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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漠漠,你還在等什麼,人家好心焦哦!”他再不行動就別怨她不知矜持。
可遇上她誰能不瘋呢?
無可奈何的玄漠放開拘謹的個性,頭一低覆上迎向他的微啟香唇,他能不認栽嗎?
但——
是誰在哭?
小貓兒的甜唇香舌已含在他口中,怎還會有悽悽切切的哭聲傳出……
驀然,神智回到他腦中,接著輕緩地離開令他眷戀不已的唇。
“小貓兒,我們忘了裡面那個娃兒了。”真該死,他又被她迷惑了。
“什麼?”曲喵喵猶帶茫然的噥音問。
都是這個小鬼的錯,誤了她美好的享樂時光,她要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做成元宵花燈供人賞玩,誰叫她敢讓她玩得不過癮。
不需要玄大將軍的提醒,怒字當頭的曲喵喵一腳踢開浴房的大門,距離一尺之遙的指著蜷縮在角落的髒娃兒。
“你給我洗得乾乾淨淨,不準留一絲汙垢,不然我打斷你的腿,拆了你臂膀,照三餐餵你喝毒湯,聽懂了沒?”
女娃蠕動了一下,一雙哭紅的眼直瞅著她。
“怕羞呀!你有的我哪裡沒有,像我這麼美麗的人都不怕你髒了我的眼!”
“我……”細如蚊鳴的聲音有氣無力。
“你死人呀!快給我跳進去,水涼了就浸到得風寒,別想我燒桶熱水。”哎!她的脾氣變壞了。
“沒……沒力氣……”小小的黑木炭爬到木桶邊卻跨不上去。
“哼!真是個麻煩。”曲喵喵踢了張小凳子過去。
噗通!才進浴桶,一個腳滑,小黑木炭便滅了頂。
一桶快冷掉的水裡載浮載沉一個人頭,曲喵喵卻打死也不肯伸手撈一把,眼見著桶裡的人為求活命而掙扎,好不容易構住桶沿才得以喘息。
不過那桶水也黑得差不多了,能洗淨身子才是不可思議,但剛要發育的身形已見白皙肌色。
“後背搓一搓,皂石別忘了抹,耳朵順便摳一摳,一頭和枯枝差不了多少的頭髮給我用力洗,就算不能有我一半的美麗也好歹要能見人。”
嗯!瞧她瘦歸瘦倒是有副好皮相,瓜子臉蛋是滿清秀的,和歡喜樓的姑娘一比雖善強人意,但該還有發展空間。
“我叫曲喵喵,你呢?”嘖!那雙大眼睛夠勾人了,加以訓練前途不可限量。
“小……小憐。”她怯生生的回答。
小憐?小蓮?“哪個蓮?”
“可……可憐的憐。”“想起自己的處境,她悲從中來地紅了眼眶。
“不許哭,這世上只有一個人可以哭,那就是我。”她很自然的限制別人哭的自由。
“嗄?!”鼻頭一抽,她當真把淚眨了回去。
“姓什麼?別告訴我你是石頭蹦出來的。”一根木頭夠折騰人了,再來顆石頭她乾脆死給他們看。
“我……我不能說……”她有口難言。
“算了,你不想提我也懶得問,幾歲了?”不說正好,少了一層顧忌。
“十……十三。”她說得很小聲。
“什麼?!你不會誆我吧!”曲喵喵不相信的一喊,再次審視她沒長肉的身子骨。
“我……我真的……十三歲了。”脖子一縮,小憐略顯害怕的吞吞口水。
“說話別支支吾吾的,脖子沒洗乾淨。”怎麼看她都只像十、十一歲左右。
十三?!
見鬼了,丐幫那群徒子徒孫都長得比她好,她是餓到長不大嗎?
“曲姐姐,你們會抓我去官府嗎?”她不是有意偷住驛館。
“少跟我攀親帶戚,趕快將身子洗乾淨,沒人有閒工夫丟你入官府。”憑她那雙枯枝小手能偷什麼,鳥蛋嗎?
“真的?!”聽到不用坐牢,她整張臉都亮了起來。
咦,怎麼覺得她眉宇間和某人很像?“打哪來,要去哪裡?”
“我……我想去找我大哥。”只是,她不曉得他人在何處。
小憐表情哀傷,有一下沒一下地搓洗身體,回想起過去在宮裡的生活,簡直和活在地獄沒兩樣,沒有一日不受鞭打和責罵。
她從不曉得自己做錯什麼,大娘和三娘似乎非常恨她,對待她比下人還不如,從未給過她好臉色,三餐只有冷飯冷菜吃。
天冷了不許她加衣加被,天寒地凍她受了涼也不肯為她請來大夫,是孃親生前的丫鬟見她可憐才送衣送被,偷偷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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