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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月城最有才華的才子,眉清目秀,身上帶著一股濃濃的書生卷氣息,一直都是眾女青睞的物件,早在他坐在臺上的時候就已經有不少窈窕女子在下面含羞帶笑的偷偷望著他,甚至連男的也有,青枳似早已習慣這種目光,在陸性老者坐下的時候就從容不迫的走出來,拱手朗聲道:“在下閒話不多說,瓊花會本就是以美為主,今日在座的各位又都是各有特色的佳人才子,就請各位以‘美人’為題作詩詞一首。”
歲輕寒眯起的鳳目睨向身邊的小孩,勾唇笑道:“小橋橋,美人的詩會背嗎?”歲輕寒會這麼問,自然不是因為他作不出來,只是接下來的比賽還有很多輪,總不能每一輪都要他上場,那太不划算了!
小孩一聽有自己表現的機會,立刻挺起胸膛,肯定的說道:“會!”
這麼理直氣壯的作弊還真是從來沒見過!
歲輕寒和晁墨天之所以沒有阻止小孩,並公然的使用小孩背出來的詩,不是他們不怕被人發現,而是五天前他們就已經派人查過‘李白’這個人,但是天底下根本沒有這樣的一個人,能寫出流傳千古的佳作絕對不可能是默默無名之輩,而且以歲輕寒的情報網,如果連他們都查不出來的人,唯一的解釋就是天下間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存在。
雖然心底的疑雲越來越大,不過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再提起此事,既然小孩背出來的詩沒有人聽到過,那歲輕寒自然不可能浪費這個資源。
在他們面前放著一張紅木方桌,上面擺著一疊宣紙和筆墨,小孩正想過去寫詩,歲輕寒又把他按回晁墨天的懷裡。
“你背,我寫!”他可沒忘記小孩那一手難看的蝌蚪文,歪歪斜斜,扭扭曲曲,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在畫鬼符。
見小孩不滿的鼓起小臉,晁墨天修長的指尖滑過他的嫩臉,眸中斂笑:“寶寶,就讓他寫吧,反正詩也是你背的,他賴不掉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了晁墨天的話,還是知道自己的毛筆字很見不得人,小孩沒有再爭,只是很認真的說道:“那好吧,就讓小寒寫。”
大概是陸性老者將他們報名時的作品展現了出去,所以在場很多文人墨士都在注意著他們這裡,就連臺上的陸性老者也是一臉殷切的期待,所以眾目睽睽之下,小孩不能明目張膽的念,所幸歲輕寒的耳力極佳,即使小孩的聲音如若細絲,歲輕寒仍然能一字不落的將其抄在宣紙上。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
這首詩是李白的清平調,分為三首,每一首可各自詮釋一個意思,最後一首總結前面兩首,將兩者融合一起,可畏獨闢蹊徑,就是小孩不說明,歲輕寒也知道此詩一出絕對能拔得此輪比賽的頭冠,僅一會其他人也思考完畢,祖漪情似乎也早就寫好端坐在玉臺上,彷彿遺世獨立的一抹倩影,和煦的風揚起肩上的髮絲,輕輕的舞動著。
在對面的遙紅衣仍一臉憤憤的盯著他們三個,顯然也作好詩,就不知道是她自己作的,還是站在她身邊的另一個侍女作的。
在間隔遙紅衣兩個位置的地方,一個美目巧兮的美麗女子,唇角含笑,繞有興趣的看著對面,在她身後站著一名身材魁壯的男子,兩人赫然就是幾日前在冠月樓的一男一女。
“想不到他們真的來參加瓊花大賽,只是參賽的人好像有點奇怪……”女子低聲輕喃,眼角餘光瞥向一旁的男子,尋問道:“仇,你覺得呢?”
男子再次看了眼對面的三人,說:“當時好像是那個小孩要參加比賽,不過現在參賽的人是似乎那名紅衣男子!”
“嗯,本公主還以為會是那名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參加比賽,倒是沒想到最後會是另一個,很有趣的人!”
女子又怎麼會知道歲輕寒是被晁墨天威脅的,不然親自上陣的就是晁墨天自己了。
兩人不知道,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道深沉的視線不帶情緒的從兩人身上滑過。
眾人的作品一交上去,不知為何那位陸姓老者竟表現得有些急切的翻著小孩這邊的詩詞,雖然只有一絲,但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得出來。
就在此時,臺上的青枳突然激動的喊出來:“好詩!”然後便當著眾人的面將那首詩唸了出來。
原本吵鬧不已的大會上頓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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