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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動的,太草率,太魯莽了!
“賀言,閉嘴!朕不過去潛邸,不必如此,派一隊侍衛跟著就行了!”趙吉林倦倦的說道,卻仍不減那威嚴的氣勢。
賀言趕緊噤聲,連忙拉過身邊的一個巡視侍衛道,“立刻派一隊最精英的侍衛過來,陛下要出宮。”
那侍衛也是驚愕的愣了愣,連忙答了句是就急匆匆的去別處報告。
等到帝王似閒庭漫步的走到宮門附近時,馬車,護衛,隨從都已經恭候在那兒,帝王只淡淡的望了一眼,便踩著腳凳進了馬車。接著立即便有侍從收回腳凳放在車伕身旁。賀言跟在馬車一邊,悠長的唸了一句,“起駕——”
為了避人耳目,僅栓了四匹驊騮駿馬,在車伕嫻熟的技藝下,平穩而緩慢的駛出宮門,走向寬闊而清靜的正天街。
而就在差不多時候,沐遠揚也正被宇文斐以各種藉口拉進馬車,出了王府。
宇文斐坐在車內,一邊注意著沐遠揚的神色,一邊似信手拈來的講述京城最有特色的地方。
這離那日趙吉安來跟自己解釋惹怒了沐遠揚已過了兩日。
宇文斐想起趙吉安的描述心中是又好氣又好笑,趙吉安平時說話進退有度,察言觀色也算機靈,混跡宗親王府間雖是嬉皮笑臉卻也不會太出格,怎的遇到沐遠揚就這麼失態,要不太委婉,要不直截了當□裸的坦白,一點也不像平時作風,到像個初出茅廬的青澀少年。
想及此,宇文斐心中就暗笑不已,前日趙吉安來自己屋子請他幫忙時,那尷尬窘迫的表情已是多年難得一見,能讓趙吉安如此的,也只有沐遠揚一人!
雖然若只論事情,宇文斐覺得也並不太好解決,不過,瞧著眼前對自己臉色平淡,卻無反感的沐遠揚,宇文斐對此的信心要比趙吉安多很多。
“遠揚,京城名地很多,今日我先帶你去其中幾處走走,來日再去遠些的幾處。”宇文斐柔聲說著,又敲了敲車門道,“老馮,就這裡停下吧,我和遠揚下去走走。”
“好的,宇文大人!”那車伕吆喝一聲,勒馬,停車。
宇文斐推開車門,對沐遠揚笑道,“遠揚,我們下車!”
沐遠揚看著宇文斐,雖然應了聲好,心中卻難掩好奇。
父親說過,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有一種親善的力量,讓人可以放下警惕,自然而然的信任對方。可是那樣獨特的氣質,太過少有。因為那樣的人往往是真心如此,發自內心,對待他人,沒有一絲惡意。而人活至數年乃至數十年光陰,這種天性最容易被磨滅、消亡在歲月之中,而世人卻常以此為成熟的標誌。
而宇文斐,雖然沐遠揚不確定這是不是父親曾經說過的那類人,可是像他那樣清淺微笑,溫柔至深的神態,已經能動搖沐遠揚的心神,影響少許決定。在前些日子,接觸不深,沐遠揚只是懷疑,而今,他離自己近些,感受的更多些,沐遠揚就越發相信這是父親曾說過的例子了。
難得在王府這般深宅繁複之地,還能見到如此性善之人,沐遠揚對宇文斐不禁多了份好奇,也多了份好感。
隨著他下車,沐遠揚瞧見這裡正是楊柳河畔。清風拂面,柳葉依依,彷彿是到了江南,小橋流水,溫婉柔美。想不到京城也有這般景緻,更勝遊人稀少,攤販零散叫賣,彷彿真是那小鎮河畔,一派悠閒寧靜風光。
宇文斐停頓幾步,等沐遠揚跟上後才在一旁介紹道,“這條柳葉河自東向西貫穿整個京城,因為兩岸遍種柳樹,深秋柳葉灑滿河面,故此得名。殿下的王府就在西南面,從這兒向東逆水而上,中間有一商市,貫通柳葉河南北,格外熱鬧。商市東北角引了柳葉河的水挖有一個比較大的人工湖,畫舫、秦樓楚館都在那側,也是京城的一大特色。至於再往東,穿過商市,就是些世家貴族大宅,當今聖上的潛邸也在那處,民屋相對少些,比較冷清。來,遠揚,我們先沿著河堤向東,我再為你細說!”
沐遠揚看著宇文斐比劃,聽他介紹起來簡潔明瞭,倒是把柳葉河一帶都描述盡了,當下也是有幾分新奇。沐遠揚從未有這樣的機會,在沒有任何負擔、任務的情況下走在城裡,甚至只需要邊走邊閒看著,聽熟人在旁為自己介紹解釋緣由,就能欣賞一座城市所散發的魅力,尤其是像一國之中最繁華的都城,機會難得,而更彌足珍貴。
白袍如雪,青衣藍衫,漫步河畔,悠然自得。路人側目,也只當是書生士子,好友同遊,不再留意。
而就在柳葉河中段的錦繡閣——京城最具盛名的青樓門口,幾位翩翩俊公子正下馬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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