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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伏地魔怎麼也算是自己的敵人吧。當著他們的面總是不好多說什麼。

聖徒索性直接請罪了，恩這點很乾脆。所有黑魔王組織都一樣，說一不二。

不過這兩邊都開炮後，蓋勒特就立刻轉頭對準伏地魔了。沒有預料中的唇槍舌戰，也沒有想象中的對立。

兩個人簡單的問好就，就按照老外的習慣開始扯些有的沒的，比如天氣不錯，沙發不錯，紅茶不錯等等。

最後伏地魔還介紹了一下彼得。沒有具體說什麼，但是那種秀恩愛的姿態，倒是換來一局蓋勒特很有感慨意味的恭喜。

“還以為你們會吵起來，畢竟他願意為鄧布利多做任何事。”

“是……以個人的名義為鄧布利多做任何事。聖徒在他心理的重要性，也是毋庸置疑的。以自己的角度來推測的話，不難知道他的底線和目的。”

無論是有愛人的狀況，還是各自的事業，現在兩代黑魔王的狀況還真是出奇的相似。

“無論怎麼樣，在剛剛的情況下是什麼都不適合聊的，哪怕是要賣給德國多少放映機和帶子這種話題都不能。他顯然不想讓鄧布利多多想（誰讓貴族說話隱藏含義那麼多），我也不希望任何交談的時候有鄧布利多在。”

恩怨太深了。

彼得很能理解這樣的感受，想來如非必要，鄧布利多也不希望伏地魔在他面前。

“而且剛剛很不利，他們四對二。”還是對方的地盤。“談什麼都我們吃虧。”

伏地魔很滿意彼得嘴裡的“我們”。

“不過也不是什麼都沒達成共識。”

“哦？”彼得停住了腳步，並且示意伏地魔先別揭露答案。“讓我猜猜看，恩……是你們討論紅茶的時候。那句紅茶的苦澀的味道加三分之一的方糖更合適。這句話有特殊含義？”

“………不，那句話就是在說糖。”尤其是鄧布利多又往自己茶杯裡多放了兩勺的時候。

“那就是你稱讚他姑婆的那句。”

“巴希達·巴沙特是很值得尊敬的魔法史學家。”蓋勒特和他的親人的關係相當糟糕，雙方几乎是就差登報斷絕關係了。他唯一喜歡的人就是他的姑婆。這在魔法界並不是什麼秘密。早一輩的人都知道。

和人聊天說人家喜歡聽的話是常識。

“那就是……你們討論布藝掛毯的時候？”伏地魔看了好幾眼，然後他們隱晦的說了別緻什麼的。

“那是一條飛毯。現在巫師界正在激烈的討論，飛毯要不要列為禁品。”飛毯可比飛天掃帚容易動手腳多了。

無論哪個世界都有黑心商販，除了被誤賣到麻瓜那裡的飛毯外，最讓巫師們頭疼反而是用一批麻瓜的編織毯子，施上巧妙的魔咒，讓其有短暫的飛行能力。然後如同賣假古董一樣編一個急於用錢的故事然後“低價”把毯子賣給眼光和魔法都不怎麼樣的普通巫師。

魔法部在這類投訴不勝其擾後，想得不是如何打假，而是大筆一揮直接宣佈不準賣。

不得不說，這又是一個不同世界造成的奇葩論點。雖然還在討論中，不過這條法案明顯有透過的意思。

“好吧，我投降。”

“並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蓋勒特希望關於他和鄧布利多事情進行保密。條件是，他不干涉聖徒和我之間進行的一些非政治上的合作交流。而我答應了。”

“什麼時候有這麼深刻的話題了？”

“你沒發現他在我們自我介紹後重新介紹了一下兩位聖徒和鄧布利多嗎？就是這個意思。”

“…………”你們都是猜謎中的戰鬥機。

“鄧布利多來德國，不是破釜沉舟就是早有準備。既然如此，我為何不賣格林德沃一個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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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死徒和聖徒之間的合作這需要從長計議，其他的不說，光當中夾著的那位鄧布利多，就得雙方都小心處理。

而聖徒和鄧布利多之間的關係，本來伏地魔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的。不過可惜了，比起他的食死徒。聖徒組織是成王敗寇中的寇。

無論當年蓋勒特如何犧牲自己。組織難現輝煌是肯定的。

蓋勒特也不抱著當年“為了更大的利益”這樣的氣質。而是轉為把聖徒做為一個學術組織來保護和運作。

這就一點都不觸及到鄧布利多的敏感的救世神經了。

對於伏地魔沒看成好戲的遺憾，彼得倒是不這麼認為。

“把所有人握在