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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一口假仁假義,當年的我不美嗎?你裝什麼正人君子、柳下惠。”他是她唯一使盡手段卻得不到的人。
十五歲及笄嫁入天闕宮,次年生下兒子天麟,本該是滿足的小婦人,她也一心期盼地與夫君享受畫眉之樂,誰知他竟在她做月子期間又納入新婦,四娘還是她情同姐妹的陪嫁丫鬟。
這等於是雙重背叛,她與表姐爭夫,丫鬟有樣學樣地趁她不能行房時,勾引酒酣的夫君而受孕,因此才入了門。
不過那孩子沒生下,在沒人察覺的手段下流了產,從此不孕地只能當個侍寢小妾,永遠也別想爬到她頭上。
忍了幾年,遭背叛的陰影始終存在,五孃的進門讓她忍無可忍。而冷天闕已長成偉岸健壯的體魄勾動她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潮,一時難耐空虛地抱住他強吻,逕自寬衣解帶地尋求一時快慰。
“我就不信你能清高到幾時,一杯加了春藥的桂花釀就讓你喪失理智的像頭禽獸發浪,可真便宜五娘那騷蹄子。”要不是當時她已和胡東止搭上,真想自己嚐嚐他的剽悍勁。
拳頭一緊的玄漠冷沉著臉,“想必五娘也是著了你的道吧?”
“呵……那個笨女人以為我是好姐妹呢!什麼事都來找我商量,別看她一副三貞九烈的模樣,隨便一煽動就想跟舊情人走。”想來就好笑。
五孃的死腦子開不了竅,她當然要推波助瀾一番,不讓她有絲毫猶豫的機會,人永遠是不知福,得不到是最好,眷戀著舊時情。
五娘有婦人產後的憂愁善感,想念昔日的美好時光,她稍稍敲敲邊鼓就水到渠成。
“相公還當她是寶捧在手心呵護,當初他娶我的甜言蜜語全用在她身上,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五孃的滋味不差吧?”
“你……”玄漠鬆了鬆拳頭目光鷙冷,“因此你連爹都害,在他飲食中下噬心散。”
席慕秋先是一驚,隨後想到他已中了毒而毫無隱瞞的道:“活著的人他不珍惜,鎮日失魂落魄地想著死去的人,既然如此我成全他早日下黃泉去與五娘團聚不好嗎?畢竟他和廢人無異。”
“秋兒,你當是恨我至此還是權欲薰心,我待你並不薄。”耄耄老者由冷夫人及冷天憐攙扶著走出。
“你……相公……你……你還沒死!”她一直以為他已斷氣了。
席慕秋雖然震驚,但不及玄漠驀地瞠大的雙目,冷不防瞥向身旁一臉悠哉的小貓兒,她從來就不是聽話的丫頭,還是行了逆天之舉。
“二夫人何辜,四夫人何辜,五夫人更是無辜,所有的錯都是我一人造成的,你該報復的人是我。”他的不專情害慘了他生命中的女人。
她怒極反笑,“我不是正在做嗎?你最愛的女人死了,你最在意的天闕宮已在我手中,連你最得意的兒子也差點命喪你自己手裡,我的報復是讓你一無所有。”
嚇!好陰毒的城府,不直接奪人的生命,反而毀去其心愛的一切,叫他如遊魂般生不如死。
“你錯了,五娘並非我最愛的女人,我承認是迷戀過她一陣子,你不認為五夫人和年輕時候的浣兒很像嗎?”他低頭看看依然不理會他的愛妻。
是他錯判了女人的嫉妒心,以為浣兒有容人之量,因此娶了救命恩人的獨生女以報其恩,沒想到夫妻情份卻日漸淡薄,等他要挽救已來不及了。
席慕秋的介入是意外,當時他得不到妻子的諒解而意志消沉,她的溫柔慰藉適時地填補他一時失意,以至於有了肌膚之親,不得不迎她入門。
至於四夫人則是酒後亂性,他必須負起男人的責任納她為小。
“你說她是表姐的替身,你對她好是因為她酷似表姐?!”原來到頭來他執著的仍是最初的那人。
“你當她為何執意要走,想必她仍有羞於啟齒的閨房之事未告知於你,只因我在與她交歡時喊的是浣兒的名字。”他對不起她。
這些年來他的不管事是自惡,明明不愛的女子卻娶進一堆,真正喜愛的人卻無法親近,眼見正室日漸疏遠而不再帶著當年剛入門的幸福表情和笑意。
當他撞見五夫人和兒子亂倫的一幕會氣急攻心,是因為他把她和浣兒的面容重疊了,心愛女子正受著歹人侵犯,故而毫無保留的擊出一掌。
“在我心目中最愛的是浣兒,而傷了闕兒是我一生中最後悔的一件事,所以我無法寬心地像行屍走肉般活著,只因我傷了世上對我最重要的兩人,我的妻、我的子。”
冷宮主的一番言語叫人心動,讓原本鐵了心的冷夫人摒棄成見握了握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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