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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當那些人用手指去觸弄他的變得滑潤的內壁時,他的身體非常自覺的小心的緊張著,以便,讓那些人即可以達到觀賞把玩的效果,而又不把野獸留在他體內的東西釋放出來——他是什麼?是個供貴族紳士們玩賞用眼睛以得性快樂的藝術品,是隻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任意一種可以侵犯他的獸類的淫亂玩物,是個可以被任何人所駕御的奴隸,他如願以嘗,終於不被人認為是人,而做為人的羞恥感同與之相反的縱慾感卻又讓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痛苦之中,但這,卻是被他人所忽略的——他不再是I。K,也不再是人,只是個被利用完最後的價值就等待著被做成標本的祭祀品——祭人的罪惡與貪婪。
“呵呵,還很深嘛,這些王子殿下的寶貝兒根本就滿足不了他的淫亂,為了不讓這些可愛的狗兒們太勞累,下賤的東西,也來用你那張下賤的嘴,來吞我們的甘露吧,哈哈哈哈哈哈。”
“可那隻狗已經,我們這樣不是很噁心嗎?”
“什麼話,那是王子殿下的愛犬,怎麼等同於普通的狗,這是我們的榮幸。”
“是啊,王子殿下就是將來的國王,這真是種恩賜,哈哈哈哈。”
就這樣,人與獸在鏡子中他卑微、淫慾的身子後拍起來長隊,而被侵佔的感覺,對於I。K來說,人與獸都不再有什麼差別,唯一的不同則是,獸用它們的嚎叫來表示它們的肆虐與興奮,而人用他們的語言去掩飾他們的罪惡,將懲罰偽裝的像是一種恩賜。
所有的辭藻都是人類創造的,所有的文明都是掩蓋虛偽的假象,所有的人,都是噁心的垃圾……可他犯了重罪,罪孽深重到必須要被自己的同類強取豪奪,他無法再回到從前,也無法再有資格去想著那個一隻在他心中被當做小天使的可愛小東西——
邇純,他一定已經認為我死了吧?這沒錯,你認識的那個I。K已經死了,而現在的I。K你也不可能會愛上。
他們之中,似乎總有個人要充當這樣被愚弄的角色,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他會用自己的身體去贖邇純的罪,就讓那個可憐的小傢伙得到平靜……I。K想向聖母祈禱這些,但他不知道,現在自己這個汙穢的樣子是否還有資格站在聖母的面前做這些自不量力的祈禱。但,神總是最仁慈的,或許她承給了聖母一顆最純粹是靈魂,他的願望得到了神的回應,而這並不能讓他的命運拜託些須的悲劇色彩。
現在的那個罪惡之城已經成為天使之城了,一切如狂風驟雨,變革之所以被稱為變革就是因為他快如閃電,在瞬息之間,時代鉅變——那個大家族隨著主人的歸來,輕而易舉的便拿回了理應屬於他們的一切。當那個有著王者風範的老人向鄰國的國王伸出他的右手時,暗兵浮動的敵人便成為了朋友,當然,在他們友好的擁抱時,老人與國王的幾句低語,一定會使雙方都獲得了巨大的利益。這不是一個紅顏禍水的年代,西施只能是被納入宮門的一隻美麗的小羊,而那些金光閃閃的玩意兒和能夠發動戰爭的偉大發明才是統治者們的致愛,投其所好也是門技巧。在IVAN首相被淅瀝糊塗的推下還沒做穩的寶座變成階下囚的時候,他也依然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了那裡,直到,實際他一直惦念著並等待著其的好訊息的KATHY出現在勝利的老人身後,冷眼看著他在歇斯底里的狂笑中被押上囚車時,他才知道,他輸給了一樣東西,那是愛情,他從未懷疑過KATHY,從未——所以,這還是一個紅顏禍水的時代。
“純純,你的父親真了不起,竟然可以顛覆一個國家,他說要把王位傳給你,你不高興嗎?”
“你希望我做國王嗎?如果I。K希望,那我就做,我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別離開我。”
“恩,那,你能不能不要叫我……I。K?叫我‘海’,這才是我的名字。”
“……好吧,海,那你別離開我。”
赤裸的枕在這個酷似I。K的男人懷中,邇純乖兔般點著頭,抱緊了那個男人似乎比I。K要健壯很多的手臂,邇純緊緊的貼著海的身體,享受著此刻自欺欺人的幸福——他是不是背叛了I。K?從這個男人第一次抱他,他就知道這不是I。K,而他還是跟海上了床,他抵禦不了那張臉的誘惑,那張和I。K一模一樣,他朝思目想的面孔。權利的遊戲對他毫無意義,他只是不想再失去這份像是失而復得的甜蜜,這讓他寧願相信,眼前的海就是I。K,而I。K也一直一直活生生的跟他在一起。他把海幻想成得了一場病失去記憶的I。K,這樣,他就能把那些所來不及為愛人付出的一切更多的給予這個男人了,儘管這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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