說實話,我是賺到了。我開玩笑地對寧清說:“你這樣很虧呢?”寧清笑著說:“我還覺得我賺了呢。說實話,能讓展雲弈吃癟我極有成就感。還有”寧清正色地說:“你忘了雲天開新聞釋出會宣佈你是展雲弈的未婚妻,就從這點上看,寧氏還能因此提高知名度呢。”說完寧清眨眨眼看著我。我大笑起來:“寧清原來你也有搞笑的潛質!”
寧清宛爾一笑:“所以我們事先低調,婚禮絕不能馬虎。我已經通知了媒體。還請好了保鏢。展雲弈自已就是打架的高手,以一敵五都不成問題,我就一文弱書生,好怕怕。”說完還拍了拍胸口,表情驚慌。逗得我又是一陣笑。我突然發現寧清還有我不熟知的一面。比他文質彬彬地樣子要生動的多。我笑嘻嘻地看著他。
寧清半真半假地開玩笑:“怎麼?現在覺得我有點魅力了?你想假戲真做我絕對配合。”
我臉上一紅,說:“寧清,這樣子我欠你好多。”
寧清默然:“我心甘情願,子琦,你並不欠我。”
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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