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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船了，便宜了那些小人。”

長寧想了想，覺得自己這樣萬事不關心的心態也是不對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沒有日日防賊的道理，該從哪裡瞭解呢，“春繁姐姐，進來一下。”

“小姐，可有什麼吩咐？”春繁一直在門外刺繡，聽見小姐的呼喚便放下手頭的針線，輕巧地走了進來。

“春繁姐姐，你知道我娘在幹嘛？”長寧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起來似乎是想孃親了。如果瞭解長寧的人在這，一定會鄙視這丫的。不過可惜，春繁不瞭解長寧，覺得這是自家小姐對母親一片依念之情的表現，可惜三夫人每天也挺忙的，不能時時過來看她。

“回稟小姐，三夫人現在正在接見新來的四位夫子。”春繁有些寵溺地答道。

“春繁姐姐見過四位夫子嗎？”長寧睜大眼睛，帶有好奇之色。

“這個，奴婢也沒見過。”春繁在心中慚愧了一下。

“哦，不知道這些夫子會不會很兇。”長寧皺著秀眉，似乎有點害怕。

“這個，好像聽說都是挺嚴厲的。聽說是從盛京來的，以前曾在皇家任職的。不過小姐不用擔心，三爺也說了，主要是教清霧、清霜兩位小姐，小姐還小，先跟著玩玩。長大了會去宗學的。”

“那哥哥呢。”宗學到底是怎樣的呀？長寧真好奇了。

“少爺們都在宗學，不和小姐們一起學習。具體學習什麼奴婢也不知道。”春繁有些懊惱，宗學太神秘了，自己這麼多年都不知道宗學到底學些什麼，更別提學習方式，老師性格等資訊了。

宗學？好像之前聽說過柳文瑜想將清霧送去宗學。“那為什麼我們不也一起去宗學呢？”

“這個，只有少爺和嫡小姐才可以去的。”春繁解釋道。

清霧是柳文瑜的長女，送她去宗學，意味著讓長女接受嫡女的教育。

“哦，那我也可以去？”

“是的。小姐如果願意，再大一點就可以去了。”猶豫了一下又接著道，“本來三爺準備讓清霧小姐進宗學的，說是想讓家裡的女孩都受好的教育。不過老夫人沒同意。”

“那我爹爹現在在哪？”

“在晨曦院。”

晨曦院？聽名字應該晨姨娘的院子嘛，晨姨娘生了清風和清霜一男一女兩個孩子，清風自己還沒見過呢。到於清霜嘛，第一次見到她時，她對自己的態度似乎並不太友好。一個五歲的孩子是否知道嫡庶之別呢？

“哦，兩位姐姐呢？”

“兩位小姐在花園裡玩呢。”

“我去找兩位姐姐玩了，春繁姐姐忙自己的吧。”長寧說著便邁著自己的小短腿向外面跑。

“小姐慢點跑。”春繁可不敢真的忙自己的。上次小姐出事，身邊服侍的丫鬟全部獲罪入獲了，有的甚至當場打死了，春繁想起那個場面打了個寒顫。三爺雖然和氣，但發起怒來也不是吃素的。

說起來這還是長寧第一次來後花園，雖然平時有路過花園的大門，卻從來沒進來過。

天氣已經慢慢轉暖了，樹上的葉兒也冒出了新牙，花兒因為有人工培育，更是一片繁榮。走過碎石鋪就的小道，欣賞了一下兩旁的鮮花，感覺心情舒暢了許多。

初臨　第六章　姐妹下

在一片花海之間露出幾個身影，有幾個十幾歲的丫鬟遠遠地站在一邊，中間兩個小女孩指使著幾個八九歲大的小姑娘將各色的花朵摘下來分類。

長寧靜靜地打量著清霧和清霜，清霧雖然只有七歲，不過因為個頭比較高，倒像個八九歲的小姑娘，梳著雙月鬃，帶著兩朵珠花，留下一小股長髮柔順地披在耳後，穿著嫩黃色衣裙，裙襬和袖口處繡著嫩綠色枝蔓。只是站在那裡，面帶溫和之色，嘴角含笑。給人自然端方之感。

清霜只是五歲，和長寧一樣，帶點嬰兒肥，正笑著說些什麼，露出兩個可愛的小虎牙。頭髮全部梳起，只是在兩耳邊各留了幾縷黑絲。穿著武士服樣士的紅衣。從長寧的角度看過去，正看見她沐浴在陽光之中的側臉，漆黑的鳳眼，顯得格外明媚。

長寧這才發現除了自己像母親江氏，清霧和清霜都長得像父親柳文瑜。

“清霧姐姐，清霜姐姐。”長寧軟糯的聲音遠遠地傳開。

“寧兒妹妹，你也過來了。”清霧走向長寧，臉上還有喜悅。

“寧兒妹妹也來了。”清霜亦點頭打著招呼，看起來心情不錯。

“一個人好悶哦，姐姐們在幹什麼？摘這麼多花幹嘛？”長寧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