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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人為他們預備的療養院,在這裡修養一下疲憊不堪的身軀,修補一下受傷的心靈,隨便再討論和交流一下經驗。
&;nbsp言的自然是分到前線當小兵的倖存者們,這個組一共有四十多個人,加上第二批補充來的一百多人,共計一百三十六人最後無比幸運的坐了回來,而還有二十八個人則在這一個月的戰鬥陸續陣亡了,至於死法大致分為子彈擊中,炮彈擊中,毒氣擊中三種。
代表這個組發言的是薛嶽,衛立煌二人,他們是這一次在一線作戰實踐中表現最好的三個,為此法國人甚至任命他們二個為代理軍官,指揮約一個連的法軍守衛陣地。
&;nbsp言的是薛嶽,字伯陵,今年二十歲,廣東韶關客家人。這個人平時在軍事觀察團裡是出了名的敢說話,綽號老虎仔。在進入軍事觀察團之前他在陳炯明的粵軍第一師任職,後來粵軍接受改編,也不知道這小子行了什麼大運,居然被王振宇親自召見,然後就成了王振宇的門生。
“我當時就守在馬斯河這邊的陣地上,那些德國佬向過河攻擊我們,而我們的任務是要守住陣地。頂他個肺,這哪裡是在打仗啊,簡直就是屠殺,那炮打的,估計整個北洋也沒那麼多的大炮,耳朵都要聾了。那毒氣彈一下來,戴著防毒面具也就是保個命,運氣差點的,沾上就爛面板,噁心死了都。”
白崇禧敲了敲桌子:“別跟我扯你的戰場見聞,說重點。”
雖然綽號老虎仔,但是薛嶽對於白崇禧這麼個冷麵虎還是有些害怕的,他連忙嚥了下口水繼續道:“那我就說說這個工事,人家法國人挖的工事我覺得很合理,防炮洞什麼的一應俱全,而且這個火力點也隱蔽的非常好,一般除非炮彈直接命中戰壕,不然安全的很。其次就是他們的防禦,很注意縱深火力,火力搭配的層次分明,反正基本上不會留下什麼死角,打起來也是中規中矩的,其實要我說,這仗這麼打根本沒意思,就是拼火力,攻防雙方都在堅固的工事裡,打來打去也出不了什麼戰果。我覺得吧,應該適當的後撤,把敵人放進來再狠狠的打才是王道。至於我代理連長則是因為我組織一些人玩了一次夜襲,抓了一個德**官回來,還打死了四五個德國兵。”說到這裡老虎仔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了,到是大家紛紛叫好,誇讚薛嶽夠膽氣。尤其是後面才來的新人,他們根本沒機會去感受了,而且接下來白崇禧也不打算再把大家扔到前線去用生命獲取經驗了,因為現在經驗已經有了。
看著薛嶽在中間衝著大家又是拱手,又是抱拳的,白崇禧十分不悅的說道:“坐回去吧,換下一個。”
接下來的是衛立煌,字俊如,他是安徽合肥人,他要說的和薛嶽不是一回事:“這一次我的運氣不太好,直接被分到一個古堡裡鎮守,幸好古堡的位置比較高,不然我就被埋在裡面了。不過我所在的那個連的連長運氣比較好,他是全連唯一陣亡的軍官,按照法國佬的說法這是很晦氣的,沒人跟接替,所以我就被推舉為代理連長了,哈哈哈哈”
大家都跟著笑起來了,連白崇禧也不例外。
衛立煌還提出了一個新概念:“其實陣地戰如果都像歐洲人這麼打,那咱們的軍需官估計頭髮都要掉光。如果話我來指揮,我就會以古堡這樣的堅固工事為點,以點來輻射面。只要這個點還在,面被突破了也沒多麼可怕。畢竟在強大的軍隊也是需要後勤保障的,他要是放著我這個點不管,我時不時出擊他一下,看看是他難受還是我難受。所以我覺得這些個歐洲列強打仗就是在比力氣了,一點章法都沒有。這也就是建立在他們的實力基礎,要換咱們也這麼大,估計沒幾天委員長就得提著褲子去要飯了。”
又是一陣鬨笑。。。
而派去炮兵學習的那一組是最安全的,一共十二個人,全部都是全胳膊全腿的回來了。
他們的代表陳誠的發言引起了白崇禧的高度重視:“在這裡,大炮才是真正的陸軍之王,到了這裡,我才知道咱們以前玩的大炮那也就是放炮,打麻將的水平。真正的炮兵是個技術兵種,看到法國人的炮兵我才知道咱們和列強的差距有多大,以前總想著把人打跑容易的很,現在看來我們太幼稚了。比如說,音測,一般德軍炮擊後,法軍的炮兵觀測員只需要五分鐘就能根據聲音準確的判斷出德軍的炮兵所處的位置,然後給予準確的反擊。在國內的時候,我聽說第四師的炮兵曾二次做到過擊毀敵軍炮兵陣地的事情。但是這兩次跟音測都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一次是巧合,一次則是偵察部隊的報告。所以我軍炮兵未來的發展方向應該是向歐洲列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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