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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邇純怕是再見不到活著的他了……
“你們怎麼從護理學校畢業的?病人一直在痛苦的呻吟你們聽不出來嗎?怎麼還在這兒看漫畫?”
不知是什麼時間,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中音冷冷的訓斥著,隨後,虛汗連連的I。K被那位好心的醫生扶了起來,當他的頭自然的偏向醫生的胸前,他燒得滾燙的下巴卻被醫生挑了起來,那人笑了:
“竟然真的是你?這世界真小。”
恍惚的,I。K睜開了似灌了鉛的雙眼,那一剎那,他竟真的有了種死亡的感覺。
“記得我嗎?我是……”
不等醫生將話說完,顫慄著的I。K已被黑暗所捕獲,他失去了最後的意識昏了過去。
嘟——嘟——
聲音來自醫生的衣袋,將手機放在耳邊,醫生端詳著失去知覺的I。K,笑盈盈的與聽筒那一邊的人講著話——
“邇純嗎?是的,我到了,他很虛弱,我會仔細幫他檢查的。”
'那非常感謝,老頭子現在在動大手術,那些老人家都在,我脫不了身,你幫我好好照顧他,我儘快回去。'
“別這麼客氣,您和我們的國王殿下是朋友,我當然會盡力。”
'那太謝謝你了,Judas侯爵。他如果醒了,你告訴他,我很擔心他。'
“好的,再見。”
二十五
BY:Nicotine
所有的藝術家都是瘋子,他把一切看做是一種藝術,俗世中的倫理道德已不能約束他迷狂舒展的翅膀,他就像那寬廣海洋中獨遊的蛟龍,他便是那梧桐真火的烈焰中涅盤重生的鳳,他是魔高一丈興風作浪的妖,他為光芒萬丈超然眾生的神,他把自己看得如驕陽旭日,他的法眼之內,已再入不了一切的世俗與喧囂——他完美嗎?不,他只是個可憐的囚犯,他掙不開那條無形的鎖鏈,即便是他衝上九重天,也脫逃不了命運的枷鎖——佛理說,此乃報應,因果橫亙而生,一報還一報。
“真沒想到,你會在這兒。”
午後,在豪門的會客廳一角,邇純與那位衣著華麗得猶如從歐洲中世紀的名畫中走出來的俊朗貴族攀談著——老頭子仍然沒有脫離危險,他的心臟出了大問題,手術進行了九個小時,情況很不樂觀。其實,這對邇純,是件無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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