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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生父找到本能脫離苦海,可他卻偏愛被人肆虐塗炭,子承父業應是順理成章,可他卻放不下一夜情的壞男人,結果……那個他執意追隨的男人卻是被這個他未來將要領導的家族傷害最深的人……邇純覺得,命這個東西不能不信,有時,他總會覺得每個人的身後都有一條被牽制的線,或許順著其中一條慢慢尋找,終點即是原點——
“SAD,你相信命嗎?我和I。K就是命,我們握著彼此的命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讓那些人把他弄成那個樣子,還不是想像我示威,告訴我你不會乖乖聽我和我父親的話?”
“我可沒那個意思,畢竟伯父才是一族之長,他找到了兒子,就算他把我從這個位置上趕下來,也是一句話的事。可邇純少爺,你也最好謹慎一點,龍袍就一件,想當皇帝的可已經打破頭了。首相和首相夫人連兒子都犧牲了,我可不信他們這些外姓人會心甘情願的效忠。”
被揭穿了假面,也就沒什麼好隱藏的了,SAD露出了他一個生在大戶之家的少爺狹隘的弊端,他的確鄙視眼前這個一出現就莫名其妙的搶走了他即將到手的一切的男人,看這個下賤坯子的骯髒姿態,連那種眼神都像是在引起別人對他的慾望,就連I。K一直說自己的靈魂已經死了的男人也不免被他勾引,不可否認,這個小東西除了賣弄他的屁股以外還真有些小聰明,大概是從那些玩他的嫖客那裡學到的吧?如果不是他那個老糊塗的父親站在他身後就像籠罩著魔王的黑氣般為其護體,他早就擰斷這個小臭蟲的脖子了。可畢竟,就像邇純再怎麼心思縝密,他也不過是個不到二十的孩子,不過是是被老糊塗憐愛的小病貓,發威的日子維持不了多久,可現在,他多少還有點用,至少他們現在有一個共同的敵人要搬倒——
“好了,邇純,我們回到正題上吧,現在我們必須站在一條線要,你知道,家族的長者們很看中現在的副首相IVAN和他的夫人KATHY,搬倒他不是件容易事。”
“當然,從我父親那裡,我知道一些他們的事,對於這個家族,他們的確是非常有貢獻,KATHY夫人為了幫助我父親的勢力向國家軍權滲透,用自己為誘餌成功的從大將軍閣下那裡開啟了缺口,可是不久之後她懷孕了,IVAN先生認為這個孩子的血液不夠純正,所以在他剛一出生就把他送到了孤兒院,後來,我父親的勢力要進入立法機構,而大法官先生的癖好是跟七、八歲的黑髮小男孩玩一些小遊戲,這時,KATHY夫人本著奇特的母性心理,把自己的兒子帶回了家族,送入了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再之後……這個被DNA檢測正式是其父母的夫婦稱之為來歷不明的野種的孩子被家族中最擅長教育的令尊培養成職業政壇男娼……”
在那個自稱是他父親的老人告訴他這些關於I。K的故事時,他的父親一直稱呼IVAN先生為他“親愛的妹夫”,KATHY夫人為他“親愛的妹妹”(其實KATHY的姐姐是SAD的母親,而SAD的父親是邇純父親的二弟,做為家族領袖的他父親這樣稱呼IVAN和KATHY是為了表示把他們當成是一家人,宣告他們的友誼,以表明他對這兩個人的信任程度,而使IVAN和KATHY更忠誠於他的家族及他,做其左右手),但對於I。K,他一直關邇純的I。K叫“沒教養的孽種”,因此這也成了邇純執意要留在I。K身邊的原因,很奇怪的理由是不是?而這只是他計劃的一部分,如果全盤托出或者有人會說他歹毒,但比起他的家族,他身上的血液,邇純堅信他自己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已經相當的純潔了。將雪茄夾在指間晃動,邇純說話的姿態變得有些嘲弄——
“呵呵,I。K的父母對我們家族所做出的一切真的可以用壯舉來形容,那些老傢伙都是些古板的人,家族情義這東西讓他們很容易心軟,即使他們知道他們重用的人都是採取了這種骯髒的手段……所以你看,親愛的SAD大總統,我們這個家族的發展所運用的伎倆簡直聚集了歷代各界腐敗文化的精華,將來由我這樣一個五毒聚全的人來領導才是最完美的,對不對?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只怕在那之前,這兩個五毒聚全的棋子已經騎在我們頭上了,虎毒不食子,他們的大無畏精神已經可以被載入史冊了。我聽說令尊,我的大伯父最近身體非常差,他的心力衰竭非常嚴重,隨時都有歸西的可能,你覺得到了那個時候,還有多少人會聽你的安排?”
SAD毫不客氣的嗤之以鼻,他就是看不慣邇純這種洋洋得意的姿態,他憎恨這個男孩,從家族的繼承權、大伯父的賞識,到I。K那個比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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