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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發一語,有意思的是,花憐心倒也沉得住氣,她沉默的;等待風逸君的指令。
她來這裡工作其實只有一個星期,由於她在旁人眼中是個盲人,因而沒人把她當敵人看待,就連店裡的一姐——戴安娜,對她也不錯。
也許一個人盲了,即便有再多的優點,也爭不過一個四肢健全、雙眼晶瑩的人。
她曾聽過同事私下感嘆地說她,美是美,可惜少了雙眼,就算男人對她外表驚豔,但恐怕只會和她玩玩,不會來真的,即使出現有心人,怕也只是個有殘疾的男人。
其實,說她不難過是假的,但她沒有悲傷的權利,只能勇敢地繼續走下去。
她告訴自己,復健科醫師當不成,還是有路可走,再說,她還有母親,沒有自暴自棄的權利。
也許冢醫生的養成教育有關,她總能耐心聽取顧客的需求,當然也就聽到戴安娜私下透露有關風逸君的事。
戴安娜形容風逸君是個英俊瀟灑、出手大方的好客人,只要將他伺候得好,好處少不了。
尤其他對女人有種致命的吸引力,少有女人見到他會不動心的,可惜風逸君從不碰“員工”,因為他認為她們一旦和他“上壘”之後,便會失去原有的立場,跋扈、驕矜起來。
她聽戴安娜這麼形容他,使她對風逸君無形中產生某種興趣。
“過來吧,你只有五分鐘可以證明你的能力。”風逸君仍然
花憐心走近按摩床,準確無誤地攀上他的肩頭,快速找到痠疼的穴道,使著恰到好處的力道按摩。
她柔嫩的指腹給人溫柔的感受,風逸君瞬時全身感到一陣麻顫,還起了——性慾?
五分鐘後,她停下了動作,等待他的“宣判”。
他卻像個沒被餵飽的孩子,在剎那間被人取走了食物,既驚又怒地問她:“為什麼停下來?”
“因為五分鐘到了。”輕聲細語的回應,卻有著她執著的一面。
風逸君怔了下,然後很快翻過身子坐了起來,迎面對上的是一雙晶瑩剔透的眸子。
她完全不像個盲人,而且她的肌膚是少見的白皙,還帶了那麼點瑰紅,如絲緞般的長髮以粉白色髮帶繫著。
靜靜立於前方的她,就像個不可侵犯的天使,淡淡的香氣隱約環繞著他,讓他有些迷惘。
接著,他扯了扯唇,說道:“你過關了。”
“謝謝你,風先生。”她的心跳登時加快,但那淨白的臉卻看不出她的情緒。
“她們都叫我風哥,你也就跟著叫吧。”他不喜歡她的疏
“風先生,請趴回床上,讓我繼續為你服務。”
他忽然扯了扯嘴角,冷笑道:“‘風哥’叫不出口?”
她不自覺地撇了下朱唇,有種進退兩難的尷尬。
他出其不意地一把將她摟近胸前,“你在怕什麼?”
她嚇了一跳,慌亂無措地以雙手擋在彼此之間,但也意外地聞到他身上的香味。
他應該用了馬鞭草的古龍水或是乳液,總之,這個味道很棒,但不知他了不瞭解馬鞭草油,可是出了名的催情精油。
早期在歐洲大陸。馬鞭草不但被製成烈酒,女巫甚至還利用它的催情特性,調製春藥。
“你這是……”
他將自己的中指放在她的眼前,以確定她盲的程度。
“請先鬆手,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哈哈哈!”他突然放聲大笑,“你很固執。”
“我不是固執,我只是不願意被陌生男人綁在身上。”她答得不疾不徐。
聞言,他又笑了。
“女孩,你說我綁你?哈哈,有意思!這叫作圈或是摟,不叫綁。”
“自願才叫圈或摟,被強迫就叫作綁。”她振振有詞地回答。
“你很有意思,叫什麼名字?”他雖然已從石斛夫人那裡知道她的姓名,但他就是想聽她說。
“先放開我,我就說。”
“如果不呢?”
“你不該不講理。”
“你怎麼認定我該講理?”女人聚集的地方總有八卦,她既然身在其中,應該不難聽到他的“閒言閒語”,他倒要聽聽那群女人是如何形容他的。
“她們說——”
她上當了!
“說什麼?”他一副輕浮模樣。
“沒什麼。”她不想多說。
“好,很好,好女孩是不扯是非的。”他旋即鬆開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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