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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我們為勞苦功高的宜純老佛爺和徐姐太皇太后致上最高敬意,默哀三分鐘唄!徐姐,培文還會再加上早、晚三炷清香的。
(香要拿穩些別戳成戒疤,阿秋仔也要給他拜啦!感謝大家不嫌棄、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手上捧著《冷雨烈情》和《眷戀風情》,再看著桌上的“魔法城堡”系列,心裡想著“誠徵後母”系列。
呵!敬請期待女王秋的新書唄!
注:未完!因為宜純老佛爺說我寫太多了,有機會我會再出現的。
P。S。Ⅰ:好諂媚哦!幾時小純純成了老佛爺了,那我阿秋仔不是看她臉色,好像……呵呵呵!不太尊重我吶,親親培文兄弟,願主保佑你!
阿彌陀佛。
P。S。Ⅱ:稿紙用太厚了,下回改用月球牌的,紙薄好裝信封,別害我得分兩隻信封裝,很浪費——呢!秋仔給不知死活的培文“建議”。
楔子
話說揚州三十里外有個姐妹坡,坡上有座人來人往的歡喜樓,歡喜樓內賣脂粉茶,姑娘們個個嬌美無雙,一雙媚眼兒挑得男人的骨頭都酥了。
可這兒不是楚館秦樓、倚門賣笑的煙花之地,是真真正正的賣茶維生,三兩銀子才喝得一盅好茶,沒錢的別上門。
上至女掌櫃是綽約美婦,下至掃地的娃兒都有一副好皮相,清一色的女人當家,因此過往商旅笑稱這盅好茶是脂粉茶,其雅稱也就由此而來。
為何此地會聚集了這麼多無夫無父無兄的美人兒呢?說起來就令人欷吁。
這年頭世道不太好,有人家道中落,也有人家中難過,一些落難的世家女兒來到姐妹坡,無以維生地悲悽終日,這才引出了個閒事非管的玉人兒。
瞧軟榻上躺著一位十七、八歲的妙齡女子,雙眉染黛地如彎月,美目盈盈恰如天上星,朱唇微勾似笑非笑地帶著幾分邪氣。
吹彈可破的肌膚像水做的一樣非常嫩薄,一張瓜子臉顧盼之間流露靈秀之美,光是瞄上一眼就叫人暈陶陶了,忘了家裡的老婆今年貴庚。
她的美不在刻意描繪的庸脂俗粉,純然素淨著絕色嬌顏,嬌慵的嫵媚像是軟了骨似,眼波一轉看似多情地要勾人魂,其實淡漠無情。
平時宛如驕傲的貓兒斜倚雕花貴妃椅上,愛理不理的懶看百般討好的卑賤男人,打著哈欠用她如玉柔荑拎顆葡萄含在嘴邊,又是一種風情。
唉!男人們就是犯賤,偏愛看她迷人的小動作,整座歡喜樓終年坐無虛席的貪看她偶爾出來走動的媚態,甘心沉淪在她無心的一顰一笑中。
因此,又有人叫歡喜樓為狐狸窩,因為專養讓男人流連忘返的狐狸精。
這會兒她又覺得無趣地想打盹。
“花姑呀!你會不會覺得日子越來越無聊?”悶得她快生蟲了。
撥著算盤的中年美婦心下一驚,“我的好小姐,你又想幹什麼?”
別怪她心驚,樓裡的姑娘都害怕這位反覆無常的主子,一時興起就拿人來消遣。
上個月她大喊日子太平淡,學人家搭起高臺要嫁姑娘,隨手一點點上十四歲的小菊花,然後她居然跟人家比喝酒,贏的人就可以帶小菊花回去當老婆。
也算小菊花運氣,連飲十大壇酒的男子是山上砍柴的俊俏樵夫,性子倒還不錯,娶過門之後非常疼小菊花,捨不得她碰一點陽春水,夫妻倆恩愛得很。
再一回她喊悶,抓了姑娘們去遊湖,見湖裡魚兒遊得無憂無慮,她想知道魚兒是否真的很快樂,於是把姑娘們一一踢進湖裡學泅水。
若非有一隊官差適巧經過,姑娘們可就要香消玉隕,葬身湖底。
更別提以前數不清的無聊事蹟,她簡直是人人頭痛的女羅剎,偏她生得叫人無從相信她有多惡劣,生怕少疼了她一分。
“人家胸口好悶哦!你幫我瞧瞧是否生了什麼不治之症。”
花姑敷衍的一笑,“小姐不妨去江湖走動走動,玉貓兒曲喵喵可非尋常女子。”
“說的也是。我該去哪裡?”她苦悶地託著腮思考。
“三川五嶽任你行。”
只要不留在歡喜樓害姑娘們提心吊膽就好,隨她愛去哪殘害忠良都成。
曲喵喵隨手卜了一卦,卦上說:宜遠行。
好吧!就出去走走。
而江湖——
多難了。
第一章
“玄漠、玄漠,小漠漠喲!你在哪裡?快出來呀!我幫你卜了個好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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