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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第二勢已經醞釀成型,同樣的紫色火焰向文煦襲去。
文煦將長寧反手推至一邊,手上出現一柄火紅色的長劍,赫然就是那柄下品靈器。
既然無法躲避,還不如正面反擊。
霸道凜冽的劍意如決堤的洪水般傾洩而出,向紫色的火焰而去。
文煦長髮飛揚,黑衣飄飛,帶著一股絕然的氣勢,立在火鳥對面。
一人一鳥目光在空中相撞,同樣帶著凜然的殺意和殺氣,只是火鳥眼中還帶著幾分戲謔,而文煦眼中更多的是堅定。
“碰”紅色的劍氣和紫色的火焰在空中相撞,將這一片天空染成絢麗的紅紫色。
紅色的劍氣雖然凌厲無匹,但比起那團紫色火焰卻還不夠強大,將紫色的火焰衝散開來後立刻潰散,而紫色的餘焰卻依然向文煦而去。
“嘣”文煦在火焰的衝擊之下,被撞到身後的巨樹上又跌到地上,濺起了滿地的煙塵。
正在這時,火鳥的第二波攻擊也向文煦的方向而去。
這一次的火焰卻要小了許多,那隻火鳥之前幾乎耗盡玄氣才能勉力使出兩式。
只是它有些失算了,他沒想到文煦會用劍氣破解了它的紫焰,雖然他受了傷,卻還不足以致命,他依然還有戰鬥力。
所以,它在最後關頭,又使出它最擅長的一招。雖然威力要小一些,而且這一招掏空了他體內最後一絲玄氣。它從半空之中落到地上,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一柄普通的長劍從它的側邊刺入,直接刺入它的腹部。
隨著刺痛的感覺傳來,它依然有些不敢置信,在場竟然還有人能夠傷害到自己。
一個黑色、嬌小的身影,正脫力的蹲在自己不遠處。
這怎麼可能?她竟然能夠刺穿自己最引以為傲的羽衣?“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明明已經不能動用玄氣了”
它聲音有些沙啞。
長寧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回答它的任何問題。
雖然她沒有了玄氣,但也不代表她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孩子,修煉玄氣的人身體素質都會比一般人要強一些,力氣也要大一些。
雖然這樣還不足以刺穿火鳥堅硬的羽衣,但是人類還有一種叫做技巧和經驗的東西。
既然力氣不夠,也有省力的辦法,借力打力,四兩拔千斤等招式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人類想出來的。
長寧只是動用了一點點使力的技巧而己。
火鳥憤怒的想要站起來,卻發現它現在根本站不起來,它才開始有些害怕起來,“你對我幹了什麼?為什麼我會站不起來?”
長寧並沒有理會那隻火鳥,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堅難的爬到文煦旁邊。
剛剛那個火球正好打中了文煦,他現在已經進入昏迷之中。
長寧檢視了一下他的傷口,雖然很嚴重,但不會致命,她這才放心下來。
再向君無憂和柳清溪二人看去,他們之前也受到那火焰的波及,也進入了昏迷之中。長寧相繼檢視了一番,分別給三人服用了丹藥,然後自己也服用了丹藥,處理了四個人的傷口。緊崩的精神才稍稍鬆懈了一些。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經過一番努力和掙扎的火鳥發現自己越來越虛弱,現在已經無法動彈了,驚恐的看著長寧。
長寧現在沒辦法吸收靈氣來恢復實力,也沒辦法使用玄氣,實力只是比沒有修習過玄氣的普通人強一點。哦,不對,她還有精神力,比起普通人來她算是有特異功能的。
只是比起小彌虛鏡內的任何一個人或兇獸、靈獸都要弱上許多。她現在根本不敢帶著文煦他們三個人離開。她只希望他們三個能夠早點醒過來。
“你難道不想知道要怎樣才可能解毒嗎?”火鳥在一邊吼叫了半天,見長寧都不理它。它只好改變策略。
長寧這才問道,“你有什麼要求?”她可不認為那隻火鳥突然良心發現,會給她解藥。自己和它可是敵對立場。而且還是關係到各自的生死。
“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現在這麼虛弱了?”火鳥見長寧終於肯和他說話了,他氣憤的問道。
長寧諷笑道,“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你對我用毒,我也對你用毒。”
火鳥在那裡氣得發抖,可是它周圍沒有任何同伴。它連大聲鳴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同伴們都在至少千米之外,根本聽不見自己的叫聲。
“不如,我們交換解藥?”它有些不自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