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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當時也是赤身裸體……這也算公平。”
可惡!他是得了便宜還拿喬!“這怎麼會公平!”男人和女人之間何來的公平可言!“在臺灣,要是影片裡出現女人露兩點的鏡頭,全是限制級過關,十八歲以下不宜;可是要換成男人,就算背部全裸,也只是輔導級的。”和她說公平?有沒有搞錯!
“還有,我怎麼會沒穿衣服?”她一向沒有裸睡的習慣,怎麼可能會自己把衣服給脫了?再說,那時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根本不可能有能耐把衣服脫掉……也就是說……“你為什麼脫我的衣服!”一定是他!
“我發誓,我絕對沒脫你的衣服。”亞歷山大信誓旦旦的,向天起誓。
“不是你,難道是我了?”她才不相信自己會把衣服給脫了!
“沒錯,就是你。”
“我?”林飛菱以為不是自己聽錯,就是他說錯了。“不可能!”
“真的。”他相當肯定的點頭。“差不多你剛入睡的兩個小時後,你自己在床上喊熱,硬是將身上的衣服給扯下來,要不是我制止你,”制止她對衣服所為的暴力行為。“我送你的衣服恐怕就要被你給扯破了。”她那時的動作雖稱不上撩人,卻也將他撩撥得心猿意馬,需要多洗幾次冷水澡來平復。
看他的樣子實在不像在騙人,或許她的衣服是她自己扯掉的也說不定。“哦,那就算了。”她不再追究衣服的事,反正她也看了他的裸體,不算是吃虧。
“怎麼可以就這麼算了。”亞歷山大不平的說:“你要補償我的精神損失才行。”
“精神損失?”他在想些什麼啊!憑什麼要她補償他?“我又沒有虐待你,也沒欺負你,憑什麼要我補償你!”林飛菱像個母夜叉般,雙手插在腰上,一副打算興師問罪的架勢。
“你有。”亞歷山大現在這樣子不復世界頂尖設計師的風采,倒比較像個被受欺凌的小媳婦——不消說,這個惡婆婆自是林飛菱。
“我哪有!”冤枉啊,慾加之罪何患無詞!她大發不平之聲。
“你出爾反爾,臨時變掛傷了我的心。”女人,有著母性的特點,以及同情弱者的心態,要是想要達到雙贏局面,儘量在女人面前裝可憐就是了。“我什麼時候出爾反爾了?”她可不記得曾經對他許下什麼諾言之類的話。“還有,我什麼時候又臨時變卦了?!”
“你昨天才答應要當我的女朋友,不過幾個小時而已,你的表現就好像我只是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外人。”昨晚她雖沒親口承諾,不過她的意思和同意相差無幾。“還有,昨晚明明是你要求和我做的,等我同意了,你卻又回過頭來潑我冷水……。”基本上,他壓根兒不會為這種事情生氣,不過既然要裝可憐,能利用的素材怎可輕易放過。“耍我,對你來說很有趣嗎?”
林飛菱也急了,看亞歷山大這模樣,好像真的生氣了!雖然他的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可是看他的表情和語氣,又不像是在開玩笑的……她這人啊,是吃軟不吃硬,遇到眼前這種情形,她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要還沒醉死,那麼對於之前的記憶絕對不可能消失;也就是說,林飛菱對於亞歷山大的“控訴”其實是“印象深刻”。她當然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可是那時是借酒壯膽——這時沒了酒意,她哪來的勇氣去實踐昨晚的承諾!“不是、不是,我沒有耍你的意思,你不要誤會!”
“不是耍我?那為什麼現在你對於昨晚的事全都不承認!?”
“我沒有不承認啊。”
“既然不是不承認,那為什麼你裝得像個沒事人似的。”他倒想聽聽她的說詞為何。
“我沒有裝。”她不是裝,她是試著教自己忘記昨晚講的話。“我只是……。”
“只是?”真是有趣,雖然他真的很想笑,可要是在這節骨眼笑出來,不就功虧一簣了?“算了,別再為你的行為找藉口。”他裝得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樣,簡直就是萬念俱灰了。
“我只是不好意思繼續下去。”
就連她都不清楚那時怎麼會有勇氣對他提出“做愛”這種要求,現在她又怎麼敢開口對他說:我們來做吧。雖然她不是那種動不動就羞怯得滿臉通紅的純情少女,可她也好歹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對這種事還陌生得很,再怎麼勇敢、再怎麼渴望——她不渴望,一點也不,真的——也不可能對男人提出這等要求。
“好吧。”亞歷山大相當“勉強”的接受她這答案。“那麼如果我向你要求個吻,當作是你對我承諾的實現——這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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