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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在南京的那場大屠殺玩得實在是太空前絕後了,簡直就是反人類的經典存在。先前三家的惡行與之相比居然都可以算是善行了,於是群鬼只能甘拜下風,乖乖的把歷史教科書上的首席惡名讓出來給了rì本。
不過既然歷史yīn差陽錯的讓我們的王振宇來到了這個時代,那教科書上的恥辱xìng的一筆自然是不允許再上演了。
從武漢出發前,葉梓雯一改往rì的驕蠻,無比文靜的跟在父親葉祖文身後。只是眼睛有些紅腫,顯然是哭過,而且任憑王振宇怎麼逗她,就是不予理睬。
直到王振宇已經和葉祖文握手告別準備轉身上船了,葉梓雯才突然從側後一把抓住王振宇的胳膊,狠狠了掐了一下道:“你個大壞蛋,我嫁人之前你不許結婚。”
說完也不待王振宇反應,就滿臉羞紅的跑了,葉祖文怎麼叫都叫都叫不住。
葉梓雯這個突發xìng的舉動把王振宇一干人和她老爹葉祖文雷的不行,王振宇還是沒搞明白自己結婚跟這個刁蠻小姐嫁人之間存在什麼必然聯絡。身為父親的葉祖文卻大概明白了,可這事身為父親的他又不便明說,只是尷尬的對王振宇笑言自己平rì太過放縱這個丫頭,現在滿嘴的胡說八道。。。
王振宇的心思此刻早已經飄到南京去了,正尋思著自己去後的章程,自然也沒在這個事情上多糾結,後世時他對男女之事就比常人要遲鈍些。
抓著登船梯,正要上船,卻聽身後有人人叫了聲王旅長。回頭一看,叫住自己的是個jīng神奕奕,白麵細須,氣質儒雅,舉止斯文的年輕人,有些面熟,一時卻想不起在何處見過?
前後兩個衛士見王振宇這個樣子,知道並非熟人,立刻緊張的把手往槍盒子上摸。這是衛士長趙東生專門和他們交代過的細節,只是王振宇自認自己還是個小蝦米,跟別人也還沒利益上的衝突,有利益衝突的也被他送到地下去了,所以目前比誰都安全。
那人自然是知道王振宇不記得自己了,他也不在乎身前衛士的過度緊張,只是很自然的微微一笑:“王旅長,您貴人事忙,我是戰時司令部的作戰參謀萬耀煌啊,您從漢口大捷回來時接待您的那個小參謀。”
“喔!哈哈”王振宇記起來了,印象中當時確實有這麼個接人待物十分得體的小參謀,當時還問了自己在玉帶門的作戰細節。“萬參謀,這得怪你這沒穿軍裝,恕王某眼拙,一時沒能認出了,對不住啊,對不住。你不是應該跟黃司令去南京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萬耀煌:“呵呵,那裡啊,王旅長您有所不知,我之前是在湖北軍zhèng ;fǔ聽差。黃總長高升,我這職責所在,自然沒法跟著去。不過我昨rì已經辭去在軍zhèng ;fǔ職務準備去南京,尋個差事好參加北伐。這不,就等著搭您的順風船一路了,您不會嫌我麻煩吧?”
王振宇有點喜歡這個說話得體的小夥子,連忙說那裡那裡,然後示意身邊的衛士幫萬耀煌提箱子,自己則和萬耀煌一邊說話一邊上了船。
人和人之間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奇怪,有的人天天見面,卻說不上幾句話,而且往往一說話還話不投機半句多;可有的人雖是頭回見面,卻是一見如故,言談之間十分投緣
王振宇和這個萬耀煌大概就是後者,上船以後,兩人就聊開了,談時局,談民俗,越談越是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這麼說,你跟李參謀長也並不熟悉,只是臨時派到司令部的,那你去南京是個什麼打算?”
“也還沒想好,如今黃司令和李參謀長如今都是民國zhōng ;yāng臨時zhèng ;fǔ裡的大人物了,我一個小小參謀去了估計還得先去陸軍部掛個號子。這如果沒個熟人還不一定能見著他們二位,可是繼續留在湖北也不會有太大作為。現下黎都督已經是安於現狀,武昌的各路人馬也多是疲憊不堪,我想這要革命還得去南京。”
王振宇想了一下:“要我說。你也別找熟人託關係了,我這第九旅剛成立,擴編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你我二人年歲也相當,說話也很是投緣。乾脆啊,你就到我這裡當個作訓處長,就跟在我身邊,專門負責擴編的具體工作,軍銜先委屈個少校,以後再根據情況任用,小萬你看如何?”
“好啊,王旅長看得起我,我萬耀煌哪有推辭的道理,全聽您吩咐”萬耀煌也覺得眼前這個王振宇很對自己脾氣,雖說是個少將,卻毫無半分架子,也就樂於和其共事,自然是毫無做作的應承下來。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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