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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了,於是先幫她脫掉一雙鞋,然後拉上一床被子給她蓋上。我首先申明我決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柳下惠,性功能也絕對正常,電腦裡的黃片也有幾十個G。此刻比任何人都更想有佔有慾,但我更想佔有的是她的心;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喜歡或者愛。
從臥室裡撤出來,我打量了下這間房,一室一廳約40平米,乾淨而簡單。還有一個小陽臺,我走過去點了根菸,大口的吞了幾下。一抬頭一條花邊*內*褲和胸罩在我頭的上方掛著。這還不是一條普通的*內*褲;而是一條丁字褲。靠!難道這第一槍要在這裡打響?我掐滅菸頭,看了一眼臥室裡睡得迷迷糊糊的葉歡兒,定了定神,天人交戰了一番;決定還是離開這是非之地。
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我還沒跟父母說辭職的事。這一晚上我睡得很混亂,一會夢見我回到公司方化天又開始整我,一會夢見葉歡兒躺在床上,雪白的大腿叉開著,在我不知所以的時侯,罵我傻子。
將近中午時分,我被手機吵醒,來電話的是葉歡兒:“周南,昨天我怎麼回來的?怎麼躺到床上的?你沒把我怎麼樣吧?”。
我說:“我能把你怎麼樣啊?要不下午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下?”
她罵了聲: “傻子”。看來夢有時是真的。
我說:“那下午去找找店面吧!”
她說:“你過來接我吧!”。然後掛了電話。
我還是把辭職和創業的事和父母說了。父母很不同意我的做法,他們都是國營單位里老一輩的人認為有個單位依靠才算是正道,否則就是沒有組織的無業遊民。可現在哪有能幹到退休的單位?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放眼望去,遍地資本家,滿眼是私企。要想一輩子呆在一個好點的單位,沒有關係和背景根本做不到。可我父母是老實人,根本沒戲。我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父母也不再說服我,只讓我自已的路自已走好。
下午,我騎著雅馬哈直奔葉歡兒的住處。一想到葉歡兒在等我心裡就無比興奮。想起昨晚那一幕,心裡又有些緊張。戀愛中的人智商的確不高,有幾次差點闖了紅燈。路過花店我順便買了一束花,我心裡都搞不清這到底是去辦事啊,還是去約會。愛情的確是個讓人昏頭的東西,它能帶給你蜜一樣的感覺,也能讓你不知所措,魂不守舍。
快到葉歡兒住的樓下了,遠遠的看見葉歡兒和一個人在爭吵。那傢伙的身材不高比較胖,遠看好象一個球在地上滾來滾去。這身影比較熟啊!等走近了看,NND!居然是方化天!
創業開頭(1)
方化天看見我過來也是一楞。我冷冷說道:“方總,您這是唱得哪出戏哈?”
方化天哼了一聲說:“你跑這來幹嘛?”
我揚了揚手裡的花說:“你說我幹嘛,跟歡兒約會啊!”
“好你個周南,枉費我載培你那麼多年,你居然敢拆我的臺!咱們走著瞧!”撂下一句狠話,轉身氣呼呼的走了。
走著瞧就走著瞧!在我看來;生活就象超級女生;走到最後的都是純爺們!
我問葉歡兒:“你魅力也太大了哈,這大熱天怎麼把北極熊都招惹過來了還讓人家爬回去,有愛心嗎?”
葉歡兒接過花,白了我一眼說:“誰叫俺魅力大,人家想讓我回去還給加工資呢!”。
我趕忙說:“你一個清純少女,狼窩虎穴可要分清。來!跟哥走,哥讓你當壓寨夫人”。
葉歡兒笑得花技亂顫,罵道:“你可真貧!”伸手在我臉上掐了一把,然後拿著花上樓說:“你等我換件衣服”。
這女人換裝打扮的時間可真久,直到我的屁股被太陽曬得快冒火了才見她一步一搖臀的走下樓。
哇塞,這次她居然穿了件吊帶裸色緊身裙,不但把臀部包得緊緊的,還隱約露出*。我暗想她裡面有沒有穿昨天晚上那條丁字褲呢?想像她坐在雅馬哈上抱著我的樣子,隨即下半身立馬有了反應。沒想到她突然說:“天太熱了,打的去吧”。讓我一場幻想化為泡影。
我沮喪的說:“那好吧!”。
我和葉歡兒去了城市的主要商業街中山路。這是城市最繁華的路段;每逢節假日,基本上全市的人都象搶錢一樣往這來,熱鬧場面不亞於北京的王府井。促銷小姐象打了雞血一樣在店門前卯足了勁搞促銷。商家們更是花樣百出,什麼打折、清倉、跳樓、倒閉。只除了自殺沒有寫,能寫的都寫了。
走到一家檔次不錯的服裝店門口,我對葉歡兒說:“你知道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