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2/4 頁)

的站在那裡雲裡霧裡的俯視你；而是半臥於塌似乎不良於行；精緻的五官如今只有一雙眼睛看的出當初的風采；肌膚似乎被強烈的陽光曬乾了水份

看到席清驚訝的神色；花半蓮笑了；雖然不復當初容顏；但仍芳華萬分：“是不是被我嚇到了？”

席清看看已經消失在室內的四四；忙走過去坐在塌上：“你怎麼會弄成這樣？是病了嗎？”

“不；我沒生病。”花半蓮搖頭；但似乎是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

“那你怎會變成這樣在四四府裡？”席清不解；心裡看到當初好好的一個人成了這樣心裡的難過一下湧了上來；見花半蓮想起身；忙拿過軟枕將他扶起。

“…你現在過的如何？”花半蓮細細端詳席清；神色裡有抹失望卻更多是釋然。

“我很好；我以前找過你；可…”見花半蓮不想回答；席清便回答道。一來不忍心；二來他關於以前還有求於他。

“是不是找不到我？”花半蓮輕笑；笑裡帶著一絲自嘲：“我一直在王爺這裡。”

“啊？！！”席清驚訝的抬頭；嘴巴微微張開；但忽然想到當初他找花半蓮只有散知道；那麼四四不知道也在情理當中。

“王爺沒告訴過你；是不是？他為什麼要告訴你？”花半蓮看出席清一瞬間的疑惑；自顧自說了：“告訴你後讓你回去嗎？”

“什麼？你說了我是…？！”饒是席清性子再清冷；凡事都無所謂；此時也不由得的激動的站起；看向花半蓮的眼神滿滿皆是不敢置信；在席清想來；這是此生最大的秘密；怎可輕易道出？

“這不是什麼秘密了；我相信在我說之前王爺已經知道了。”花半蓮一臉鎮定；平淡的彷彿在說著最普通的事情：“不要小看他；我…就是小看他了…”露出一個哭似的笑：“我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

四四知道了？他知道我是未來的人了？他知道了？席清現在滿腦子充斥的都是這個訊息；直到聽到花半蓮說的一句才驚醒過來。

“你還想不想回去？”平淡的聲音說出的是驚天動地的訊息。

“你有辦法可以送我回去？！”驚訝過後；席清重新坐回塌邊。

“當然…”

“不可能。”四四冷若冰霜的聲音似乎可以切金碎石；骨節分明的手扼在了花半蓮的脖子上；似乎只是一轉眼就可以結束那個胡說八道的人的性命；但他身後。席清卻抽出了四四當年送的軟劍；從不離身的軟劍啊；如今那鋒利的尖口抵在了四四的頸項邊；響起的是席清清冷如泉卻顫抖不成調的聲音：“胤禛；你不能殺他…不能。”

緩緩的起身；四四直起身子；劍也隨著他動作移動；不曾傷他一分。

“咳咳…這樣也不錯。”四四收了手；喘過氣的花半蓮對著席清說道：“看在同樣一人兩世的份上；幫我殺了他；這樣…他就不會死…不會死…”

“誰不會死？”席清強自鎮定問道：“你到底是誰？”劍卻沒放下；因為四四的武功高到讓人不敢放心，更何況四四一言不出；席清在身後又看不清表情。

“我…我和你一樣；只是湊巧有了一種異能而已。”似乎有了力氣；花半蓮坐了起來：“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變成這樣嗎？是…天譴；天譴知道嗎？”

席清瞪大眼；聽著花半蓮慢慢說著那些匪夷所思卻真實發生過的事情。終於：“就是這樣；你殺了他；這樣所有人都不會死；你愛的康熙皇帝也不會；記得以前在山上我說過你會求我的事嗎？我就是說這個；你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死吧；想我救他；那就殺了他；殺了他…”說到最後；花半蓮似乎已經半昏厥…

“你要殺我嗎？”就那麼沉默的聽完；四四的聲音響起；還是那麼平靜；脊背依然挺拔。

“……我…”席清還處於過度震驚中。

“你只要想值得還是不值得。”雙手甚至都負在了身後；四四淡定的可怕；這是一種完全不反抗的姿勢。

“值…？”席清渾渾噩噩；不知怎的；突然想起：“胤祥說送至你手上的扳指不計其數；貴重精美不在少數；為何只獨愛我那一枚？”

靜默；似乎不明白席清為何在此時問起這問題；但四四仍選擇坦誠的回答：“對我而言；特別的就是最值錢的。”四四完全不是說情話該有的肉麻語氣；仍然清淡的冷冷；腳微微一動轉過身來；繼續道；有著一種堅持與宣告：“只是我希望是唯一的；不管是物；還是人。”

哐噹一聲；席清的軟劍落了地…

正文　27　甜美薔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