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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嗎?你知道在安慶會戰是誰帶著咱們營在汨何頂住了十倍於我的強敵的攻擊嗎?就是你說的這個小小團長。”
年輕計程車兵是6月才分到401團的,對於團長的印象幾乎為零,那個該死的團長似乎每天都不露面,如同不存在一般。現在聽班長這麼一吼,他嘴巴驚訝的幾乎可以塞下一個核桃:“怎,怎,怎麼可能?那他為什麼才是個團長”
“靠,為什麼咱們團長是團長你都不知道你還想在俺們青年軍混,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知道遠征軍司令,就是那個把德國佬揍的滿地找牙的白司令不?”
“這個誰不認識啊,咱們的民族英雄啊!”年輕計程車兵不假思索的答覆道。
“屁的民族英雄,就是一個拿兄弟們的血去染紅自己頂子的傢伙,汨河戰鬥的時候老子和你小子一樣也是個新兵蛋子,剛剛補充到咱們營的補充兵,據說是在朱家橋咱們營傷亡太大的緣故,反正補充兵營的優秀士兵就優先補充咱們營了”班長還不忘替自己吹噓一下“當時咱們第四師的傷兵要運回對岸救治,可是第七師的糾察隊不許咱們的人過河。大家當時急得不行啊,要知道那第七師是當時左路軍總指揮白司令看家部隊,人白司令就是第七師的開山老祖,第一任師長。他那糾察兵能有多得瑟你們就知道了吧,結果咱們團長帶著咱們,二話不說就把人槍下了,連白司令都不怕得罪。結果白司令就給咱們穿小鞋,把咱們營頂在最前頭就是不增援,你們猜猜接下來怎麼樣?”
“怎麼了,怎麼了,班長你快說啊!”不光是年輕計程車兵,其他計程車兵紛紛圍了上來,很顯然團長的故事已經深深的吸引了他們。
“你們真的想知道啊,那就給老子點根菸先,聽故事也不見你們叫個好的”班長說的自己都心情好了,忍不住開了個玩笑,大家急忙遞煙的遞煙,點火的點火,總之弄的班長很是舒坦。
“咳咳”班長抽了一口繼續說道:“這件事情還真是我老朱親眼所見,那天戰鬥結束,北洋兵全都投降了,咱們營剩下的弟兄不多,又累又餓全跟陣地上歇著了。這個時候咱們的白司令上來了,我們正打算敬禮了,結果團長他老人家突然跳出來,一拳就把白司令給打翻了,現場當時那叫一個亂啊。。。”
“朱大個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了,想挨軍棍了嗎?”不知什麼時候團長突然出現在大家身後,這一聲怒斥,嚇得眾人當即四下逃散開了。。。
其實王克文心裡也很是苦悶,去年護國戰爭結束的時候,他原本還被關在南京的監獄裡。結果突然被人提了出來,然後獲得了青年軍之父王振宇大帥的接見和授勳,之後更是和張自忠一樣被授予了陸軍上校軍銜,擔任了401團的團長。
可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論資歷,正牌湘西軍官學校畢業的王克文自然比半路才投奔青年軍的張自忠要深厚的多。但是由於得罪了白崇禧,遠征軍自然沒王克文的份了,王克文也就錯過了擔任師長和積累戰功的機會。而王克文的老上級401團第一任團長劉敘彝在護國戰爭中雖然戰功顯赫,但同樣因為白崇禧的關係,在戰爭結束後,離開了野戰軍系統,調到了安保部隊系統去了。在軍隊系統,到了團長這個級別要再想往上走可就不能光靠戰功了,還得看派系看關係,而這一點上性格粗直的王克文註定是要吃虧的,他跟的派系大多轉了非野戰系統,在野戰系統中他唯一有點淵源的就是老師長廖磊,可去年護國戰爭結束,廖磊就參加軍事觀察團第一批去了歐洲。所以王克文錯失了晉升師職幹部的機會,連個副師長或者參謀長都沒撈到,他自己現在也正為這個事情煩惱呢。
“唉,想太多也沒有,還是老老實實打仗,實在不行我就不在野戰軍幹了,跟著老團長去安保系統算逑了”王克文自我安慰道,至於脫下這身軍裝的事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戶部山位於徐州古城之南又稱南山。公元前206年,西楚霸王項羽定都彭城,曾在山頂建戲馬臺,而成為徐州的第一勝蹟。千古繁華地,徐州不夜城,歷史上曾有“窮北關,富南關,有錢都住戶部山”的俗語。
陶峙嶽的第一軍和徐樹錚的邊防軍的聯合指揮部就設在戲馬臺上,據說這裡可以居高臨下俯瞰整個徐州。
看著陶峙嶽和青年軍的將領們,徐樹錚都忍不住感嘆青年軍果然是青年軍,肩上佩戴金梅花肩章的居然都是寫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而自己這種三十六七歲的在北洋系中都是新秀了,看著眼前這幫年輕人,徐樹錚忍不住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心中暗道:難道我們北洋就是讓這幫三十不到的小夥子打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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