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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什麼木頭,什麼主人,小小丫頭也敢在天闕宮放肆!”口氣一厲,席慕秋滿眼的殺意。
天下不該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存在,她不允許。
“唉!都是人家的娘了就要懂得收斂火氣,不然會老得更快的,大嬸。”想要我的命還得看你的本事。
她憤然大怒,“該死的賤丫頭,我要你沒命出去,來人呀!打爛她那張嘴。”
幾名席慕秋的心腹正要一展身手,冷天威以咳聲制止。“三娘,曲姑娘是我的朋友。”
“是嗎?”她抬起高傲的下顎睨視。“你幾時認識個煙花女子?”
“你說我是煙花女子……”若非玄漠及時握住曲喵喵出針的手,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並非怕事,而是真相未明前不好生事。
“曲姑娘請勿動怒,在下為三孃的言語失當向你賠罪。”冷天威態度嚴謹地抱拳一揖。
人吃三分軟,曲喵喵嬌笑的揚揚手,“罷了,我懶得和個老婆子計較。”
“你說誰是老婆子?”這賤丫頭美麗的笑臉很刺眼,恨不得將其撕成碎片。
“這兒一看就曉得是指誰,難不成我的美沒讓你自慚形穢?”曲喵喵大言不慚的讚揚自己的美。
席慕秋佯裝不在意的咬咬銀牙。“我不過三十出頭,姑娘所指之人自然不是我。”
“馬兒是不知道臉長,人家今年才一十八,當然要好好瞧瞧像人的馬臉。”娘字輩的還能不老嗎?
曲喵喵向來是個不肯吃虧的人,有便宜佔的事一定不遑多讓,論起口舌之爭,世上沒幾人能與她打和,她可以把尖酸刻薄說得有如雲淡風輕,但每一字每一句酸得對方開不了口。
一開始她就和這女人看不對盤,不看面相光憑女人的直覺,她席慕秋已被她定在“死”的格子內翻不了身,她最討厭假正經的人,表面端莊骨子騷。
“天威,你最好教教她懂得規矩,天闕宮可不是你一人作得了主。”他的命隨時捏在她手上。
受了威脅的冷天威只是眼一沉。“三孃的教誨天威瞭解,你何不回內院休息?”
“你在趕我?”飛不高的雛鷹,一根一根的毛我會慢慢的拔。
“不敢,三娘是長輩,我怕你太辛勞了。”早算著她會急於掌控。
“辛勞一點也是應該的,老爺子身子骨不是很好,偌大家業總不能放著不管,沒個男人真是不方便。”她隱諷著家中沒男人,得靠個婦道人家擔起所有責任。
“三娘儘管放心,天威不會叫你失望,我會代替爹照顧整個天闕宮。”冷天威已習慣她的冷嘲熱諷。
席慕秋冷笑的一瞅他病弱的身體,“那也得你活得夠久,白髮人送黑髮人是常有的事。”
“你……”一口氣忽地上不來,他猛烈的咳個不停,像要斷氣似的青了雙頰。
一隻大掌貼上他的背,適時的運氣衝散他胸口的冷痰,將紊亂的脈絡導正。
“玄兄,謝了,你救了我一命。”也許,他真中了毒。
“沒事了嗎?”玄漠關心之意溢於色。
“老毛病,好些年了。”不過最近有加劇的情形。
“沒找大夫瞧瞧嗎?你的氣很亂。”不穩定,難集中,練武者之大忌。
他看了一眼三娘。“吃了藥會平靜一會,不礙事。”
那一眼讓玄漠看出了端倪,他瞪向席慕秋,“你沒替他請大夫?”
“小……小毛病幹麼要請大夫,久了自然就好了。”他的眼神冷得令她心驚。
奇怪,他似乎像某人,一時間想不起來。
“你真自私。”現在他知道天闕宮是誰在當家作主。
席慕秋惱怒地一拍椅臂,“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不平人管不平事,你的作法太可恥。”他不齒的露出鄙夷。
就是這神色讓她有似曾相識的感覺,生起一陣寒顫,可是是誰呢?“你的名字?”
“玄漠。”
“玄漠?!”沒聽過。
“我家漠哥哥可是位將軍,住在井底的老蛙婆怎會聽聞他的鼎鼎大名。”嗯哼!總算讓她看出一點興頭。
難怪生性冷漠的他會出手幫人,原來是這樣呀!害她乾飲了一缸醋,以為漠哥哥偏愛那種快死的美男子,幸好、幸好。
“將軍管的是社稷大事,幾時插手江湖事了?”真見不慣她的妖媚樣。
曲喵喵嬌媚地偎在“木頭”上。“偶爾管管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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