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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擺高貴樣,被旁邊的王福強踢了踢腳跟,這才不情願的改口道:“是,我知道了。”
“嗯,知道就好。那你們就繼續看著,我先回辦公室了。”劉貴叼著煙,滿意的向2棟物業室走去。
“呸,什麼東西嘛”王福強憤恨的向劉貴方向啐了一口。
許天佑用蔑視的眼神看著遠去的劉貴向王福強問道:“福強,這都什麼領導,咋這德行”
“屁領導,他要是領導,我就是他爺爺。這貨也就是個小隊長,還真拿自己當領導了。平時,上頭來人了,他就一標準的馬屁精,點頭哈腰的伺候著,跟孫子似得,上頭一走就在我們面前當起領導來了。我要是爬上去,一準弄死他丫的。”王福強憤憤的罵道。
“哎,做保安還得挨這種人的罵,早知道不來了。”
王福強笑了笑,“別呀,就我一個人在這幹,多沒意思呀,你來陪陪哥唄。”
“陪你捱罵呀”許天佑越想越鬱悶。
“別這麼想啊,在這地方,可是好玩的很呢。晚上你就等著好戲看吧,嘻嘻嘻”王福強對著許天佑壞笑。
許天佑皺了皺眉頭,上下打量著王福強:“有啥好戲”
“嘿嘿嘿只要你那馬鞭還行,就有好戲看。”說著冷不防的拍了拍許天佑的褲襠,許天佑趕緊用手護住那那玩意兒,或許這就是男人的本能反應吧。
許天佑是“甲馬村”為數不多的大學生,家裡排行老大,底下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偶爾打打零工。然而在他7歲那年,發生了一起車禍,這件事改變了許天佑的人生軌跡。
車禍現場,滿臉是血的許天佑被家人抬到縣醫院,救是救活了。可更慘的是,那車輪不偏不倚,剛好壓過了他命根子,硬是給截了一小半。
為這事,他爹媽沒少哭過,但有什麼辦法呢後來還是許天佑的老師有主意,建議到市裡大醫院去看看說不準還有辦法。
於是他們一家就到了市裡的一所大型醫院,醫生告訴他,像天佑這種情況還有救,因為沒有傷及兩個蛋蛋,還可以“真體移植”,真體移植就是說用類人真組織細胞植入斷層,這樣就能融入自身的機能,比較自然。
沒辦法,為了傳宗接代,父母東拼西湊的到處借錢。好不容易湊夠了手術費,給許天佑做了“真體移植”手術。
手術效果不錯,恢復的也很好。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因為許許天佑還是個孩子,這個時候根本看不出什麼。但是到了發育期時,這植入的東西也跟著身體一起發育,特別是到16歲後,突飛猛進。夏天到河裡洗澡的時候許天佑很稀奇的跟別人做了比較,比大人的都足足大了兩倍。
這訊息一傳出去,村裡就跟炸開了鍋一樣,特別是那些婦女,一個個的雙眼放光,直流口水。平常沒事老拿他的那玩意兒來做話題,那真是誰都想晚上拿來在被窩裡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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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第一次
許天佑剛來上班沒兩天就被小隊長劉貴給訓了,這心裡可不好受。情緒低落的他本想晚上找王福強聊聊天,誰知道福強不在宿舍,沒辦法,去公園溜達兩圈吧。
他換上便裝便出了門。公寓路口往右轉向200米處是條小巷子,巷子中間有條小弄,白天看起來平淡無奇,但是一到晚上這裡可就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一條下去開著十幾家髮廊,這種髮廊名為按摩洗頭,其實就是雞窩,到了晚上每家都是暗淡且充滿誘惑的粉紅色燈光。
一般男人打從這過,都會被小姐扯著拉進屋去,所以大凡沒想去的人一般晚上是不會從這條路上走的。巧的是這條小弄另外一端連著一個公園,如果繞著走要走挺遠的,所以要去公園的人一般也都是白天從這條小弄裡穿過去,直直的去公園。
許天佑剛來沒兩天,不知道這晚上的情況,現在正打算去公園,別人都只跟他說這條小弄穿過去近,沒說晚上不能走,他便向著小弄走去。
走到小弄口,許天佑走著走著慢慢發現有點不大對勁,咋有十幾家放著粉紅燈光的小暗屋子呢,門口還站著或端坐著漂亮的女人。看那女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妖豔的很,再往那小屋裡瞟一眼,哇塞坐著好幾個漂亮女人。
有長髮短髮,豐滿點的,瘦腿的,各種濃妝豔抹穿著吊帶短裙黑絲白襪的,性感的緊。
許天佑放慢了腳步,邊看邊走,有點流連忘返的感覺,看著站在門口的女人挺著顫顫的**,搔首弄姿的向他頻頻發來飛眼,說道:“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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