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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不為過吧,人生當及時行樂。
春風不解情,她又何須費事多獻殷勤。
反正他是逃不掉了,何必憂心到手的鴨子飛了,她最討厭費心思想新玩法,那會叫她疲倦地鎮日無神,只想和周夫子下盤棋。
人要有自知之明,若無自知之明就教會他,曲喵喵三個字代表不可抗拒。
“相公,你還要氣多久?氣壞了身子人家可是會心疼的。”哈!好累呀!真想睡覺。
臉色全黑的玄漢冷冷一瞟,“你還有臉開口,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
“相公,人家記性不好,勞你提醒一下。”媚眼兒一拋,她順手拎了蜜梅往口裡扔。
他恨不得忘個精光,哪肯一再重溫那如惡夢般的一幕。“你讓你、我丟盡了臉。”
“唉!真不曉得你在氣什麼,吃虧的是我又不是你,何必惱怒到現在還消不了氣。”她都釋懷了。
“女人的貞操重過於生命,豈可視同兒戲。”他還是氣得想掐死她。
“人若活不下去還要貞操何用,不過虛名而已。”她咯咯的笑了起來,滿是諷木不。
“這是禮教賦予女人的使命,你只能遵從。”她的口氣讓他大為不快。
曲喵喵將梅核準確無比的吐到他臉上。“禮教誰定的,不就是你們男人嗎?怎麼沒見男人也必須守貞這一條,難不成男人都是無情無義的畜生,只許自己縱慾享樂的自私鬼。”
“這……”
“什麼七出的休妻條件,無子能怪得了女人嗎?說不定是男人自己不能生;淫亂亦是過?女人也是人呀!也有七情六慾得排解,怎麼就活該被男人當成洩慾、生孩子的工具,那你們幹麼還得喚女人一聲娘,何不直接叫老太婆……”
哪個女人不多嘴,三姑六婆怎麼沒人去罵她們多口舌;看著丈夫納妾娶小誰有度量不妒恨,除非她是死人;盜竊之事歸官府管,休妻尚有理。
“……說到惡疾才可笑,夫妻本該同甘共苦、相互扶持,妻子染上惡疾就可以休離,那麼反過來丈夫染上惡疾是否可棄養?畢竟女人家是弱者,養不起終日臥床又死不去的無用丈夫。”
“你……你簡直是強詞奪理。”玄漠他的口氣強硬不起來,“七出”確實是對婦人不公。
可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治家法典,他無能為力改變,沒人會質疑古人的智慧之萃,只有她。
“相公,你不生氣了?”臉色好多了,不像剛才黑成烏石。
怔了一下,他發覺上了她的當。“你故意東扯西扯扯上一堆無關緊要的事,你想我是善忘的人嗎?”
“喔!被你識破了。”她伸伸小粉舌一舔唇邊的蜜汁,毫無愧疚之意。
要命,她絕對是存心的。“不要誘惑我,惹火我的下場你承受不起。”
“師父說我從小愛玩火,我能怎麼辦呢?大不了失身給你。”她已經有所覺悟了。
唉!為何你不發一次火讓我瞧瞧鮮呢!我膩了老看別人抱頭鼠竄的驚慌樣,偶爾也換別人來放放火才有趣。
“姑娘家不應該說這種話,你不想找個好夫家嗎?”真該有人教教她何謂潔身自好。
“我找了呀!”他不見她正準備以身相許嗎?
他該覺得高興才對,為什麼情緒忽然低落?“是誰?”
“你喏!相公,人家的眼光好不好?”瞧他都嚇呆了,肯定是太高興了。
“我?!”他露出荒唐的表情。
“奴家可是欣喜若狂地巴上個好夫君,你不能拒絕哦!”也不容許他拒絕。
天意難違。
“我尚無成親的意願,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她的欣喜若狂造就他的幽黯灰晦。
“哎呀!別姑娘、姑娘的叫,我是玉貓兒曲喵喵,你呢?”姑娘聽起來怪刺耳的。
“你姓玉?”他眼神古怪的一睨。
“我姓曲,你可以喚我一聲喵喵,玉貓兒是我在江湖走動的小名號,不怎麼響亮只是湊合著用。”她還滿謙虛的道。
其實在江湖上她比鬼見愁還讓人恐懼,一聽見她的名諱大家趕緊腳底抹油先溜為快,以免和她碰上面。
精於易容、使毒,功夫也還算不錯,至少沒打輸過,而愛玩的性子簡直到了成妖成魔的地步,玩到人人見“貓”變色,恨不得爹孃多生一雙翅膀好逃生。
道上的人都喚她“小磨女”,並非鬼字魔哦,而是她實在是刁鑽又美得讓人生不了氣,只得任由她磨呀磨,把人磨得不見稜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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