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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裡的亂砸,當然,他會在離開診療室時,把賠償金留下。他想,他可能只是需要發洩。
“KATHY阿姨——快開門——他媽的——”
果然是邇純,這個聲音很急。
“天啊,純純,你是越來越像個小夥子了。”
KATHY披上睡袍,搖著頭無奈的開了門——迎接他的是邇純在黑髮的襯托下孩子一樣調皮的笑容,他比以前更愛美了,總是有事沒事去造型社搭理他染得黑亮的頭髮,他喜歡穿I。K以前的衣服,喜歡模仿I。K的生活習慣,還喜歡自己跟自己說話……他的變化讓所有都很小心的照看他,甚至是害怕他,除了KATHY,只有KATHY懂他的變化是為了什麼,因為他是I。K的媽媽。
“KATHY阿姨,我知道我很英俊,不過先讓我進去,很沉的。”
邇純笑得很勉強,他身上背的這樣東西可不輕,那是個活人。
“不,我是指你的修養。天吶,純純,你的脖子怎麼流血了?這是個什麼?你不是真把海給殺了吧?天。”
KATHY驚呼著看著邇純搓身進來,煩躁的用手摸了一把脖子上的血,還來不及多說什麼,就是一聲慘叫——啊的一聲,他把肩上那個會咬人的瘋子丟在了地上,一邊隨便找了塊手帕堵上那張不老實的嘴,一邊揪著那一頭隨意生長的即腰銀髮忿忿的罵著:
“你這個恩將仇報的賤貨,如果不是我出錢買了你,你早被你的主人閹了賣給俱樂部當門面了。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把你分——”
啪——
還沒等氣喘吁吁的邇純說完,那個被他稱做瘋子的銀髮男人已經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這真是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本來,邇純只是去以前他工作過的那傢俱樂部買醉,那裡他第一次見到了I。K,結果,卻以外的撿到了這樣寶貝——
“別白費力氣了,你的主人把你賣給我了,你就得聽我的。你這個樣子還想逃?哼。”
這真是個倔強的奴隸,就算是邇純這樣警告著,他還是一意孤行的摸索著在地上艱難的用兩隻手臂攀爬,但那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邇純只是動動腳,踩住了栓在他股勾的鋼環上的鎖鏈,他便哪都去不了了。邇純不明白,他在他那個肥頭大耳的主人面前時,不是千依百順的任人宰割嗎?有幾個男人會在知道別人要閹割他時主動的用自己的手搬開自己的腿?這種下賤的貨色竟然就好像跟他是生來相剋的,本以為救他一命會讓他感恩帶德,結果,這混蛋的感謝就是咬破了他的脖子,難怪他的主人提醒他要小心,說他的這個奴隸是個真正的瘋子。
“天吶,這孩子怎麼了?他不會走嗎?”
KATHY實在不忍心看著在地上摸索的男孩這樣痛苦的掙扎下去,或許因為他失去了兒子的原因,看到這樣的情景,他總會想到I。K——這男孩跟他I。K的背影很像,只是太瘦了些,太過蒼白了些,太刺目了些——在他的後背上,有很精緻的紋身,那像是什麼鳥類的彩色羽毛。
“呼,我可真是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幫我一把,我得把他寄養在這裡了,您給他找個籠子就成,他跑不了的,腿被以前的主人打折了,而且據說他快瞎了,所以挺便宜的……”
邇純隨口說著,把腰帶解下來去幫那雙掙扎的手,他可不想再被打上一巴掌了,記得當初他被I。K從那種地方帶回來時也是單單對I。K很倔的,因為他有種預感,自己會喜歡上那個人。
“純純,你輕一點,他會痛的,是誰對這孩子做了這種事?這紋身是真的嗎?”
當邇純把他不斷掙扎的奴隸翻過來時,KATHY不可思議的捂著嘴哭了出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脆弱,但她真的想哭——那是一副蔓延全身身的巨大刺青,從被髮絲遮住的左頸一直蔓延,在右腳踝的上方結束,那是一隻振翅的巨鳳……這孩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是,聽說是特殊的藥水,在做的時候顏色會更豔麗。對了,阿姨,你看他像誰?”
大概是鬧得沒有力氣了,邇純一直掙扎的寵物終於安靜了下來,將那頭擋住臉的銀色髮絲撥開,已經昏厥過去的可憐玩偶將紋上奇特花紋的左頰垂在了邇純的肩上露出秀麗的右頰,從KATHY驚訝的淚眼中,邇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很像I。K不是嗎?雖然頭髮和面板的顏色不一樣,但對我的脾氣倒挺像的,呵呵……”
邇純的笑變得越發的淒涼,撫著靠在他肩上蒼白的頰,像哄孩子般,他輕輕的說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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