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院子裡是無人的寂靜,不過這群黑衣人不慌不忙,隨著領頭人進了院後,紛紛下馬,其中的五人每個都扛著一個麻袋,沉甸甸的,一動不動。
領頭的人不出聲,只以手勢指揮這些手下做事,其他人都各自牽了兩匹馬向院落深處走去,而那扛著麻袋的五人以及首領折轉了方向,向一小竹屋前進。
約莫一刻鐘,進去竹屋的六人出來了三人,為首的那人一個手勢,其餘兩人就迅速隱藏起來。
只剩為首的李維站在空地上左右張望了下,閃身去另一小屋換了身衣服,便出了院門。
竹葉颯颯作響,空曠的院子寂靜的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幻覺,沒有半點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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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明燭,熱鬧的大廳並不因為剛剛離開的兩人而有所改變,舞姬美妾的相伴,讓一干喝得半醉的貴公子沒有心思多顧及其他,而其中混雜著真真假假的清醒人士,也不敢暴露了真相,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目標人物——安王的離去而故作不知,沉浸在酒宴的氣氛之中,獨自懊惱。
陳暉依舊賣力的與人拼酒,周旋在各個人物之間,調動氣氛,而趙吉安和沐遠揚已經悄然離席,回了竹馨院。
走在通往地窖的路上,李維在最前面拿著油燈照明,而沐遠揚和趙吉安幾乎並排的跟在李維後面。
這時,沐遠揚突然出聲道,“殿下,您預留了多少時間?”
趙吉安愣了愣,腳步不停,低聲道,“最多三日,你有把握嗎?”
沐遠揚在黑暗裡自信的揚起嘴角笑了笑,道,“足夠。”
地窖顯得有些溼熱,壁上昏暗的燭火因為來人帶起的風而輕晃起來,不過僅靠這點光亮,也能看清地窖裡的佈局。
不如自己所想的狹小,沐遠揚打量四周,發覺這地窖幾乎是地上那小竹屋的三倍,而剛才下來的樓梯,正好是地窖的正中位置,這兩旁各有數個以牆阻隔的間室。
“他們就在這裡,被打暈了,估計還要一個時辰才會醒。”李維帶兩人走到左邊最裡面的一間說道,並對一旁看守的三人對視了下,確認無礙,點了點頭。
沐遠揚透過鐵欄向裡望去,躺倒在地的五人塊頭都很大,年紀最大的估計有五十歲,最小的三十出頭的樣子,臉上都長滿鬍子,線條剛毅。雖然衣衫都有些破敗,不過除了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手腕上有點血痕,其他都無明顯外傷。看來趙吉安手下的人都有些本事,活捉了人還不帶傷。
不過,要對付眼前這五人,也不是個輕鬆的活。
沐遠揚打量著每一個人的細節,微微皺起眉頭。
趙吉安站在一旁,留意觀察著沐遠揚,見他皺眉,心中一嘆,道,“可是難辦?”
沐遠揚仔細觀察完最後一個人,才微微點了點頭道,“如果有五間密閉隔音的屋子,對付他們會輕鬆很多。”
李維看了眼沐遠揚,不語。
趙吉安卻鬆了口氣的笑笑,抬手示意了下,那護衛在旁的三人便各自推動了背後的一堵牆,沐遠揚聽見沉重的聲音一轉身,愕然。
這地窖還並不止視野所及的這些地方,那牆後,竟也是一間間密室。雖然那密室都不大,只是這半邊的三分之一,不過,看牆的厚度,密封程度,沐遠揚很滿意。
“把他們一人一間放進去,除了水不必給他們吃的,也不必回應他們任何舉動,燈也不用給他們,放上兩天,第三天我再來。”沐遠揚看著李維吩咐道。
李維瞄了眼趙吉安,見他點頭,立刻答了聲是便與三個同伴分別把人丟進密室。
沐遠揚再說了下細節,便對趙吉安說道,“殿下,我們兩日後再來,不必著急。”
趙吉安看著沐遠揚十分有把握的神情,相通道,“好,那我們先上去!李維,你安排人守著就行,聽沐公子的吩咐,別畫蛇添足!”
李維神色一緊,道,“屬下遵命!”
待走到地面上,人都散去,只剩趙吉安和沐遠揚兩人時,趙吉安才邪笑著故作懷疑,“剛才若是沒有那密室,沐公子是不是就要食言了啊?”
沐遠揚冷淡的瞥了趙吉安一眼,道,“既然有更簡單的方法,為何還要多費精神去準備麻煩的,殿下有密室最好,沒有也無妨,不過五個北蒙大漢,殿下連這點小事都不放心,何以成大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趙吉安臉色微變,尷尬的笑笑掩飾過去,卻也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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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雨水綿綿不知停期,一處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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