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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團結的時刻。
但是隨著戰爭的進行,尤其是霞飛這種尸位素餐的法**隊高層昏招頻出,把三百萬法國青年送進屠殺場之後。法國士兵們真的無法再忍受下去了,我們雖然愛國,但是愛國不應該淪為政治流氓的遮羞布。
於是在歷史上的1917年4月29日,因為尼韋爾強行發動凡爾登反擊戰役,法國士兵們終於憤怒了,他們選擇了拒絕執行命令。任憑軍官如何的催促和恐嚇,這些士兵都拒絕離開戰壕一步。奉命前往前線處理此事的法國陸軍總司令貝當元帥甚至感嘆道:“如果不是因為對面是德國人,這些孩子也許會選擇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然後回家。”
高高在上的政治流氓和掌握國家命脈的富豪權貴們永遠無法體會這些滿懷愛國熱忱的法國士兵在戰場上的艱辛,無論春夏秋冬,無論颳風下雨,他們都在泥濘的戰壕裡,隨時面對死神的召喚。沒有福利,沒有休假,沒有人關心他們的存在,他們的價值就是為權貴們殺死敵人或被敵人殺死。他們是軍官升遷和獲得榮譽的基石,他們被視為戰報上的數字,被無情的驅趕到戰場上去九死一生。
戰爭的真相往往是最殘酷的,所以被世人冠以賣國賊的貝當元帥當時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妥協,他承諾每兩個月給與士兵們七天的假期,允許這些心靈飽受戰爭創傷的孩子們撤下來,歇口氣,緩一緩。貝當甚至主張對戰術進行調整,不要讓法國人的血繼續白白流淌了,可惜這個十分人性化的建議沒有被英法政治家所接受。
這個時空,兵變還是發生了,不過不是在凡爾登。由於中國遠征軍的抵達,尼韋爾的反擊作戰計劃沒有被透過。不僅如此,聯軍司令部還把凡爾登的兵力進行了西移,尼韋爾手裡就只有一個集團軍的兵力,總人數大約24萬人,而且還不全是法國士兵,這裡麵包含了四萬左右的北非、印度、澳大利亞已經紐西蘭等殖民地計程車兵。用這樣的軍隊去攻擊德國佬顯然是不現實的,尼韋爾在憤怒至於變得悲觀起來,他甚至向前來視察的貝當元帥表示,這個的兵力根本守不住凡爾登。“如果德國佬再進攻一次凡爾登,這裡肯定會失守。”
可惜貝當元帥來不及做出判斷就匆匆趕往了西段,因為在那裡的法軍兵變了,理由還是因為聯軍要讓他們去德國人的彈性防線面前去送死。
而在凡爾登,儘管雙方的高層關係不佳,但是在士兵層面,數十個作戰單位之間還是進行了足球友誼賽。lang漫的法國人很驚訝於中國人居然會踢足球,雖然踢的不怎麼好,但是起碼是會的。
蔣百里現在沒功夫去看小夥子們踢足球,他找到了第一師軍備處主任王振鵬,也就是王振宇的五弟,交給他一項重要任務,把一大批水泥,鋼筋,防毒面具,食物,水,還有彈藥送進自己為第六師設定的固守點。
第六師的官兵全部都在奉命加班加點構築工事了,這次的工事和以往還不同,不是戰壕那種暫時性工事。按照蔣百里副總參謀長的命令,張自忠所部被要求和勞工一起修築永備性工事。
在地平面以下三米的地方用鋼筋,水泥澆灌碉堡,然後步兵就會躲在這些堅固的碉堡裡等待德軍來送死。這個工事還是蔣百里他們從德國人手裡現學現用的,不知道德國佬碰到這樣的工事會是個什麼表情。
“各個碉堡之間形成射擊夾角,就算是德軍透過了前面的碉堡,也會被後面的碉堡火力輕鬆打倒,沒有戰壕,這些該死的德國佬連躲的地方都不存在了。”
張自忠點了點頭道:“蔣參謀長,我感覺我們第六師就這樣分散在這麼二百多個碉堡和二個大型要塞內進行作戰是比較危險,我想知道我的任務是堅持多久?因為德軍的火力您也是見識過的,一旦陷入圍困,補給使用完畢,再補充就是大麻煩了。屆時我們讓德國佬打光了到也沒什麼,如果沒打光而補給斷絕了,我們該怎麼辦?”
蔣百里看了看高壯的張自忠點點道:“我給你們下達的計劃是堅持十五天,目前的軍需儲備也只能做到這個份上了,事實上如果超過這個天數,我們還沒能把德軍從前線扯回去的話,我給你們的建議是投降,這不丟人,相反只要你們堅持到了最後完成了任務,我希望你們能活下來,並且把經驗傳播給我軍其他部隊。”
“投降?”張自忠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嘴巴張的幾乎合不攏,他甚至以為蔣參謀長說錯了。
不料蔣百里用一種肯定的語氣表述道:“沒錯,是投降,歐洲人和我們不一樣,他們一般不會殺俘。第二,你盡全力了,沒有辦法繼續戰鬥下去選擇投向依然是會受到尊重和優待的。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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